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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狰狞的男根。聂政本来是想洗了之后再要小宝,可小宝等不及了,他要和鬼哥哥双修,他想鬼哥哥。被小宝这么一要求,聂政也忍不住了。只把男根擦干净,猴急的他扯下小宝的裤子就舔上了他的蜜蕊,好甜、好香。

    “哥哥……唔啊……哥哥,哥哥……鬼哥唔……”

    聂政不住的发出一声声低吼,粗糙的手掌在小宝白嫩的身体上留下他的指印。小宝胸前的两颗茱萸异常的鲜艳,聂政揉搓那两抹红蕊,让它们更加的挺立。

    在小宝激情的叫喊中,聂政的意识完全沦陷在欲望中。被养功控制的他一次次重重地顶入小宝的体内,小宝只觉得他的心都要被鬼哥哥顶到了。意识飘远的聂政遵从自己的本能,在小宝的身上寻找他最重要的东西。

    屋内的激情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好多天没有碰小宝的聂政又因为种种的原因,很快达到了顶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格外思念鬼哥哥的小宝和鬼哥哥一起体验到了情欲的极致。身上一沉,小宝哼了两声,却更用力的抱住趴在他身上的人。哥哥回来了,他的鬼哥哥终于平安回来了。

    屋内的激情停止,阿毛、蓝无月和叶狄这才进屋。不相信自己定力的蓝无月和叶狄没进卧房,阿毛认命的进去收拾。等到他出来的时候,小宝脸色红润的窝在大哥哥的怀里,身上套着大哥哥的大褂子,还裹了一条薄被。入秋了,关外的秋天更冷了几分。

    小宝的脸上带着迷人的笑,是等回了哥哥的喜悦。蓝无月和叶狄看得心里痒痒的,阿毛很嫌弃的朝两人比划,昨晚刚跟阿宝双修了,你们给我忍着!

    蓝无月笑得无赖,宝贝喜欢和哥哥们双修,他为何要忍着,今晚还要!

    阿毛瞪,蓝无月笑,小宝的心窝甜甜的,哥哥们都在了。

    待聂政从养功中回过神来,件事就是沐浴。戚家庄的管家很厉害,聂政这边还没提要求,那边就派人过来说浴池已经放好水了,想到和自己一样脏兮兮回来的戚老三,聂政随后就明白了。关外的风沙大,灰尘也多,一出门就会被弄个灰头土脸。这么多年,聂政还是头一回这么脏。鬼哥哥要洗身子,小宝也要去,他要给哥哥擦背。聂政直接把小宝抱走了,即使小宝不说,他也会要求小宝陪他洗的。

    管家给聂政安排的地方是戚家庄的主子们平日里擦洗的浴池。房间不大,但很干净,也不必担心有外人闯进来。聂政懒懒地泡在池子里,小宝坐在小板凳上给鬼哥哥洗头。鬼哥哥的白头发似乎又多了些,小宝心疼的在鬼哥哥的脸上亲了一口。聂政低低笑了几声,在这一方小天地间,他似乎忘掉了那些烦心的事,心中只剩下宁静。

    “宝,鬼哥哥不累,就是想你。”

    “累,累。小宝也想,鬼哥哥,想。”

    小宝又亲了一口,然后舀起一瓢热水冲刷鬼哥哥头上的泡沫。热水顺着头皮流下,聂政的心也好似被洗涤了。

    给鬼哥哥洗干净头发,用银簪子给哥哥把头发暂时别起来。手指摸过银簪,小宝笑了,哥哥们戴着的是他买的银簪子。

    脱掉单衣,小宝进了浴池。聂政立刻把他拉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爱不释手的摸着小宝畸形的右脚,聂政话家常的问:“鬼哥哥回来的时候看到小蛾子也在,你们在做什么?”

    还没有意识到他和鬼哥哥的亲热被姐姐看到了,小宝如实回道:“姐姐跟我,学做衣裳。”

    “哦?小蛾子不会做衣裳啊?”

    小宝笑笑,不说姐姐的“坏话”。聂政也不过随便一问,把小宝揽入怀里,他吐了一口气。“陪鬼哥哥泡一会儿。”

    “嗯。”

    右手按在鬼哥哥锁骨的疤痕处,小宝亲了亲。聂政抚摸小宝柔软光滑的身子,这一刻,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和小宝洗了一个温馨而甜蜜的澡,聂政神清气爽的出现在兄弟们的面前。由于头发还湿着,他索性披散在身后,脸上也没了小宝不喜欢的易容假皮,窝在鬼哥哥的怀里,小宝嘴角的酒窝就没消失过。

    聂政一回来就和小宝双修去了,也没去找戚老大。洗了澡,聂政今天也不打算出门了,便让人告诉戚老大明早他会过去。他要先跟三位兄弟们说说他探到了什么。当着小宝的面,聂政只说跟踪的那伙人入关了,他便回来了。蓝无月和阿毛聪明的也没问,知道有小宝在,聂政不会说实话。这两人不问,叶狄更不会问,他一向都是听从指挥。

    吃了晚饭,赖皮的蓝无月把小宝抱到床上双修去了。在他的撩拨下,叶狄和阿毛也没能忍住,白天太快出来的聂政也没在一旁忍耐,四个人把小宝里里外外吃了个骨头渣子都不剩,结果就是小宝甜蜜的睡死在哥哥们的身边,带着一身的清爽和甜美的梦境睡着了。

    确定小宝绝对不会中途醒来,聂政、蓝无月、阿毛和叶狄放心的在外屋说正事。这时的气氛可不像刚才那样甜蜜浓情,而是凝重严肃异常,还透着一股杀气。

    蓝无月冷嘲的说:“咱们的面子可真大,又是天子又是殿下的,再来个武林盟主,真够热闹。”

    叶狄在一旁说:“谁来了我都不怕。”

    阿毛比划,聂政看着点头道:“是,我也觉得咱们这回得给他们一个教训,叫他们以后再不敢打咱们的主意,不然后患无穷。林盛之和潘灵雀是死了,但比他们更狠更恶的人还多得是。这些人的贪婪,咱们比谁都清楚。”

    蓝无月问:“大哥,沛菡和沛锋那边你准备怎么做?现在明摆着是沛锋出卖了咱们,但沛菡那儿……”

    “我会跟沛菡说清楚。沛锋出卖了咱们,我与他们姐弟的情分便也到此为止。我最恨的就是背叛,尽管她并不知情。欠了她的,我会还她。”

    阿毛推了推聂政,比划:你要怎么还?我不许你因为她而惹阿宝伤心。

    聂政道:“放心吧。”顿一顿,又道:“我打算来个将计就计。”

    “怎么说?”蓝无月立马两眼放光。

    聂政凑过去,这般那般把他的计划说了出来,另外三人不住点头。

    +++++

    之后的几天风平浪静,天一教似乎真的打算龟缩在奉莱不出头了。戚家庄只有戚老大知道聂政他们的身份,聂政便私下单独跟他说了探到的消息,也和戚老大说了自己的计划。戚老大非常赞成,当然也很意外聂政他们身份的泄露竟然真是来自于熟人。想到聂政曾被害的经历,戚老大不禁唏嘘,果然是人心隔肚皮啊。同时,戚老大也为聂政对他的信任而生出一股义气来。

    小蛾子还是照旧跟着小宝学女红,她现在已经可以缝一块帕子了。得知长子和养女终于下定决心在一起了,自老伴去世后便四处云游跑到关内的戚家庄老庄主派人送信回来,他不日将与几位友人一起近庄。戚老大是喜忧参半,喜的是离开了有近两年的老爹要回来了,忧的是老爹信上说要带几位友人过来,却没说是怎样的友人,他担心给聂政他们惹来麻烦。

    聂政知道后,心里也觉得这件事挺麻烦,但这是戚家庄,他们只是客人,所以面子上他表示没什么。不管来几个人,他们也要解决完天一教和骆沛菡那边的事才能走。

    五天后的一个晚上,有三个人来敲戚家庄的大门,说是找戚庄主戚老大。管家把他们带到正堂,让他们等了半个时辰,戚老大这才姗姗来迟,手上拿着他不离身的烟袋,吐着烟雾走进来问:“是哪位贵客要见我啊?”他猜到可能是谁来见他,一看到三张生面孔,戚老大知道自己没猜错。

    三人抱拳行礼,说:“我等是有要事前来,可否私下说?”

    戚老大打量了打量三人,挥退左右。然后他上炕,盘腿坐好,抽了几口烟说:“我看几位面生得紧,该是从未见过,不知几位找我有啥要事?”

    这回换另一人开口,他压低声音说:“实不相瞒,我等是从关内来的,到戚家庄要找的并不是戚庄主您,而是另一位贵人。”

    戚自成的眼睛眯了眯,闪过一抹凶光:“咱庄里的都是自己人,没什么贵人,三位找错地方了吧?”

    那人笑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戚庄主是明白人,我等能找到这里来,便不会是走错了地方。他的名字在下不便说出,他身边有四个人,其中一人是独臂、一人身上有毛,还有一人腿脚不便面若少年,戚庄主该知道在下找的是谁了吧?”

    戚老大怒了,一拍桌:“哪个x娘养的给我吃里扒外泄了信出去!老子非剐了他不可!”

    三人中最先开口的那人面色不变,可眼中却透着无比的尴尬。和戚老大说话的这人立刻说:“我等一直在寻那人,碰巧得知他出现在戚家庄便寻了过来,还望戚庄主能给个方便。我等确实是有要事要见那人。”

    戚老大不吭声,似乎还在愤怒。

    那人见状说:“还请戚庄主能行个方便。您只要告诉‘他’我是沛菡的兄长,他便知道我是谁了。”

    戚老大磕磕烟袋,下炕:“你们等着。”说罢他离开了。

    戚老大一走,另一位一直没出声的人不放心的问:“聂政会见我们吗?”

    那人道:“他不会想见我们,但他不能不见,除非他真的放得下沛菡。”

    隔壁屋,戚老大小声问某个听墙角的人:“要不要晾他们一会儿?”

    那人冷淡的说:“让他们等着吧。”

    左等右等都等不来聂政,三人坐不住了。

    “盟主,聂政不会不来吧?”

    “再等等,本就是我们不请自来,他心中不悦也是正常的。”

    “他不会不来,有我姐在,他再不愿也会来的。”

    又过了一刻多钟,有人来了,却不是三人想见的那个人,而是一位侍女。

    “请三位跟我来。”

    侍女说了一句转身便走,三人的眼里都闪过激动,看来那人是要见他们了,侍女把三人带到了戚老大的住处,一进院子,三条被拴着的大黑狗就朝三人凶狠狂吠。戚老大从屋里出来喝止了三条狗,把三位眼色尴尬的人请进了屋。

    屋内已经有两人在了,三人一进屋看到他们,尤其是一位容貌格外美艳的男子时,三人的眼中瞬间迸射亮光,绝对没错了!戚老大关了门,也没招呼两人坐,他自己上了炕,从腰后抽出烟袋,对去了易容的聂政和蓝无月说:“喏,就是他们要见你。”

    “你们是谁?”聂政的脸色并不好。

    一人摸上自己的下巴,手一扬,扯下一张人皮面具,另外两人也把脸上的面具取了。聂政的身上立刻冒出了怒火,蓝无月咬牙:“骆沛锋!原来是你!”

    骆沛锋瑟缩着往为首那人的身后躲了躲,为首那人上前一步,抱拳:“在下骆玉铎,这位是舍弟骆玉修,我是沛菡与沛锋的表兄。沛锋把你们的行踪告之于我也是出于一片好心。”

    “好心?有什么好心?他明知我们只想隐姓埋名还背叛我们,我看不出他有什么好心。”蓝无月不客气的怒道。

    骆沛锋的眼里闪过愤恨,低头不语。

    聂政出声:“无月,别说了。”

    蓝无月重重地“哼”了一声。戚老大这才道:“有什么事坐下来说吧。聂盟主到我戚家庄是做客的,如今被人知道在这里,我也有责任。你们寻来也就罢了,不要再生出什么无谓的事端。”说完,他招呼三人上炕。

    三人坐下,戚老大便很识趣的离开了。他那边房门一关上,这边骆沛锋就跪下向聂政和蓝无月赔罪。

    “大哥、三哥,这件事都是我一人所为,家姐并不知道。我发誓,我这么做真的是为几位哥哥好。哥哥你们知道如今你们的处境有多危险吗?”

    “危险?你起来,把话说清楚。”

    第十一章

    骆沛锋站了起来,骆玉铎开口道:“朝廷利用潘灵雀和林盛之削弱武林的力量,潘灵雀和林盛之死后,朝廷又以武林祸患天下为由四处残杀抓捕武林之士,更是派出许多高手捉拿你们,说你们很可能变成第二个林盛之、第二个潘灵雀。此事已牵动到京城。原本圣上并不打算对你们赶尽杀绝,但太子上书说你们留不得,圣上便下了追杀令。敏王对此事极为反对,林盛之和潘灵雀本身心术不正才会走上魔道,本就该杀。我等感念敏王的明理,也为了保留下武林仅剩的一点实力,愿意辅佐敏王以成大事。”

    “聂盟主,对我等来说,您永远都是中原武林的盟主。我们希望您能回来主持大局,救武林于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