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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怎么不早说!」他这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把自个儿弄成这样……白白流了那么多血。

    麒儿暗暗吁了一口气,幸好是『他』派来的人,才会忌讳海钰。

    仕晨告诉自己,魏无双心里是有他的,不然也不会让麒儿在那里等他。

    无论他做了什么,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害魏无双。他想得到兵符,得到兵符他就能保护越王剑的人……

    「你醒了?」

    「是……是啊。」

    「背后藏的什么?」

    「没什么。」

    「没什么?」魏无双箭步上前点了仕晨的穴道,「信?看你又再打什么鬼主意……你就是你的解释?」

    「你不相信?」

    「相信。」

    「真的?」

    「相信你又怎样,也改变不了你差点害死我和麒儿的事实。」

    「……给我准备一匹马好么?」

    「做什么?」

    「回王府。」

    「还想着当你的齐君?」魏无双抚上仕晨脸上那道长长的剑痕,嘲讽道,「你以为悸王会饶过你?」

    「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真好笑,你凭什么?」

    「……」

    「说说看吧,看着这道疤痕的分上,我说不定会答应。」

    「如果悸王或是王上出兵要挟天朝皇帝将越王剑的人交给南凉,那时你能不能救我三姐?」

    「不能,」魏无双甩了甩衣袖走出房门,「没有多余的马给你,要去南凉走着去好了。」

    那一夜,北门关的天朝守军夜袭南凉,击败「铁血王爷」海钰的军队。

    潜入军营的浮屠塔之前,魏无双就以司徒四庄主之名向天朝守军报信,铁血王爷将以大婚作掩饰,将于今晚集结人马夜袭北门关。如此一来天朝守军定会派出探子前来打探,到时他若被军营中的人发现,引起骚动探子定会以为是南凉在调动人马,向来惊弓之鸟的天朝守军必然会先发制人,他们攻来时司徒仕晨也可趁机逃出南凉。

    不出所料,天朝探子一见围住他和麒儿的人马立即回报,而后派兵攻打南凉。

    那夜出了军营,魏无双让麒儿在外接应仕晨,一人飞奔向北门关。

    后来纷纷传说,这一回天朝大军声威浩大,—位自称姓司徒的少侠更是英勇无双,闯入敌军打开城门让天朝军队顺利攻入。至此越王剑受朝廷庇护,不再被南凉桎梏。

    这一切仕晨原本不得而知,待他再回南凉,手下的人直道他胆识过人、智勇无双,他才顿悟一切。

    「无双,魏无双……」

    「四庄主?庄主你上哪儿,四庄主!」

    「驾,驾——!」仕晨不理会身后人的叫喊,使劲拍打马儿奔向北门关。

    魏无双,魏无双,我那样对你,你却!

    再回去,魏无双和麒儿已不见踪影,仕晨不知他们的去向,只是—直不停地打马向前直到马儿再也跑不动人马一起栽倒在地。

    越王剑的人随后赶来,看到的坐躺在地上的四庄主,发丝散乱,衣衫污皱。他们见过的四庄主从来都是衣着光鲜风华绝代,何时见过这般狼狈的样子,一时竟无人敢上前去。

    良久,仕晨起身道:「马牵过来。」

    「庄主这是想去哪……」

    「回越城。」

    在越城与他相识,只知他叫魏无双,其他一无所知,天下之大要到哪里去找?无妨,便是寻遍天涯海角我也找到你,魏无双!

    回到越王剑仕晨派出所有人去寻找魏无双的下落,他想魏无双相麒儿两人的模样招摇总会有一点眉目,一月过去却是毫无所获,越王剑的人也并非无用,打探到魏无双和魏王府的关系,仕晨得知后快马前往。

    到了王府,老管家赫叔和小厮丫环将他从到头脚看了个遍,一致认为他是个麻烦,—定是少主人招惹了人家,如今成为纠缠不放的麻烦。赫叔抹着眼泪说道,少爷早已离家多年,若是司徒公子找著了少爷还请告之,大恩没齿难忘。末了,还带众小厮丫环向仕晨施以大礼。狡猾精明的四庄主就这么被老狐狸唬弄过去了。

    「你站住。」司徒仕月叫住仕晨。

    「二哥有何事,找正忙着。」

    「忙着?忙着找那个男人?」司徒仕月讥讽道。

    「是,找那个男人。」

    「司徒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仕月。」司徒仕日喝住二弟,看向仕晨问:「你要做他的齐君?」

    仕晨摇头,「不是,我做不了他的齐君,也许是个妾,也许什么都不是,我只想跟着他。」

    「勾栏院的贱蹄子!」

    下一刻仕晨的剑刀已搁在了司徒仕月的颈子:「别忘了是谁救了越王剑。」说完仕晨收回剑,转向司徒仕日,道:「大哥,如今我们仕晓的事我能做主了?」

    司徒仕日点头浅笑,「自然。」

    千人、千里寻夫未果,仕晨心生一计。

    江湖传言,越王剑四庄主身患怪症、容貌尽毁,越王剑广寻天下奇人异士,如果有谁能治愈四庄主的怪症「江湖美人」司徒三小姐就将下嫁于他。消息一传出江湖掀起轩然大波,天下奇人无不趋之若骛纷纷前往越城。

    魏无双不断告诉自己,这一定又是他使的奸计,不可上当,下可上当。可是事关司徒仕晓的终身大事,他—向在意三姐理当不会用这来儿戏,或许是真的,如果是真的……

    「麒儿你在侯府好生待着……」

    麒儿同赵唯一回了靖康侯府之后,魏无双便从京城赶去了越城。他一入城门守军就对照书像认出了他,随即报给了叫庄主。

    魏无双到越王剑才番强进去就听见丫鬟在说,「四庄主整日留在西厢的晨拂轩,也不出门走走。」「晨拂轩」三字说得清晰有力,魏无双想不听见也难,可是为何要说「西厢的」,莫非东厢还有一个「晨拂轩」?

    而后魏无双来到了西厢,找到了晨拂轩。

    「爷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容貌完好的美人大步走来。

    他就知道会上当!

    忍住怒火魏无双扭头就走,才转身迎面密密打来一堆「暗器」,拔出剑挡开,「暗器」被击破,洒下漫天的粉末。

    「啊!」熟悉的惨叫,熟悉的感觉,熟悉的痒痒粉!

    仕晨挥手,扔「暗器」的人退出庭院。

    「司徒仕晨!」魏无双怒吼一声想要上去教训他,又怕身上的痒痒粉沾上了他,可却想不到仕晨一个箭步冲上来抱住他。「放手,痒不死你!」

    「爷,我想你了。」

    魏无双停下抓挠,赶紧拉开他,「你不痒?」

    「痒,可我习惯了,受得住。」

    「习惯了?」

    「把痒痒粉涂在身上,这样悸王一碰着我就会奇痒难耐,然后再告诉他我是患了怪病……他兴许就不会碰我……」

    「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痒死他了。

    「我也是没办法,我不想嫁给一个男人……不想嫁给他……」仕晨拉下他魏班双的颈子,仰头贴上他的双唇,灵巧的舌滑入他口中,魏无双似乎忘记了痛痒,双手回抱住他,渐渐觉得身体飘飘然,头开始晕沉……合眼前他听见,「呵呵,爷这是另一种药叫睡仙人…来人哪,把这人给我扔酒缸里。魏无双你让我好找!」

    清早,醒来的时候魏无双发觉自己手脚还在,只是身上多了些许拳脚踹打的青紫。为了舒活筋骨,他拔出剑在庭院里舞了起来。

    「爷——」这一声爷三分娇七分媚硬是没让魏无双把巨龙剑砸在脚上。「爷在练剑啊。」

    「看见了还问。」这么冷的天还穿那么少。

    仕晨走下台阶很不小心的绊了一跤扑向魏无双,眼看就要撞在剑刃上吓得魏无双立刻将巨龙剑扔飞出去。「呜呜……」美人受到惊吓身体一软很不小心地将魏无双压倒,「爷要杀我么?」

    「是你自个儿……」

    柔软的红唇吻上那坚毅的薄唇,极尽温柔。「此生我绝不负你。」

    翻身压下美人,摩挲着逐渐淡去的疤痕,深情凝望,半响,「脸毁了的我不要。」说完起身跳至房顶邪邪一笑飞身离开。

    「魏无双!你别逃!」

    不逃才怪,非被你这妖精拆骨下肚不可。

    「魏无双你就是插翅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魏无双回头一笑,是啊,插翅也逃不掉了。

    卷七 指腹为婚——林齐之章

    「小林,这酒?!」

    小林见新婚夫君双眼充血,吓得退后几步。这酒他加了些东西,他是次炼制这种药,难道不对,他还特地加重了药量……

    「喜欢!」一声吼叫,一匹恶狼将他的新夫人扑在床上……

    第十七章

    仕晨一动不动地趴在锦被上。大清早还没吃早膳就窝在房里做这种事实在太要不得了。「老爷,是谁把你给点着了?」方才那猴急的样子害他的腰几乎没给折断。

    「谁……还不就是你……老爷离开这些日子可有想老爷啊?」秦正打算蒙混过去。

    说到这仕晨撑起身来一脸严肃地看着秦正,「下次别这样了,你可知道我们有多担心,那个海昙不是什么善类……哦,我知道了,你对他是不是还存有旧情?」

    「绝对不是!别胡思乱想,我能去找他就能保证不会有事,带着唯一我怎么会去冒险呢?」

    「是哟是哟,带着唯一你怎么会去冒险呢?」这话说得醋酸无比,「我知道您老爷凡事都会留一手,当年就领教过了。」

    「领教过什么?」

    「贵人多忘事哪。当年你随我去南凉盗取兵符的时候,背着我事先向天朝守军散布南凉要夜袭北门关的消息,留这么一手真是厉害!」

    「那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嘛。」

    「以防万一?我看你是从来没相信过我!」

    「这又是从何说起?」秦正无奈地抓了抓头皮,每回提到这件事仕晨便大动肝火,明明是他被设计了啊。「我不相信你又怎么会随你去南凉?悸王把大婚日子提前,事情发生变故我才会事先作好准备,万一盗取兵符不成北门关守军攻入南凉悸王迎战,隔日的婚礼就会取消。这么做无非是不想你嫁给悸王。」这些话他都解释了几百遍了。

    「你又怎知盗取兵符不成?从一开始你就不相信我,所以才会在北门关那边安排妥当,到时候天朝大军攻来你就可以趁此机会脱险对不对?」

    「那只有五日时间肯定是不够的,我作了安排不是不信你是以防万一,以防万一!」

    「你吼我!我就知道你一直为这件事耿耿于怀所以才会让白云飞做妻我做妾。就为了这么点儿小事你就嫌弃我!」

    对于仕晨的胡搅蛮缠秦正也不免有些动怒,「我没有嫌弃你,何况那也不是小事。如果不是麒儿手中有岳父大人的信,你差点就谋杀亲夫了知不知道?」

    「你!……好啊,这么多年你总算把话说出口了!」

    「不是的,晨你听我说……」秦正立马就后悔说出刚才的话。

    「你就是怨恨我差点害死你。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那样,一心指望你取得兵符我就不用嫁给海钰就跟你走,我信你,你却怀疑我有什么阴谋诡计。为你弄破了脸你还说什么『脸破了的不要』!」思至此仕晨又是一阵恼火。男人脸上有块疤有什么大不了的,那样更有男子汉气势。为了那一句话他不知喝了多少苦死人的药才把疤痕去掉。「我告诉你秦正,你要是怕我谋杀亲夫大可休了我!」

    事情严重了!

    「我的好晨儿,老爷怎么舍得休了你,这不才几日不见就想你得紧。」说罢秦正搂住仕晨想来一番亲热让四夫人把这不愉快的事给忘了,谁想太座正在气头上一脚将他揣下床。

    男人正要施展雄风之时光着身子被老婆揣下床,这口气是男人都不能忍。「老爷我今儿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看谁怕谁!」

    仕晨的挑衅无疑是火上浇油。秦正扑上去掰开他的双腿折起腰身一挺撞进菊穴。他也不甘示弱猛地夹紧,差点让秦正泄了出来。「今儿谁先认输谁就是龟孙子」。

    「哼!」秦正架起仕晨一条腿立刻就开始冲刺,仕晨顾不得腰痛全力迎战。每一次深深地刺入都换来更加紧窒的吸附,秦正将仕晨狠狠向下撞击,仕晨就吊住他的脖子抬起腰身把他往上顶。

    这一撞一顶间声势那个浩大是常人不能想象的,床摇晃的嘎吱声掩盖不了肉体交合淫靡的声响,床帐上的穗子扬起很高来不及落下就因下一波冲击再次飞扬起来。两人瞪眼对视,眼帘眨也不眨。估计床塌了他们也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