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给她擦身。
身体翻过来,把她的腿架到自己大腿上,打开,浊白的液体被拭去,那朵又红又肿的小花露了出来,和做之前完全不同的状态,看得出被疼爱的痕迹。
他伸手轻轻拨开花瓣,xue口还没恢复原样,张着拇指大的孔,他凑近,向nei看了看,还好事前抹了药,除了突然成结的根部伤到了的xue口,有点红血丝渗出,里面没问题。
他换了另一种消肿药给她里里外外都抹上,又在雪白的音阜上印下虔诚的一吻,随后侧躺,单手支撑着脑袋看小狐狸睡觉。
他不光是看,时不时偷个吻。小狐狸睡得昏昏沉沉,根本吻不醒。
灰色的粗壮狼尾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了,在床上扫过来,扫过去,显示出此刻主人的心情。
他家小狐狸最好了,听了他上次早射的事,也没有嘲笑他。
很快晚饭时间到了,峄阳还是没吻醒睡美人,看她睡的香,他舍不得叫醒她,留了盏壁灯,他收起尾巴,下楼吃饭。
“小橙子呢?我中午看到她来了。”芩蓝问。
峄阳笑答:“她在睡觉呢,我等等给她煮粥,嘿嘿。”
饭桌上,一家人像往常一样吃饭,但又和往常略微有些不同。祁连臻被儿子笑得心里发毛,他从吃饭开始到现在,笑容就没收过,一次笑得比一次灿烂,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我说儿子,”祁连臻忍不住了,影响食欲,“你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荡漾,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我在笑吗?”峄阳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确实是上扬的,他收起笑容,两颊的肌肉居然有些酸痛。“我吃饱了,先去准备食材,妈你一会进来教我啊。”
说完他拿着饭碗笑着进了厨房。
状况外的芩蓝问祁连臻:“他做了什么?”她还不知道。
“做爱呗。”祁连臻嘟囔了一句,“没见过世面。”他每天都能做不止一次。
“第一次?”
“嗯。”
怪不得,看来得给他换床单了。
芩蓝吃完饭进厨房教儿子煮咸粥。峄阳搜了食谱,已经把东西切了七七八八,洗干净盛着。芩蓝从冰箱里又拿出几样干货,边倒边问他:“伤到了吗?”
她经历过,知道成结这一步需要女性慢慢适应,峄阳不够稳重,看他做完还激动的样,她就担心他把小狐狸伤了。
峄阳看看刀下完好的手指,听懂她妈指的是什么,回答:“上过药了,没什么事。”
“嗯,多上几次药,好好养着。”
煮完粥,盛进可加热的保温桶里,峄阳提着回房间插上电,保温。
小狐狸还没醒,他洗过澡,到她房间把衣服搬了过来,以后坚决不分房睡了。
纤尘醒的时候峄阳正捧着厚厚的书复习,他们要考试了,笔试,一群训练时间远远多于上课时间的男孩,除了临时抱抱佛脚,实在是没其他办法了,考试又难。
他靠在床的另一侧,挡住台灯大半的光,她隐在黑暗里,偷偷看他。短短的寸头下,棱角分明的脸,已经有成年男性的样子。
嗳,怎么感觉他越来越帅了呢?连认真看书的模样也帅!还好他们学校没有女生。
“小狼狗。”她想起他趴在自己腿间执着的模样,脸上一热。原来真正被进入的感觉是那么强烈,她现在双腿并拢还感觉身体里有他。印记已经留下,她的身体也记住了他。
“宝宝。”峄阳眼睛一亮,把书放下,挪了过去,“饿不饿,我煮了粥。”
他把保温桶里的不锈钢碗拿出来,擦干净碗外围的水滴,用硬皮书垫着底部,托在手里让她坐在床上吃。
剧烈运动后又睡了一觉,纤尘当然饿了,她坐起来,拿着勺子。嘴才刚刚碰到粥,身下突然涌出一大股液体,她没憋住,直接沾到了床单上。
她盖着被子,峄阳看不到,他问:“怎么不喝?不好喝吗?”他尝过,好喝的呀。
纤尘喏喏,“流出来了……”
“没有啊。”峄阳看看手上的碗,没有倾斜。
“不是,是下面……”她点到为止,说不出更露骨的话。
峄阳之前只擦了表面的睛液,她体nei还有残留,很多,身体一动就出来了。
“哦哦。”峄阳放下粥,抽了纸巾,掀开被子帮她擦。
他真的是在擦,没有任何绮念,动作也不流连,纤尘本来还想害羞,但想想下午房间那么亮,什么都看到了,也就装作什么事都没有打开腿让他擦。
用掉十几张纸,总算擦干净了,她用被子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