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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纷纷搁下手中之事火速前往听雨阁。当仕晨押着素心来的时候四人已等候在花厅。

    一见大哭不止的素心,云飞责备道:「老四,你和丫头也过不去?」

    仕晨把手中的画卷往地上一丢,「你们自己看吧。」

    「什么东西?」群傲捡起一幅展开,小林凑近来看,脸色瞬间大变。

    画里,一片雪白的梨花林子,身穿绯色衣衫的小人儿垫起脚,伸长脖子去嗅高处一枝梨花,精致的小脸笑得如春风一般,那一片梨花林子也因她的笑颜而增色不少。是「她」,小人儿身着的是女装!

    「二主子。」云飞展开另一幅,将群傲叫过去。群傲伸头一瞥,瞬间,云飞就感到脚下的地陷了下去。

    画里,两个身穿劲装的青衣女子手持长剑,一人飞身如大鹏展翅俯身刺下,另一人后仰将腰身弯成一个拱避开她的剑,同时抬腿踢向她的下盘。两女子身材玲珑有致,面容清丽不凡,虽是阴柔了不少,但谁都能一眼看出,那是秦府的二主子和七主子!

    云飞又展开一幅。

    画里,英姿煞爽的白衣女子骑着疾奔的黑色骏马,手拉满弓站立于马镫之上,左眼微合箭直指前方。那姿势和云飞狩猎时一模一样,面相亦是。

    「嫦娥奔月……」仕晨看着麒儿手中的画喃喃念出声。

    画里,美人云鬓高挽,迎着舞动的月辉衣衫飞扬,柔软的腰肢像是要在风里折断。那绝美的容颜稍显清冷,若嫦娥是这般容颜,那她定然是天上人间佳人。

    「大主子!」

    麒儿突然出手,手如鹰爪扣向素心的喉咙。仕晨急忙推出一掌将素心打开,她这才捡回一条命。

    「说!是不是老五画的?」

    素心扑倒在地,看着罗煞一般的大主子不断哆嗦,说不出半个字,眼泪也不敢落下半颗。

    「老爷出什么事儿了?」唯一收到下人来报,匆匆赶来,不知大祸将至。

    进了花厅看见地上满脸泪痕的素心,正要询问,忽见麒儿于中撕成两半的画惊得倒退三步,再看其他人手上也拿着画卷。此刻唯一脑中仅有一个念头,明年今日便是秦五主子的忌日!

    麒儿捏着撕烂的画步步逼进,手掌开始翻转。想着从前在侯府被他教训的凄惨,唯一几乎要落下眼泪。这一回和从前不一样,指不准儿会被活活打死。

    「我回来了。」此时,远远传来秦正的声音。他也收到了下人的通报,从镇上的集市赶回来,手中还提着一个鸟笼。

    灵光一闪,唯一立刻道:「是老爷,是老爷说他想看……我才……真的不是我要画的。」老爷对不住了,为求保命只好先委屈你了。

    兴高采烈的秦老爷才跨入门内,麒儿便高声喊道:「老六。」

    小林领命,拿出六颗白色药丸扔给屋里六人,自己也服下一颗,而后上前两步右手一挥,一阵青色瞬间弥漫屋内。秦正当即栽倒在地,全身麻痹动弹不得,接着如同置身火炉烧痛不已。

    「幸好阿杰回了南宫门,否则非得把你抽筋扒皮!」群傲愤愤道。

    烧痛过后是刺骨的冰冷,秦正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冷热交加使得他很快打起摆子。

    「啊啊……」小林突然指着他叫喊起来。

    「怎么了老六?」云飞问。

    小林咿咿啊啊地比划叫着,泪水哗哗淌下。

    麒儿最先看懂他的唇语,惊道:「你说忘记他失去功力,使不得这种毒!?」

    其他几人大惊,看那地上的人果真是嘴青面黑双眼翻白。

    「秦正!」

    「老爷!」

    「大哥!」

    「老爷,老爷!」唯一吓坏了,拽住秦正的手号啕大喊,直想一头撞死在那顶梁柱上。

    「老爷,老爷,你别死啊!」

    被夫人们摇喊着,秦正就快要失去意识。他到底做错什么了,莫非是因为方才花去十万两银子买雀鸟?死也让他死个明白啊!

    望妻归

    他没有展大哥那样想得开,他无法不在乎,堂堂大丈大却要嫁给一个男人,这让他如何接受。可是他终究还是嫁了,嫁给他曾经的义兄,嫁给一个已迎娶六名男子的人,成为他第七个妻妾。天下间最为荒唐无稽的事莫过于此。

    嫁予他,与他的六个妻妾同住一屋檐下,这是阿杰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因此,新婚的第二日他便向魏无双提出自己的要求。

    「你不愿住魏王府?」

    阿杰垂下眼道:「是的,我……住惯了南宫门。」

    魏无双以为新夫人仍在闹别扭,上前搂住他轻轻哄着,「相信我,阿杰,你也会很快习惯魏王府。」

    两人的身影映在宽大的铜镜里,阿杰不知为何突然涌起一股火,大力推开身后的人,硬声道:「大男人搂搂抱抱的,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魏无双冷了脸,转过他的身问:「阿杰,你后悔委身于我了?」

    阿杰想摇头,他不后悔,可他却是点了头,道:「后悔了,想象我还是该娶个女人过日子……大哥!?」话没说完腰带就被大力扯掉。

    「娶个女人过日子?」魏无双冷笑着脱掉他的外衫拉开中衣,长满剑茧的大手抚握着漂亮修长的颈子,猛地将他的头压下,另一只手从锁骨划到胸膛在乳尖打了个圈,然后滑向下面结实的小腹。「看见没有,这些地方全是我的印记,你已经是我的,永远也别想再娶女人!」

    他是世间最自私最无情的人,可是那又如何,便是强求南宫杰也休想逃出他的手心!

    看着密密的爱痕阿杰羞红了脸,偏开头去却见铜镜里两个男人暧昧的举动。难堪与羞耻袭来,他竟运气挥打出一掌。

    魏无双始料不及,这一掌正中他的胸口,一股带有血腥味的热流窜上喉咙。

    阿杰吓了一跳,慌忙道:「我……我以为大哥能躲开。」

    「看来夫人你真是后悔了,昨个儿才成亲今儿便迫不及待弑杀亲夫!」

    「我没有,我不是有心的……别叫我夫人!」他不是女人,别叫他夫人!

    注意到他的怪异,魏无双扣住他的肩转而面对铜镜,「你是我的妻,为夫的与你做这事儿天经地义,为何不敢看?」

    「住口!什么夫什么妻,你住口!」阿杰激动地大喊,刚想运功震开魏无双就感到锁骨下一阵痛麻。魏无双点了他的气舍穴,封住了他的内力!

    「大哥!?」长裤被拉下,阿杰难以置信地叫起来。

    魏无双伏在他肩膀,邪邪地笑着,「我们做这些,天经地义,不是吗?」说着大手沿阿杰的胸前滑到腹下,再探入他的双腿间,包裹住。

    失去内力阿杰根本阻止不了,双手被扼在胸前面对铜镜看着在他下体放肆逗弄的手。

    「大哥……啊嗯……」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双腿颤栗着就快支撑不住身体,一波波冲击令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闭上眼,不去看铜镜里愈加羞耻的画面,「大哥……我们这样……我们这样应该吗?」

    「我再问一次,你可后悔,你可后悔?」

    「你!」双臀蓦地被分开,阿杰登时石化一动也不敢动,坚硬如铁的火热抵在股间,正试图闯入仍是刺痛的穴口。此刻他便是后悔也不敢说出口,「不……不后悔……」汗涔涔的脸写满了恐惧。这样的姿势,在铜镜之前,「大哥……不……不要……」

    开拓一夜的穴口早先上了药膏,对阿杰的哀求魏无双充耳不闻,喷张的坚挺借着药膏的润滑,一点一点挤入,长裤被脱掉丢到一旁,一条腿被高高抬起,一切皆清晰地映在镜子里,可若是闭眼便会受到惩罚,看着径自里的、进入身体的,阿杰只觉得全身烧得冒烟。此刻给他一把剑,他会乏不迟疑地抹脖子。

    这般惩罚令阿杰永生难忘,打那以后他再不敢说「娶个女人过日子」这样的话。

    随魏无双回到魏王府正是多事之秋,「住不惯魏王府」这事阿杰先搁在一边,打算等一切事情结束后再来和魏无双谈。在这期间他很少待在魏王府,白日里便策马出去,直到黄昏才回来。也很少和魏无双以及麒儿等人一桌用膳食,大多时候自己随便吃吃或许到群傲那里去用。

    这一日,饭桌上又缺了他。

    「老爷,你的七夫人是不是个想见到我?」仕晨不禁想起从前在白云城与南宫杰争吵的事,那时候他不过说了一句「人高马大的,这他也喜欢?」,南宫杰便骂他是「不男不女的娘娘腔」。世人皆传南宫门主是冷血殁酷的人,却没想到是一副泼皮无赖样。

    魏无双笑笑,道:「阿杰大概是一人用膳惯了。」

    阿杰回到王府时夜幕已深沉,远远地见自己的居处灯火通明,走进屋去魏无双已伏在桌边熟睡过去。满桌的酒菜早已凉了,细细一看,全是他爱吃的。

    「大哥醒醒,进里屋睡去。」

    「回来了啊。」魏无双动了动酸涩的脖子,问道:「上哪儿去了?挨到这么晚。」

    本是关心的话,听在阿杰耳里却变了味儿。「上哪儿去是我自个儿的事,不劳大哥费心。」冰冷的口气里还带有一丝愤怒,如今他连出府的自由也没了么?

    魏无双倒不怒,又道:「菜凉了,我叫厨房重新给你做。」

    「我在外面已用过了。」

    「在外面用过了?府里的厨子做的不合口味?我赶明儿再找两个来好了。」

    阿杰摇头,淡道:「外面的粗食岂能和王府比,只不过那些东西我吃的自在。」

    「在这里,你连用膳也会觉得不自在吗?」魏无双压着怒火,按在桌子的手使着力,慢慢烙出一个掌印。

    阿杰沉默了一阵,道:「老爷,我有事要和你谈。」唤的是老爷,而非大哥。

    「何事,说吧。」

    「你们……我们将要搬到别的地方是吗?」

    「嗯,王府不能留了。」除掉了三王爷金瑞,也是时候该埋名隐姓到别处过逍遥日子。

    「我……我想回南宫门住些日子,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

    「去多久?」

    「去多久……那些事情……非一日两日便能……」

    不等说完魏无双便抢先问道:「一日两日不行,五、六日可否?」

    阿杰摇头,有些哭笑不得,那有区别吗?

    「十日半月?」

    「不够。」

    「莫非要一月?」说着一双剑眉打成了一个结。

    阿杰点头,叹道:「是啊,一月才够。南宫门原本就多事,隔一月回去一趟,事情怕是堆积如山了。」

    魏无双默默站起身,走到门边叫来丫鬟吩咐她打来梳洗的水,而后合上门,硬声间道:

    「隔一月回去一趟,什么意思?」

    阿杰抬起头与他目光相对,缓缓道:「我是说,每隔一月我会回南宫门一趟,在那边住上一个月,我这个门主岂能把事情都交给旁人……」眼前一花,门边的人已到了跟前。

    「瞧你,今早不是丫头给你更衣的么?」魏无双轻声斥责着,为他整理永远穿不周正的衣领。

    「大哥……」

    「时候不早了,既然用过膳我们就早些歇息吧。」

    「大哥!」

    「绝无可能。」魏无双轻轻吐出四个字,走至灯柱前拿起铜匙拨亮灯心。「隔一月回去一趟,回去待上一个月,一来一住又要花去些时日。阿杰,你认为我会答应吗?」

    「我不是要你答应,只是知会你一声。」

    铜匙猛地割断灯心,屋里暗了一角。「我若毁了南宫门也省得你劳累,你说可好?」

    「你……你在说什么……」阿杰颓然坐下,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你说说,一年有多少个月?你还有多少时间留在我身边?」

    「我留在你身边做什么!时时等候你的驾临宠幸是吗!」

    「阿杰……」望着愤怒的妻,魏无双害怕起来,那双星目竟有恨意。

    后悔自己说错了话,阿杰垂下头不去看他,喃喃道:「大哥,你不能把我当女人,我不是成天待在房里绣花的女人……」

    魏无双看着眼前挺拔伟岸的男子,昔日那个调皮爱笑的儿郎慢慢与之重叠,那曾是他视作亲手足的义弟,他与群傲宠溺纵容的小弟,那个最为依赖「大哥」、「大哥」在他心中无所不能的少年。而今却将他委屈到这般地步!

    「大哥将你当作女人了么?」难道不是么,将他束缚在这里与对待女人有何异。「从前大哥什么事都依你,这回也一样,大哥都依你可好?」他可以不顾唯一的怨强行纳了他,却担不起阿杰的恨,身中「月仙子」之际仅是一个恨意的眼神就已令他天塌地陷。他的阿杰,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