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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口水,紧张又万分期待的爬了过去。小宝抱住好哥哥,眼神迷离:“哥哥……双修……双修……”

    叶狄喘着粗气扶着自己的阳物往已经被填满的蜜穴里挤,有刚才蓝无月和阿毛的开拓,小宝的那里又软又有弹性,叶狄没费多少功夫就把自己埋了进去。

    坐着不好用力。聂政拔出自己跪坐,叶狄抱住小宝,聂政一手掰开小宝的臀瓣,一手扶着自己重新进入小宝。刚刚泻过的蓝无月和阿毛还盯着小宝被哥哥们占有的地方,胯间的阳物再次跳动。没有被养功控制的他们明显还想再来一回。

    聂政控制节奏,叶狄跟着大哥,小宝闭着眼睛全凭本能的亲好哥哥的嘴,摸鬼哥哥的腿,让哥哥们和他双修。聂政也失神了,让自己的感官完全沉浸在小宝带给他的舒服中。叶狄也逐渐抛开了不安,一手爱抚小小宝,一手托着小宝的腿在他体内失控的律动。

    一声尖叫,小小宝吐出了今天的次精华,后穴收缩,聂政和叶狄低吼,两人也达到了顶点。因为时间不是太久,聂政和叶狄都没有被养功侵占意识,不过两人不敢在小宝的体内多做停留,他们已经感觉到了养功的来袭。这种时候,他们都想保持清醒。

    “宝贝,还要吗?”蓝无月给小宝擦拭下身,轻咬他的耳垂。

    小宝畸形的右脚轻蹭好哥哥的腿:“要……还要……”

    “哥哥也还要。”

    蓝无月丢掉帕子,看向另外三人。阿毛看看聂政,叶狄看向大哥,小宝咬住手指头,左脚磨蹭大哥哥:“哥哥……还要……还要……”

    阿毛不看聂政了,抱起小宝,蓝无月亲亲小宝的肩膀,说:“还是我先,两个人似乎不容易被控制。”

    阿毛分开小宝的腿,小宝甜甜地笑了:“还要……还要……”

    聂政呻吟,他的宝怎么可以这么勾人!

    第十四章

    这一晚的双修,不,该是欢爱,四个人谁都没有修炼养功。这一晚的欢爱只能用霪乿来形容。得到了充分满足的小宝带着幸福的笑容沉睡在哥哥的怀里,吃饱了。而喂饱了小宝的四人也是甜蜜异常的陪着他们的小妻子一觉睡到了太阳当空。

    昨天五人房里的动静有点大,下午戚老大过来的时候,看聂政他们的眼神别提多暧昧了。聂政和蓝无月假装看不明白,叶狄和阿毛又钻进药屋了,没看见。

    小宝睡到半下午才起来。腿根有点软,那个地方热热麻麻的,除此之外,小宝的脸蛋红润,眼角含情,看得蓝无月差点又发情。原谅蓝无月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他是四个人中年龄最小的,还不过而立,正是欲火沸腾的时候,而小宝又是这么的勾人,连年龄最大的阿毛都忍不住又何况是蓝无月。

    好哥哥在配药,鬼哥哥和美人哥哥在隔壁戚老大的房里说事情,大哥哥在劈柴,小宝坐在小院子里煎鸡蛋饼。晚上戚大哥和姐姐都要过来吃饭,他要早点开始准备。

    鸡蛋打散,加入面粉搅拌均匀。在煎锅上抹一层油,小宝舀起一勺蛋液顺着一个方向手腕微微转动,蛋液就摊在了锅中,等到香味出来了,小宝再用锅铲轻轻铲起蛋饼,反过来,煎另一面。食物的香气在这偏僻的小院子里透着浓浓的温馨。曾经,小宝也像这样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守着一个小炉子做点吃的,和那时的艰难痛苦相比,现在的小宝只有幸福。

    “砰砰砰!”

    有人敲门,敲得还挺用力,小宝抬头好奇的看过去,是谁?

    阿毛放下斧子去开门,小宝拿起锅,擦了擦手。阿毛拉开门闩。一打开门,他的眉心就拧起了,是个不认识的人。阿毛的体型大,几乎挡住了整扇门的位置,来人踮起脚尖努力往里瞧,阿毛推了他一把,让他离开。

    “你干嘛推我!”

    这人不高兴了,一抬头,他愣了,张嘴就喊:“啊!妖怪!”

    小宝抿了抿嘴,走过去。从后拉住大哥哥的手,他把大哥哥拉倒身边,对着这位不认识的人说:“大哥哥,不是妖怪。”

    “大哥哥?他是你哥?”

    这人看看阿毛,再看看小宝,最后嫌恶的又看向阿毛。小宝不高兴了,他很少会有这种明显的不高兴的情绪。阿毛懒得理这个小鬼,拉着小宝就要进院。

    “喂,别走,我闻到鸡蛋饼的味道,是你们在做吧?多少钱一张,我要买。”这人说着就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钱袋。

    小宝回头:“不卖。”说完他就去关门。

    “等等!”

    这人用手抵住门,阿毛拉下他的手,比划,让他离开。这人见阿毛比划,又不说话,无礼的怪叫:“原来还是个哑巴啊。”

    “大哥哥,不是,哑巴!”

    小宝生气的推了那人一把,关门,插闩。次,次有人在他的面前说大哥哥是妖怪,说大哥哥是哑巴,小宝气得眼圈都红了。阿毛抱起小宝,亲他的眼睛,让他的阿宝不要和这种无礼的小鬼计较。不同于愤怒的小宝,阿毛的心里是被小宝维护的甜蜜。他的阿宝,也是有脾气的。

    “砰砰砰!”

    “喂!你居然敢推我!他就是个哑巴!就是个妖怪!我说错了吗?你出来!你给我出来!”

    小宝气得嘴都发颤了,一股热气从他腹部的某个地方蹿起,在他的胸腔炸开:“不是!不是!大哥哥,不是!你走!!你走!”

    声音尖而刺耳,敲门的人痛呼一声,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是谁跑到这里撒野?!当我戚家庄是什么地方!”

    听到动静的戚老大、聂政和蓝无月从前面的院子里跑了过来。小宝紧紧搂住大哥哥的脖子,声音里带了哭腔。

    “不是!不是!大哥哥,不是!”

    叶狄从药屋里出来了,阿毛拉开门闩,看也不看外头的人一眼便抱着小宝回屋。小宝还在喊着“不是”,对大哥哥的心疼和对那个人的愤怒变成了一滴滴的眼泪。

    “肖月安?”看到蹲在门口的人,戚老大一把提起他,“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肖月安捂着快要裂开的脑袋,一脸的委屈。挣开戚老大的手,他愤怒的吼道:“我不过是来买张鸡蛋饼你们就这么欺负人!我告诉我娘去!”说罢他就跑了,还一边跑一边哭一边抹眼泪。

    “这是肖家的人?”聂政冷着脸问。

    蓝无月抬脚进院。

    戚老大板着脸说:“一个不懂事的小子。明明就是来寄人篱下的,还把自己当贵客了。你们甭管,快去看看小宝,我去解决。”

    没拦着戚老大,聂政抬脚进院,拴门。屋内,聂政和叶狄都在哄小宝,小宝紧紧抓着大哥哥的衣服一遍遍说:“不是,不是……大哥哥,不是,哑巴,不是,妖怪……不是,不是……”

    “宝贝,你没看出来那人很没教养吗?这种人根本无须理会他。大哥哥是不是妖怪宝贝最清楚。”

    “不是。”

    “宝宝,不气不气,会气坏了身子。”叶狄可从未见过小宝被气成这样,心疼坏了,不过也格外惊讶,他的宝宝竟然会发这么大的火。

    小宝摸着大哥哥喉咙处的伤疤,难过极了。如果大哥哥不是受过伤,大哥哥怎会不能说话?那个人怎能如此说他的大哥哥!

    阿毛一直在轻抚小宝的后背,给他顺气。明明被骂的人是阿毛,结果伤心的人却是小宝,阿毛反而很想笑,自然是被小宝如此维护的笑。他的阿宝是一个不会跟人斗气、更不会对谁怒叫的人。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他今天头一回看到他的阿宝为了他对一个人那么的愤怒,愤怒到如此激烈的地步,阿毛能不甜蜜、能不幸福吗?

    在鬼哥哥、好哥哥和美人哥哥的哄劝中,小宝又成了原来的那个小宝,低低地、难过的诉说自己对大哥哥的心疼。聂政抬起小宝的下巴,亲亲他湿润的双眼。

    “宝,那个人是很讨厌,但不要为了那样一个惹人厌的人而气坏自己。鬼哥哥跟你说过,咱们的家不在这里,这里的人说什么咱们都不要放在心上。想想咱们的家生和俊生,不要生气。”

    小宝深吸了一口气,点头,他不生气,不生气,他,他是心疼。阿毛也亲了亲小宝,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阿宝,大哥哥只在乎你说什么。你说大哥哥不是哑巴、不是妖怪,大哥哥就不是。

    “大哥哥,不是,大哥哥,是大哥哥,是小宝的,大哥哥。”

    小宝心疼的含住大哥哥的嘴,他不气了,不气了,但他不想见那个人,不想。

    +++++

    这边,肖小少爷肖月安委屈的跑回来了。一看到他,肖老夫人立马惊呼:“安儿,怎么了这是?”

    “娘——!”肖月安跑到娘跟前,眼泪就出来了:“他们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肖老夫人的脸色沉了下来。

    “哼,肯定又是在外头惹事了呗。”肖家唯一的女儿肖月梅在一旁讥嘲的说。

    肖老夫人护着儿子道:“你弟弟在这里能惹什么事?咱们寄人篱下的,还不是看人家的脸色!”

    有娘护着,肖月安更是十足委屈的说:“我肚子饿,跟人要吃的,人家不但不给还打我。”

    “打你?!”肖老夫人捧住儿子的脸就叫:“谁打你?!打到哪儿了?!可打伤了?”

    肖月梅瘪瘪嘴,扭头不看弟弟那张明显的搬弄是非的脸。肖月安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说他只是想问问做鸡蛋饼的人能不能卖他一张,对方就让一个满脸长毛的男人把他赶了出去,还推倒在地上。说戚自成当时就在旁边,也不管他,就任人家欺负他。

    肖夫人气得嘴都白了:“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肖老爷子黑着脸说:“你还不知道你儿子是个什么德性吗?你别光听他一面之词。哪次他说被人欺负了不是他先惹的事?”接着他教训起小儿子:“谁叫你一个人乱跑的?咱们刚来这里,你能不能不要跟在家里一样任性?”

    肖老夫人马上又护着儿子说:“咱们来这里是暂住,又不是被关押,怎就不能出去走走了?他们欺负你儿子你还帮着外人说话,有你这样当爹的嘛!”

    肖老爷子指着夫人怒道:“你别总护着他!瞧他昨晚上吃饭的时候那样子,咱们是求人家收留咱们,让咱们避难,不是人家求咱们来的。他倒好,嫌弃这个嫌弃那个,人家嘴上不说,心里会骂,说咱做父母的不会教儿子。我这张老脸都叫他给丢尽了!”

    肖月安抱着娘低头不吭声,一脸的不服。

    “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屋里!再给我惹事生非,你就给我留在关外!”

    肖老夫人不乐意了:“安儿怎么惹事生非了?不过是一张鸡蛋饼,别说买了,就是白给,他们也是应该的。再怎么说咱们也是客。”

    “就是,不过是张鸡蛋饼,他们不给就算了,还打我。”肖月安完全不提他自己做了什么。

    肖老爷子的手指抖了抖,对夫人重重地说:“你就这么护着他吧,早晚有一天会害了他!”殊不知,他这句话最后成了真。

    还不反省的肖老夫人搂紧儿子:“我不护着他护着谁?他是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是我身上的一块肉!”

    尽管已经习惯了娘对弟弟的偏爱,和肖月安一母同胞的肖月梅还是忍不住失望。

    这时,有三人走了进来,肖家长子肖月山、尚岚卿和龚子陵。原本还在难过的肖月梅看到其中的一人,脸上立刻浮现一抹娇羞。肖老爷子夫妇也收起了脸上的怒容,换成了客套。

    “爹,娘。”

    “肖老先生,肖老夫人。”

    “尚公子,龚公子。”

    “尚大哥,龚大哥。”

    肖月安和肖月梅同时喊出声。尚岚卿对两人笑笑,问:“刚才在外头听到月安好像出事了,怎么了?”

    尚岚卿治好了肖家小孙子的病,肖家人本就对他感恩,而一路上谈吐不俗的他和龚子陵更是很快得到了肖家人的好感和信任,特别是肖月梅和肖月安。肖月梅对尚岚卿的小女儿家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而肖月安则是那种江湖草莽出身的公子哥对京城来的大家少爷那种自卑的崇拜。尚岚卿出门游历还带着两个侍从,穿着用度看上去不说价值不菲,也都是好货,一看就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最重要的是尚岚卿还没有成家,肖老夫人怎能没有私心,她的女儿早该嫁人了。

    尚岚卿和龚子陵一路上对肖月安都非常照顾,肖月安立马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