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轻轻摩挲着仕晨的脸颊,云飞老爱逗仕晨,偏偏仕晨每回都当真。
「那次我被大主子从屋顶打了下来,老爷也不接住我只顾着白云飞。」仕晨起身来到秦正面前一屁股坐进他怀里,「害我摔得好痛啊。」
秦正心里暗叫糟糕,这家伙真的是喝醉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仕晨像八爪鱼一样缠得秦正喘不过气,秦正想拉开他……使不出力?!一点气力也没有!!
「那我要好好教训你……呵呵……」仕晨傻笑了两声,然后突然将秦正翻身按倒在地上,秦正的头撞在石头凳边疼得泛起泪花。
「仕晨你喝醉……」不等秦正说完仕晨就动手撕开他的衣衫。
「别胡闹了。」秦正隐约感到不对劲,奋力挣扎着却全身无力被仕晨牢牢地压在身下。
「你……你别想逃……」仕晨拉掉秦正的长裤大力撑开他的双腿。
「仕晨!」秦正这才察觉仕晨真的不对劲,只见他双眼充满血丝,鼻息深重,全身皮肤通红。
「司徒仕晨……别闹了……」巨大的恐惧笼罩在秦正的心里,就在快死的时候他都不曾如此惧怕。
「司徒仕晨……?是谁……我不要他……我要你!」仕晨已然丧失自我,疯狂地啃吻着身下的人,欲火烧尽了他最后一丝理智,扯下自己的里裤将秦正的腿高架在肩膀上。
炙热的孽根抵在秦正的后庭吓得他嘶声大喊,「仕晨!快点清醒过来!你这样……这样麒儿和群傲他们会杀了你的!醒过来啊——!」
秦正已顾不得自己,此刻他担心的是,如果仕晨颠鸾倒凤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到时候自己也护不了他。正在他紧闭眼睛准备承受即将而来的剧痛时,身上的重量却忽然消失了,有东西盖住了他赤裸的身体。睁开眼见到的是脸色铁青的麒儿,秦正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太好……」话未完便昏死在麒儿怀里。
「不可能!」他死都不会做那样的事,不可能!
『这不能怪仕晨,』小林站出来对众人『说』,『怕是有人在搞鬼』
「搞鬼?」麒儿拿起桌上的橄榄打在仕晨的腿上,「跪好」
『酒里被下了软骨散,而这盘腌制的橄榄里有十分厉害的……催情春药……同时也可以解除软骨散的药性』,仕晨恰好有用橄榄下酒的习惯。
听完小林的『话』,五双眼睛立刻看向仕晨。
「什……什么啊!你们不会怀疑是我下的药吧?」他又不是脑袋出了问题。
「这坛酒怎么会在你那里?」云飞闻了闻酒味确定它是自己酿造的桃花酿。
「是严坞主临走时送给我的。」
「严青稔?!」
不用多说,所有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严青稔知道仕晨爱喝云飞的桃花酿,就把云飞送他的桃花酿送给了仕晨,又故意告诉他秦正曾经与云飞花前月下把酒甚欢;而仕晨喜欢用橄榄下酒,秦正却很讨厌橄榄的味道……
事情总算弄清楚了,秦老爷恨得是捶胸顿足,高呼:「严青稔,此仇不报我就不是男人!」赌上男人的尊严他也一定要严青稔好看。
卷四 不做金兰,不是金兰——展群傲、南宫杰之章
「大哥,阿杰要了天山雪莲,我要雪冬青。」
「什么?你要我老命啊,不干!」
「来人哪,文房四宝伺候,二主子我要写休书。」
「备马!」
第七章
云雨过后秦正还压在展群傲身上不肯移开。
展群傲用手拐碰了碰秦正,「快起身清洗一下,粘糊糊的难受。」
「嗯,」秦正应了声手却在群傲精瘦光滑的背脊上游走,慢慢地来到股间在股沟徘徊着。群傲立刻拉开他的手,「今儿是怎么了,要了两次还不……」
秦正二话不说扼住群傲的双手手腕压在枕头上,单脚跪起来趁群傲不能动弹再一次进入他的体内。
「嗯……!」群傲疼痛出声,万万没想到秦正会对自己用强。
秦正快速菗餸撞击着群傲的敏感处,一手还熟练地套弄着他的前端,「傲……腰再抬起来些……」
他还能说什么,只能听命抬起来腰身让秦老爷进入得更深……
渲泄在紧窒的小穴里秦正才松开扼住展群傲的手,趴在他的上面喘着气。
「满足了?满意了?」群傲同样也是下气接不着上气,刚才几乎强迫的举动让他一肚子火。
「破皮了……」秦正轻抚着群傲明显肿红的菊口有些心疼。
「你到底怎么了,怪里怪气的。」群傲艰难地翻身面对着秦正,「是谁又招惹您老了?说说。」
见二夫人不仅不责备自己还反来关心,秦正简直暖到了心窝里,伸手拥住夫人埋头在他肩窝里磨蹭着,「傲……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没头没脑的话让他怎么回答。
「你和阿杰难道都不曾后悔嫁给一个男人么?」
「阿杰有没有后悔过我不知道……我……没有……」群傲知道秦正脑子里在胡思乱想,轻拍着他的肩胛,「那个男人是你,不论是嫁你还是娶你我都不会后悔。」
「是么?」秦正双手撑起身来望着身下的人,「当初是谁想压着我吼着要娶我,要不是我事先察觉早被你下了药给……」
「那……那后来不是反被你给压了……难不成是那日险些被仕晨给……让你记恨起来所以刚才……」
「啊呵呵……没有没有……」秦正笑得好勉强,「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
其实秦正也不是真存心报复,只不过是仕晨给他造成了心理阴影,忍不住就对群傲……将几乎和自己一样身长的群傲压在身下极大地满足了他男人的自尊心。那日被仕晨压着除了恐惧还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难受。真是很难受!群傲他是否也如此呢?
「我很好……」群傲喜欢那双黑亮的眸子里映着他的样子。
秦正笑了,低头蹭了下群傲的鼻尖大手一捞将他拦在怀里,「清洗干净就睡吧,不歇息好明儿可起不来了。」
「哼,你以为我这样子明儿个还站得住。」见秦正轻松地将自己抱起,群傲暗下决定一定要吃成大胖子。
「老爷……你快住手!」如果可以南宫杰真想赏秦正一记碎心掌,展大哥早告戒过他秦老爷这两日不正常,却没想发疯到这般地步。
比画拳脚总有磕磕碰碰,他不过一不留神将他扑倒了而已,谁知这疯子却把他拖到这边……
「快住手!」月季花刺扎痛了阿杰,冰凉的露水弄得他很不舒服。
仿若惊弓之鸟地秦正被刚才阿杰那么一「压」受到的刺激非同一般,点了阿杰气舍穴让他运不了气而后就像个淫贼一样拔光了他的衣衫。
「秦正!」阿杰不得已指名道姓,「你若敢在这里……这里……我非宰了你不可!」
秦正头脑清醒了一些,可现下的情况已容不得他停住,刚才是惊吓加上气愤才会胆大妄为,而今见阿杰裸体躺在花丛中给他造成的感官冲击出乎意料的强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阿杰……」秦正试图以「哀兵」之计。
「免谈!快把衣服给我穿上」要他堂堂门主在光天白日下干这种勾当死都不可能!
「那对不住了……杰……」炽热的利器猛地刺入还未完全展开地花穴。花园里,阿杰却只能咬牙忍受不能叫喊。
花丛里阿杰别样的媚态使秦正持续兴奋了很久……正所谓牡丹,不,月季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淮岭南宫世家与扬州展家一向交好,两家都算得上武林中的霸主人才辈出,这一辈中的翘楚要数南宫家的南宫杰与展家长子展敬的独生子展群傲,两家的长辈时常戏称他们是「英雄豪杰傲视群雄」。
祖父辈风骚,子孙又岂能逊色。十六岁的展群傲与还未束发的南宫杰性格迥异,却同样的恃才傲物。他们也却有这等本钱,展群傲早将其父的通身武艺全部学到手,而南宫杰是南宫世家有历史以来学会碎心掌年纪最小的人。
英雄惜英雄,两位英雄少年自然是要好的兄弟。
这一年,两人没有经过家中爹娘的同意便结伴闯荡江湖,一路上锄强扶弱好不惬意。
本以为武林同辈人中早已难逢对手,却不想山外有山。
阿杰咬了口青色的叶果子,又酸又涩,「展大哥,你确定这能吃?」
「唔……」群傲捂住腮帮子嘶嘶了两声,「猴子能吃人也能吃吧?」
「这样啊……」阿杰实在不愿意吃这种猴子吃的果子,可肚子正打着鼓哪。
抬头望了望云雾笼罩的天空,群傲剑眉揪在了一起,「现在应该是正午吧?」
「不知道。」他们要是再走不出这个林子就得饿死在这里,想到这阿杰又咬了一口果子,刚要咽下去就听到一个响亮的声音。
「不能吃!」随后阿杰手中的果子就被打掉了。
「松子……」阿杰捡起打痛自个儿的东西。
「那东西不能吃!」
蓝衣少年上前夺走群傲的野果扔掉,「这东西有毒!」
「有毒?!」阿杰赶紧丢掉怀里的青果。
「嗯,虽不至于要人命但会伤了胃肠。」
「伤了胃肠总比饿死强吧?」阿杰无奈道。
「两位……没有银子?」
见少年准备掏荷包,群傲立刻道,「多谢小哥,我们并非没有银两,只是在这里有银子也使不上。」
「为什么?出了林子就有个镇子,那里有很多东西卖。」少年仍旧一脸茫然。
「你知道怎么出林子?!」群傲、阿杰两人皆喜出望外。
「你们是困在林子里了?」少年有些惊讶。
「是啊,这鬼林子不知是什么奇门盾甲,我们走了五日也走不出去。」阿杰抱怨着。
「奇门盾甲?」这个林子确是地形复杂,但绝不是什么奇门盾甲,「我带两位出林子吧」
「那就有劳少侠了。」群傲拱手道。
「别,我叫魏无双。」魏无双也拱手还礼。
「原来是魏兄弟,多谢了。」群傲见魏无双披散着青丝被未束发以为他比自己年幼。
魏无双听到展群傲唤他『魏兄弟』笑道,「少侠又怎知我比你年幼?」
「难道不是么?在下已年过十六。」群傲指着自己的发髻。
魏无双低头看了看胸前散乱的头发,「那巧了,我也是十六。」
「你十六了?!可你为何没有束发?」阿杰吃惊问道。
男儿十五意味着人生迈入另一个阶段,从此在家长辈们不再把你视作孩童可以参与他们一同决定家族事宜,在外也没有人戏谑你是毛头小子,说话的分量也不同往日。
十五束发,应该是每个男子颇为自豪骄傲的大事。即便阿杰只有十四岁,为求在外行走方便也作束发装扮。
「这个……头发……这几日忙着赶路也就……顾不上它了……呵呵……」离开师傅的魏无双时常如此披头盖脸的,那一大把头发他真是很难打理好。
「看来魏兄是个不拘小节之人。」
由魏无双带路,三人终于在天黑前便走出了大雾弥漫的林子。正如他所说,林子并不是奇门盾甲。可这样复杂的地势他却熟悉得如同自家的园子着实让人佩服不已。
「每年我都会路过那林子两次,时间长了也就琢磨透了」。清早梳洗过后的魏无双将头发束起露出饱满的印堂,剑眉朗目,英气逼人。
从魏无双的跨步身形,群傲看得出他武功不弱,当然很想结识这样的朋友,无奈魏无双有急事要赶路。「那我俩就此别过,他日有机会定当答谢魏兄。」
「小事一桩不必挂怀,两位后会有期。」魏无双跳上马向群傲和阿杰拜别然后策马而去。
「确是个干脆豪气之人。」
两人在镇上逗留了数日盘算着该往哪里走。
午膳时,酒楼里一些江湖人士在嗑着牙。
「大漠那边要出事儿了。」
「有人给马家送了封信说是在月圆之夜血洗马家庄。」
「你是说庄主是大善人马明德的那个马家?」
「除了它还能有哪个?」
「听说那马明德虽富足可修庙铺路这等好事没少做,为人处事也老练滑溜,会得罪谁呢?」
「我听说,」一个小眼睛的男人瞟了眼四周压低声音,「是那大漠之鬼『地神通』。」
「地神通?!他不是早就不理江湖嗯怨了吗?怎么会……」
几人的话题引起了阿杰的兴趣,「展大哥,那地神通是不是『赤炼三神通』中的三师弟,人称江湖百晓生的柳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