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前任公安局长,方家三少爷开的车。
容岩拗不过小四,和她一起跟着梁飞凡车后面一起回了梁宅。
梁飞凡把顾烟抱回楼上房间,安排了人照顾她就出来了,把容岩和纪南叫进了书房。
“纪东纪北现在都在市里吗?”梁飞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沉声问纪南。
纪南看看容岩,恩了一声。
“叫他们后天下午来见我。”梁飞凡看了眼心事重重的小四,挥了挥了手,“你到顾烟那边去吧。她要是醒了先给她喝一杯牛奶,记得不要热的太烫。”
纪南点点头默默退了出去。
容岩等她走远了才开口,“不要动用到纪家吧?周燕回还欠着我们一大笔人情,况且他的手脚比较干净。纪东纪北……”
“你明天一早联系杰森,就说故人来访。后面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梁飞凡打断了他,站到了窗边,对着浓重的夜色浑身散发着无边的戾气。
“这次的事不用你插手,”梁飞凡知道容家的老爷子和方正是老战友,“你只要看好小四就行了。我和你一样,不想伤了她。”
容岩的脸色顿时变的不好看起来。
山雨欲来
几个家庭医生都诊断顾烟是连续的没有休息好,压力过大加上情绪激动,行为才会有些失常。梁飞凡不放心,嘱咐他们开了安神的药备着。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她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窝在他怀里怀里半梦半醒的大哭,直到他睡衣胸口一片濡湿还停不下来,他实在被她哭的揪心,起来给她喂了几口安神药。搂着她躺下,抱在怀里拍着哄着好不容易才又睡着。他看着她睫毛上一层的雾气,梦里还是皱着的眉头,心里一阵冰一阵火。
第二天她醒来之后的反应倒都在梁飞凡的意料之中,不愿意待在家里,要出去。被拦住了就发脾气摔东西闹的整个梁宅鸡犬不宁,没力气了累了,开始无声抗议,一整天不愿意吃东西。
佣人又一次巍巍颤颤的敲门进来请示,说烟小姐还是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吃饭。梁飞凡点点头,沉声说了句知道了。
陈遇白双手在笔记本上眼花缭乱的翻飞,得空撇了大哥一眼,凉凉的八卦了一句,“装的挺像啊。”
“什么?”梁飞凡有些失神,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说,你装酷装的挺像。其实心里痛的揪成一团了吧?”
梁飞凡瞪了他一眼,指了指他膝盖上的笔记本,“什么价位了?”
“十九块八。两分钟前十八块时购进了两万股。加上我们几个手里原本的一些散股,基本上——”陈遇白快速的计算出一个结果,“现在我们拥有宏基百分之三十的控股权。”
“方家老二那边的呢?”
“遇到点阻力。我估计有些困难。方非池的宏业有大笔外来资金做缓冲,况且宏业本身比宏基涉足的领域广的多。我们现在这种关门打狗的方式堵不住他。”
梁飞凡冷笑了一声,确实,方家老二是个商业奇才。不过么遇上他家老三,也就不过是个中上等水准了,“解决办法?”
陈遇白沉思了一下,“你一下子围堵两家大型跨国企业,本身就是很难的事情。况且他们两家还是兄弟企业,方家的背景你清楚,地方上绝对是支持到底的。”
梁飞凡哼了一声,“那又怎样。”
陈遇白耸了耸了肩,确实没怎么样。他也就是那么一说,要斗当然是没问题。反正方家的死活他是无所谓的。男人么,天性就是争勇斗狠。他陈遇白的字典里,就没有人性一说。
“陈易风那边怎么说?”
“唔。他可以保障南边的势力至少不会众志成城反攻梁氏。方亦城真的混得不错,今天陈易风去探了一下,那边好几个元老都放风说力挺方亦城到底。”
“梁氏旗下所有在南边的产业,陈易风有兴趣的,都可以以低于市场价五个百分点的优惠给他。只要注意控制住他手里的梁氏股份不超过百分之五就行。”梁飞凡默默的计算着,又问陈遇白,“上次那笔交易,你和他最后谈的多少?”
“三点五。”
“再让十个百分点。已经进入交易程序的,以现金方式补贴给他。”
陈遇白扶了扶眼镜,正色而言,“这样做可以称得上是以本伤人。”
梁飞凡冷笑了一声,“如果陈易风愿意配合进一步的行动,我可以再让十个百分点。他要是能料理好南边方亦城的三分之二势力,这笔交易,梁氏为他做嫁衣,分文不取。”
陈遇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年冷静的脸上表情微变。
秦宋在他们两兄弟的对视中到了。
“这是什么状况啊?哥,你终于想通了,要对三哥下手了啊?瞧你这小眼神嗞嗞的冒火花。”
陈遇白不动声色的在他经过身边时伸脚绊他摔了个狗吃屎,黑亮的皮鞋尖在他臀部踢了踢,“想被爆菊?要我成全你?”
秦宋连忙从地毯上爬起来,夹着菊花滚沙发上坐好。
“我一早和燕回都布置好了,他现在正安排人手呢,杰森的人马一到就齐活了。”
“把西北角分给纪东纪北。”
秦宋对着光亮的桌面照着抓抓头发,“我说哥,你干嘛非得把纪家拉进来啊?他们就那么几个人,燕回根本看不上。再说了,你这不为难四哥么?方亦城一倒台李岩也就玩完了,你说四哥是帮他呢还是不帮他啊!你还偏偏让纪家搅进来,四哥多难受啊!”
梁飞凡置若罔闻,开了酒靠在桌边自斟自饮。
陈遇白眼睛盯着笔电上大盘走势,不时的发出指令收购抛出,闲闲的撇了秦宋一眼,“是给小四选好立场比较难受,还是放任她在大哥和李岩之间摇摆比较为难?或者,你很想看你四哥带着纪家那些人和大哥对抗?”
秦宋打了个寒颤,他昨晚接到电话起就忙着完成大哥交代的任务,还真没想到这层去。
大哥连以前一统东南亚黑道时的盟友都召唤出来了,这次是真的要大开杀戒了吧?要是四哥一个为情所困帮着李岩——那纪家恐怕真的是要被灭门了。
“你们管好自己的事情,小四有老二看着。”梁飞凡踱过来,敲敲秦宋的头,也在沙发上坐下,“你外公那边什么意思?”
“我们猜拳,谁输了谁去。五哥去的。我外公最见不得我掺合这些事了,平时和燕回小打小闹的他就老训,动不动拿他的马鞭出来吓唬我。”秦宋说起顽固的外公就皱眉,可一想到李微然猜拳输了的那一刻哀嚎的表情就兴奋,“我跟你们说,老爷子平时总夸五哥比我出息有分寸知进退什么的,这次他要不抽的五哥屁股开花,我下次绝对不服家法!”
陈遇白对他的禽兽想法鄙视很久,想了想又问梁飞凡,“动不到他们外公那儿吧?方正和他也不是一个派系的。”
梁飞凡摇了摇头,自信满满,“方家知道老五老六的身份,如果还要找上门,一定是最后一步棋。我要的就是他们无路可走铤而走险。我让他们两个说服他们外公去,现阶段不要做任何立场表示。到时方家真的找上门,我再给他雪上加霜一把,我要他永世不得翻身。”他俊朗的脸上一片阴霾,眼里的光芒因为酒精的关系越发的显得锐利。
秦宋和陈遇白对视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里看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
不过兄弟么,不就是要在这个时刻站出来的么!陈遇白继续股市艰深复杂的计算抛售,秦宋和周燕回一个个的核对点与时间。
晚饭时分,佣人进出汇报的更频繁,梁飞凡的脸色已经吓人的可以当门神,桌上的酒瓶也已经空了好几个。陈遇白合上电脑,使了一个眼色给秦宋,两个人就说要先回去准备一下接下来的计划。梁飞凡恩了一声,也没再留他们。
走往停车场的路上陈遇白想想还是警告一下秦宋,免得他糊里糊涂不知道轻重,“顾烟的情况不要去小离那里多嘴,知道么?”
秦宋哼哼唧唧的含糊了一声。
“大哥要灭了方亦城,不管对错我们都认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可是顾烟的事我们帮不上忙。只能他们之间自己解决。懂么?”
“靠!我当然懂!我谁啊我秦六少!用得着你来教我这些情场道道啊!”
陈遇白火了,猛的一个扫堂腿过去被他躲过,两个人在空旷的路上追打起来。
佣人再也不敢去烦梁飞凡,只好排着队去敲烟小姐的房门,饭菜做了一次又一次,全都摆在厨房的大桌子上,一口未动。
梁飞凡十点多回房间,她裹着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在床上躺着。可能是晚上喝的有点多,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她的背影,脑袋就钝钝的疼。
顾烟迷迷糊糊间感到他上了床,身边陷下去一大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滑过去,他伸手一捞,自然而然的拉进怀里抱着。她鼻间闻到他沐浴过后有些淡了的酒味。
梁飞凡没打算她能搭理他,就这么抱着她枕在自己手臂上,另一只手从她的头发开始慢慢的摩挲,眉眼,小巧的鼻子,温热的唇,他带着烟草味的食指伸了进去,在她湿热的口腔里转动,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才出来。沾着她口水的手指一路往下,摸在她胸前的软雪上面,匀开了在上面揉捏,轻重不一的力道,酥麻的感觉迅速蹿开来。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逗到她求饶的,动作时轻时重,全都招呼在她平时最敏感的地方。顾烟颤着身子闷哼着,被他的手指弄的身体紧缩,眼看就要到了,他伸长脖子一口含住她白玉般的耳垂,手指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膝盖曲起插进她两腿之间,顶在她湿的一塌糊涂的地方,慢慢的磨,用力的钻。顾烟咬着手背眼泪都流下来,就是硬气的一声不吭。
膝头忽然一暖,她抖的更厉害,喉咙里也不由自主的哼出声。梁飞凡笑了出来,放开紧紧拥着的她,沾满粘液的膝盖沿着她的尾椎骨一路往上蹭,凉丝丝的液体和她热烫的皮肤一接触,刺激的她哆嗦。
“想要我进来吗?”
“说话!”
“乖……烟儿,要不要我?”
“烟儿……”
任他怎么哄骗,在她湿润的花瓣外部触碰抵着浅刺,她就是一言不发。他的耐心用完了,一把扳过她半侧的身体压了上去,顺着她滑溜的进入。
“和我说话……”他抵着她的额头,低低的声音似乎都有些哀戚的成分了。
顾烟的身体被他拉直了,咬不到手就咬着下唇,眼睛迷茫的盯着天花板,就是当他不存在。
可是怎么可以当做不存在,他在怒火之下更为粗长,死死按在肩头的手大力的捏痛了她,可在这个时候,些微的疼痛更加加重了身下□的快感。一波波的浪花散开,她眼前的光圈一个叠着一个,就要忍不住了……小烟就要忍不住了……
梁飞凡的头埋在她颈侧不住的吸吮,一个红印接着一个,刻在她肌肤纹理上一样的深。
“烟儿……”最后的时候,他缩着臀更往里刺,死死的顶着她。猛的抬起头,闭着眼吼了一声,倒在她身上压着她喘着粗气。
忽然觉得不对,起身去看身下的人,果然她已经晕过去了。
懂事
佣人一直回复说先生在忙,顾明珠在客厅里等了两个多小时,梁飞凡才优哉游哉的下楼来见她。
“梁飞凡,我可以见一见你的理智吗?”顾明珠气急,站起来冷冰冰的问。
“对不起,他离家出走了。”
顾明珠怔怔的看着他,无奈的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柔软了一点,“那就请你用脚趾头想一想,灭了方家对你有什么好处?列举个一项来我听听?”
梁飞凡拿起佣人送上的咖啡,啜了一口放下,对顾明珠笑了笑,无聊的拨动着衣带,“我高兴。”
“你想把顾烟逼的这辈子也不嫁给你吗?”顾明珠对于梁飞凡的无赖显然没有招架之力,只好直取重心,虽然她也知道这也许会惹怒了他。
“我有说现在还想娶她吗?”梁飞凡淡然的抛下一个晴天霹雳。他看着顾明珠脸上的吃惊,心里一阵阵的畅快,原来,折磨人是这么怡然自得的事情,呵,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