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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陌生的小城里本来就两眼一抹黑的小恩,现在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懊恼的摸摸鼻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远处一个小院里一个中年阿爸走出来倒水,小恩思量半刻拍拍踏雪的脖子,让踏雪走过去,看着中年阿爸戒备的看着他,犹豫了半刻从马背上跳了下去,掀起头上的黑纱斗笠,一脸善意的冲那中年阿爸叫了一声,“阿爸,您好!”

    中年阿爸看着小恩,接着自家的灯火隐隐的看懂啊了小恩那张娇俏的脸和眉角的小痣,戒备少了一些,和善的道:“小哥儿,你好。”

    小恩看着中年阿爸,一脸苦恼的道:“阿爸我是从远处过来投奔亲戚的,在城外的大陆走错了方向,能不能问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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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阿爸看着小恩,应该是不觉得小恩是坏人,便细心回答道:“这个地方叫做临江镇,比一般的镇子稍小一点,但是地处偏僻,平时只是在有大集的时候才热闹一些,从我们这走,往东也是一个镇子,往北走绕过两座山,是一个叫做临月城的地方,小哥儿你原本是要去哪,你说出来阿爸帮你想想你该往哪边走?”

    小恩听到那个临月城的地名,心里一跳想起他三师兄在那个地方开了个武官,心里不禁有了些计较,笑着冲中年阿爸道:“阿爸我要是去临月城,要走多久,山路好走吗?”

    “好走,好走,就是沿着一条路往前走,路也不险,你骑马赶过去的话,最多也就用一小天就能赶过去。”

    小恩听了回答,思量了半晌,这个地方他来的时候,没看到有什么人,应该就是地处偏僻的原因才没有人找来,晚上可以在这里歇一歇,明天早上再赶路也来得及,小恩这样想着便问中年阿爸,这个村子有没有地方可以住宿,老爸爸皱了皱眉说,这个镇子只有一家客栈,但是鱼龙混杂看起来复杂的很,不适合小恩一个单身哥儿住,反问小恩如果愿意可以在他家留宿,他家里只有他和他10岁的儿子住。

    小恩看着中年阿爸,虽然他入世未深但是也还是能分辨出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好意,没多犹豫就答应了下来,牵着马进了中年阿爸的小院。这个收容小恩阿爸的10岁的小儿子也是个哥儿,长的很漂亮,对小恩的极品宠物毛团小团团很感兴趣,小团团对可爱的小哥儿也很有善,任他追着玩和摸,中年阿爸很细心,让小恩和他们父子一起吃了一顿晚饭,还烧了水让小恩泡澡,小恩吃了饭,洗了澡,拖着疲惫的身体,上床就睡了个人事不醒。

    一夜熟睡,第二天很早小恩就自然醒,收拾了一番,中年阿爸还有一个大一些的儿子,身材和小恩差不多,已经出嫁了,小恩找阿爸买下了几件冬衣,留下了不少银两,才顶着日出,带着阿爸特意给他准备的白面馒头和几样小菜,问清楚了路,顶着日出起身往临月城赶去。

    小恩并没有一路狂奔,踏雪这几天也累了,因为路途并不远,小恩决定慢慢走,走到太阳当空的时候,小恩在路边听了下来,放踏雪到一边吃草,他和小团团开始吃馒头和咸菜,一边吃着,小恩觉得他似乎忘了什么事情,但是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到最后也就释然了,什么事情该想起来的时候,也就想起来了。

    小恩吃了一个甜甜软软的馒头,把小团团往怀里一揣,骑上马继续往前赶。继续赶路,小恩的速度明显比刚才快了不少,走出山路之后,差不多就是一路狂奔,等到到了城门口,天还大亮,小恩并不担心在这个临月城还有灵月教的人搜捕,因为这个临月城是他们剑圣门的主要聚集地之一,灵月教的人不会随便出现在这个地方的。

    小恩走进城,就翻身下了马,一边走一边问路,他三师兄的武官在城东,而他进城的位置是城东,小恩只得任命的上马,让踏雪带着他往目的地地进发……

    难得悠闲,而且昨天睡的很好,小恩决定在路上慢慢的走,天黑之前赶到武馆就好。小恩坐在马上慢悠悠的走着,临月城十分的繁华和武陵不分上下,小恩注意力都放到了路边的摊贩身上,就在这个时候,怀里原本安分的团团,突然从小恩的怀里窜了出去,从踏雪的背上跳了下去,小恩愣了一些反应过来的时候,踏雪已经开始跟着团团狂奔,小恩被带的一个踉跄险些从马背上摔下去,险险的坐稳紧紧的抓住缰绳,张望着小团团奔跑的样子,在心里思考这个小家伙是怎么了,难道是他在这附近吗。

    小恩被自己的想法,惊得心脏一顿狂跳,隐隐的有几份期待,但是更多的则是想要逃,逃开他……

    65、故人重逢

    位于宋国北部,临月城是一个很繁华的地方,是除了青云城外最太平的地方,众所周知青云城之所以太平是因为有宋国曾经的贤亲王,现在的太上王爷,现在皇帝的父亲在青云城外居住。

    而临月城城中之所以会如斯平静是因为这个城中有两大势力,一个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剑圣门在这个临月城有一个很大的武馆,而另一个原因就是这个地方有一个特别的存在,邵家,据传原本是宋国盟友的拓拔补足的后裔,拓拔部族一百年前和宋国统一一线,融进了宋国。

    拓拔一族改头换姓,多以邵字为姓氏,历代都有人在宋国位居高官,拓拔一族虽然融进了宋国但是人数和部族阻止依旧存在,邵家便是这一族的族长,邵家的人对商运盐各种行业都略有涉及,样样都做的有声有色,在宋国的商界和天下庄,金月商社成三足鼎立的姿态。

    邵家曾经也有两代族长,对武林之事有所涉猎,不可否认邵家能有现在如此的圣石,和一直收到宋国的高层庇佑有关系,也就是因为这样,邵家在商界很吃香,在武林之中虽然地位并不高,但也没人欺压,所以邵家在临月城才会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足以震慑各类宵小。

    此时的临月城主干道上乱成了一片,一匹白买和一直看不清楚是狗还是什么的白色毛球,在最繁华的地段横冲直撞,行人狼狈躲闪,几个摊贩的货物被躲避的行人撞翻撞倒,远远的看到有一个人脑袋上插上了一根糖葫芦,有个人衣服里掉进了一个火烧,总之是鸡飞狗跳,祸事连连白马上的主人也狼狈的呃很,头发被马儿奔跑带起的风刮的凌乱,但隐约能分清那是个哥儿,那哥儿正不时的向后张望,但是似乎并没有能力能够停住马,阻止这场浩劫,只能不停地大叫对不起。

    有几个有为之士,想要帮英雄救美,但是可惜根本没有能阻止那匹宝马的能力,只能看着那匹疯马带着美人继续向前狂奔。

    小恩被虽然早就习惯了马上生活,但是如此颠簸还是有些吃不消,就在他快要吐了的时候,踏雪突然一个急转弯几乎把他从马上摔下去,小恩的身子歪了一半邪在马边,好不容易拉着马鞍上的铁环坐稳,心有余悸还来不及看青前路的时候额头右边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上面,疼的他两眼发花。

    小恩来不及痛哼,才抓紧铁环眨眨眼睛一看路,不禁在心里大骂,该死的团团在街上疯就算了,怎么还跑到别人家里来了,小恩正琢磨着要饿小混蛋三天,突然头上又是一痛睁开眼睛正看到了头顶红漆的廊顶,险险躲避开有一根横梁,抱着踏雪的脖子不敢抬头,在心里恨恨的想,也要饿踏雪几天,回去还要剥削踏雪的前主人,赔偿他精神损失费。

    小恩抱着踏雪的脖子,看着青石的地面转眼变成了十字路,也知道有顶的回廊已经过了,但是也没有太起身,还是觉得这样的姿势安全些,小恩在马上除了听懂啊让他心慌的马蹄声之外,还有各种的叫喊声。

    在小恩正苦闷着一会可能会被拉去见官的时候,踏雪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小恩整个人被从马上扔出去了三四米,瘫在草地上浑身的骨头都好像散花错了位,吃力的把嘴里的草和土吐出去,侧过脸看到了熟悉的一幕,两只都是毛的小猪滚在了一起,小恩来不及对这个熟悉的场面感觉到温馨还是什么,眼前的光线逐渐变得越来越暗,朦胧中一群人把他围在了中间,其中还有一个看不清满目的哥儿在大叫着什么,在黑暗即将吞没一切的时候,小恩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排众而出,最后听到的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发出焦急的喊声……

    男子样貌俊美的男人站在窗边,一脸阴郁的张望着远处,这名男子头发束在头顶,是宋国进士学着标准的打扮,男人身上穿着一身淡青色的丝绸儒衫,满脸的书卷气息,整个人温文尔雅,但是那抹低沉,却破坏了整体的气质。

    “少主人!”身后传来苍老的声音,男人转过身凝视着发出声音的老者,“他怎么样?”

    老者谦卑的站在男人两步之外,皱着眉把诊断娓娓道来,“回少主,这个小哥儿的身体毛病很多,身体主要的一根筋脉被外力截断,虽然常年习武但是从根基上讲身体比一般哥儿的身体要差,最好的生活方式应该是长期在舒适的环境中静养,但是这个小哥儿却在至少进三四个月之内一直在颠簸,身体还接二连三的受创,虽然外伤已经痊愈,但是之前有一次外感传里,让身体内的很多东西都十分的虚弱,要痊愈恢复到最佳状态,至少要修养两年以上。”

    被称作少主的男人,听了老者的说辞,眉头皱了皱紧。

    老者抬起头仔细的看着少主的神色,琢磨了半晌,继续道,“少主我还检查过他的左手,这个小哥儿的左手也有问题,这段时间应该无法正常活动。”

    “什么意思?”男人的脸色一层。

    “就是暂时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至少一到两年之内,左手没有办法做出正常的动作。”老者沉吟着回答。

    “一两年之后就能完全痊愈?”男人沉声反问。

    “只要不受外伤,应该……”老者听到男人的提问,脸上有些不好看,他并不能完全的肯定,那个小哥儿能真的没事。

    “好了,不用说了!”男人抬起手,打断老者的话,顿了一下又道:“他昏倒是什么原因?多久能醒过来?”

    “小哥儿会昏倒是因为撞到了头,加上精神疲惫,一会就能醒过来,少主如果没事我先走了,药熬好我会吩咐小童送过来。”男人点点头,挥挥手释义老者可以离开了。

    老者转身欲走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停在了原地。“还有什么事?”

    男人看到老者说走不走有些不悦的看着老者。老者伸手摸了摸唇,还是走到男人身边,附耳轻言了几句。男人听了老者的话后,神色顿时冷到了极点,厉声冲老者命令,“这件事不许说出去,除了我,我不希望再有第二个人知道?”

    老者听到男人的话,遵从的点头,转身告退。

    男人站在眼底眼里满是怨恨,良久才穿轻纱的隔断走到卧室内,看着床上沉睡的人,沉默……

    男人脸上汹涌的恨意很快就消失的一干二净,被深深的怜惜替代,眼前的这个人,这两个月的时间究竟经历了什么,那个神采奕奕俏皮精神的哥儿,再见居然变得这样的脆弱,任谁可能都无法接受。

    “嗯!”床上的人轻哼了一声,抬起手按上了额头,似乎是感觉到了疼,皱起了眉头。“醒了!”男人看着小哥儿的动作,走到了床边。

    “嗯!”被关心的某人,应了一声,睁开了眼睛,看着多日未见的友人,神色先是一僵,而后玩味的勾起了嘴角,自嘲的调侃道:“勺子,真是不愉快的见面,那两个坏家伙好像把你家砸了是不是,我可不负责赔偿,我也是受害者,他们两个随便你处置,杀了他们吃肉都可以,记得留个脑袋给我,我想补补脑。”

    “挺能说的,看来你是没什么问题了。”邵子博听到某人的回话,脸上丝毫没有笑意,双手环胸看着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