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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尖,爬到门上想要听个究竟。昆鹏在心里对自已说,他并非而只是想要听听穆棱是否有危险。显然某人的这个理由简直低级至极。而后他趴在门上,却听见一阵让人而红心跳的声音:

    “臭东西,你出去!”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疼……疼死了……快住手……”

    “娘子,忍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保管你舒服……”

    “啊……你个……”而后,声音突然变得细小了,不用想昆鹏也知道此刻房间里正上演着什么。

    于是他吓得突然转身跳开,而后一溜烟地朝着房门跑去。

    昆鹏逃走了,所以他没有听见房门内下面的一段对话。

    “你怎么知道刚才昆鹏在门外?”某千年老妖舒服的换了个姿势,胤轼跪在他身旁,便给他按摩便道,“我刚才瞧见他从那边过来了。”

    “你果然是个鬼精灵。”穆棱抬眼瞪了他一眼,“刚才你给我按摩的时候也是故意的吧,故意弄得那么疼,故意说出那些引人遐想的话的是不?”

    “嘿嘿”胤轼干笑两声,而后转移话题道,“娘子,你说为夫的这套手法可还好?”

    如今,穆棱已经懒得和这家伙争论二人在称呼上的问题了,从次相遇他就知道,这货是典型的厚脸皮外加不要脸,他这辈子遇上这么个克星,当真是算他栽了,可是就算真栽了,穆棱也觉得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差。

    话说,无意中偷听了不该听的,咱们单纯的二愣子主角面色通红,简直和那刚蒸熟的虾子有的一拼,而后他回身关上房门,心跳却开始加速。他又想起了刚才在胤轼他们房门。听到的那段对话,而后好不客易,昆鹏可算是平静下来了,于是他恨恨地想,简直是伤风败俗,丢脸之极。而后,他脑子里又钻出了一个疑问,话说,男人和男人要怎么干那事儿?

    昆鹏这辈子,和女人都没有做过那事儿,更否说是男人了,这在他想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如今次真实的接触到这事儿,他还真有点当头发蒙。而后昆鹏突然悲哀地发现,他似乎并不讨厌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情事,于是他忍不住仰天四十八度,内牛满面,莫非,传说中的直男真的会被板弯?他不要啊。正在此时,作者轻飘飘地飘出来,飘到昆鹏面前,郑重其事地对昆鹏说,“儿子,你是受,注定是受,天生是受,绝对一定要是受。”昆鹏听了,嘴角抽搐,咬牙道,“就算做兔子老子也要是只‘攻’好吧。”某作者听了这话,轻飘飘地笑,“那么,你就是一只说自已是攻的‘受’”昆鹏护额倒地,你滚吧,死鬼。

    话说那起‘偷听事件’给了昆鹏一个不小的打击,导致的后果是,他每次瞧见穆棱胤轼二人一起出现都会忍不住额头青筋跳跃,双目。而后在胤轼朝着自已笑的时候,他都会紧张地捂住胸口,向后退一步。胤轼显然又发现了一个逗昆鹏的好方法,于是,每天两人都会来一场大战,只是这场大战只是昆鹏单方面认为,这起事件的另一主角胤轼可不这么认为,他觉得,他这是在帮助昆鹏认清自已,认清现实,于是他发誓要好好教导昆鹏,直到他敢于接受真实的自已为止。咱们胤轼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严肃,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倒是让旁人瞧见了真以为他干的是什么让人歌颂载德的好事。

    胤轼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只是这句话在遇上穆棱之后截然而止了。别人常说,男人每一个是好东西,男人都是花心的。若是这话被胤轼听去了,他一定会这样反驳,男人之所以花心是因为没有遇上一个让他专心的人,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男人的花心都是正常的。于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胤轼把这句话送给了昆鹏,为什么胤轼会突然对昆鹏说这么一句谬论,那只因为,昆鹏某天在他面前咬牙切齿道,老王八蛋真不是个东西,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胤轼好奇,忍不住问“老王八蛋是谁?”

    昆鹏抬头,朝着已经无人的房门努了努嘴,胤轼心中了然,于是循循诱导,“他怎么就花天酒地了?”

    于是,昆鹏的话匣子打开了,他满腔怒火,义愤填膺地开始列举最近卡修不着屋,每夜每夜很晚才回房的事情来,胤轼听了,一副了然的模样,而后他摸着下巴道,“原来是这样。”而后他抬眼望了眼,昆鹏,丢出一句定时炸弹,“这很正常啊?”

    昆鹏瞪眼,觉得不可思议。胤轼抬眼,望着天边的将落地夕阳,道,“男人花点心是正常的嘛。”

    昆鹏听了,双眉一挑,望着身旁故作深沉地少年,道,“那么,若是老妖听见这句话,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胤轼回身,望着昆鹏,而后他沉声道,“小家伙,你是在威胁我?”

    “我没有。”昆鹏耸耸肩,而后他笑道,“我只不过想要知道,若是穆棱知道了你的这些谬论,会有什么反应。”穆棱是胤轼的弱点,这是昆鹏才知道的。他为自已的聪明才智而高兴,显然,他抓住了胤轼的弱点,难得咱们小白主角腹黑一次,这一次,换胤轼脸色变得和茄子有的一拼了。

    于是,在卡修深夜回府的时候,他前脚一入门,胤轼便后脚跟上,倒是吓了卡修一跳。

    “你怎么还没睡?”卡修回身望着环臂抱胸的男人,问。

    胤轼道,“我要告诉你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什么好消息。”卡修挑眉。

    “好消息是,小家伙似乎上套了。”胤轼伸手摸着下巴,若是卡修看过《名侦探柯南》,他一定会说,丫的,这家伙以为他是谁,柯南吗?当然了,胤轼的台词那就得换了,换成“真相只有一个。”

    “那么,坏消息呢?”卡西半眯着眼帘,望着男人眼里地兴奋。

    “坏消息是,小家伙是个酷坛子,而且占有欲极度的强,若是让他当场抓住你和别的人暖昧,他一定会气得勃然大怒。”

    “所以?”卡修挑眉。

    “所以,我们该坐下来好好制定一套计划,勾引小家伙上钩的计划。”胤轼兴奋,大步上前走到桌前,敲好桌上摆好了笔墨纸砚,于是他提起毛笔,信手便在宣纸上写画了起来。卡修上前,淡淡地朝着桌上望了一眼,而后他嘴角一上扬,拍着胤轼的肩膀道,“看不出来,你小子果然是一肚子坏水。”

    胤轼回身,向着他嘿嘿一笑,道,“不敢,不敢,和军师大人比起来还差了点。”

    卡修轻笑,道,“这主意不错,按计划进行。”

    于是,单纯的被算计的某只白物还不知道自已将来的命运如何,甚至还睡得很香甜。只是,半夜的时候昆鹏突然被惊醒了,他做了个奇怪的梦,那是他几乎已经遗忘了的世界。

    他又梦到了在孤儿院的那段日子,他被关在了小黑屋,四周黑漆漆的,他什么也看不见。然后黑暗中突然亮起了一双红色的眼睛,他吓坏了,而后他开始大叫,可是他几乎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听见前来教他。他靠着墙角,看到那双红眼睛朝着自已慢慢走来,他蜷着身子,等待着命运的降临。而后,他的身子突然被那人拎了起来……后面的事情昆鹏已经想不起来了,因为在这种时刻,他已经从噩梦里惊醒了。

    昆鹏坐在床上,双腿蜷缩,手臂抱着双腿,他的脸枕着自已的腿,而后,他侧着脸,脸上却没有了平时的嬉笑调皮,而是换上了一副沉重。

    他在心里对自已说,没什么好怕的,昆鹏,你是个男人,那个噩梦已经过去了,完完全全的过去了。

    可是真的害怕吗?只有他自已才知道吧。

    卡修在隔壁,自然也听见了昆鹏的尖叫,他惊得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连鞋子也顾不得穿,就那么赤脚地奔出来。可是在昆鹏的门外他却止住了步子,他该怎么去对小家伙说?说怎么了?做恶梦了?依着小家伙的脾气,定然会以为自已是在嘲笑他,那家伙就是有那本事歪曲他的意思。而且,小家伙又倔强自尊心又重,身为一个男人,居然被噩梦吓哭了,他定然不想要旁人瞧见自已脆弱的模样。

    卡修在门外伫立了许久,知道感受到门内传来昆鹏均匀的呼吸,他知道,小家伙又睡着了。于是他叹了口气,转身回屋,只是回去的时候,月光整好找着他瘦弱颀长地背影。

    龙魂之风靡大陆_四四章 军师的腹黑攻略 下

    今天天气甚好,自然了,寒屿的心情也很好。

    想起今日在朝堂之上,长老院们的那些老家伙们激烈的言辞以及瞪眉竖眼的摸样,他就忍不住心下大好,这么些年,一直受到长老院的那些老家伙们的压迫,事无巨细大小,一手都要经过那些老家伙们的商议斟酌方可定论,寒屿心里其实早就不满了,只是他是一手由长老院的老家伙们扶持起来的君主,何况,朝中一直都有一个默认的规定,国王虽然有用国权可是真要说掌管这个国家命脉的还是长老院的那些人,这是自古便形成的不成文的规定。说起来,当年三弟之所以决定激化战争,强大本国,究其根本还是要改革国家的政体,削弱长老院的实权,只是,他虽然也赞同改革但是却并不赞成三弟当年那样几乎暴政的做法。也正是因为三弟的做法激怒了长老院的那些人,最后他们才会站在自己这边,所以这些年,他表面上是一个‘被夺了实权’的国王,事无巨细都会和长老院的老家伙们商议,最后定夺的权利还是在那些老家伙们手上。表面虽然如此,可是暗中他还是有他自己的一套策略,正如卡修所说,他之所以会放任王后国师等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发展势力,就是要让他们成为一支可以和长老院平起平坐的势力,如此,两方对立,蚌鹤相争,随后得利的,自然就是他这个渔翁了。

    今日,长老院的老家伙们终于坐不住了,在朝堂之上,一阵言辞,诸如告诫他不可如此荒淫,王后乃狐妖,祸国殃民,为了国之大计,应当捉她以祭天。王后一派的人听了,冷笑反驳,列举长老院的诸多事情。他在上面这群人狗咬狗,心情倒是欢畅无比。下朝的时候,他还特地的去看了王妃,自然又是一副深情丈夫的摸样,探了些虚实,收获也不少。至少他听到了一个让他在心里狂笑的消息,王后醒了,面目还有些虚弱,真像是大病了一场,只是他自然知道,王后非但没有中毒,甚至气色还很好,不然,她怎么还有心情去耶琅国呢?他并非不知道,而是他将一切都看的明了,只是却从未点破,如卡修所说,他实在是一个很适合扮猪吃老虎的主。

    如今,王后一党和长老院的两方之间的争斗可谓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寒屿笑,看来,收网的日子已近了。

    他先是回了寝宫,而后从侧门离开,去了那个隐秘的别院。

    四月,桃花开的已淡了,他走入那片桃园,便瞧见一抹褐色的身影,那人躺在地上,见他来了,也未抬眼。瞧见,他忍不住轻咳一声,道:“怎么有闲情来着晒太阳了。”他走上前,在青年身边坐下。青年靠着手臂仰面躺着,双目闭着,那张脸生的极为英俊,只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