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道:“对,这些话不过是在戏弄你,是对你临阵倒戈林知跃的惩罚,可你实在太蠢,叫朕觉得无趣,朕不想再玩下去了。”
“……什么意思?”淼淼眨了眨眼睛,总觉得这会儿他说的每个字她都认识,连在一起却完全听不懂了。
陆晟见她迟钝如此,心中一股烦躁之气涌上,眼神都冷了下来:“你一个毫无大家气度的女人,朕怎么会喜欢,这几日朕所有话,你且当做什么都没听过,待朕的病好了,便给朕滚出宫去,听到没有!”
若是自己真对这女人有了感情,那便倾他之力也要将人桎梏在身边,但他现在知道这些感情全是假的,是她的血对自己的引诱,他若再顺从nei心,岂不是叫人看笑话。
无论是他的思想,还是他的感情,都应该由他自己做主,而不是被小小一碗药控制。
淼淼见他烦了,忙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然而心里还是不甚明白,直到陆晟沉默下来,她才有空把他的话在脑子里过上三五遍。
emmmm……所以他的意思是,这几天都是耍她的,对她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男女之情?这特么是什么好事情!淼淼想明白后心里雀跃一下,再看陆晟的脸色并不好,不由得心里打鼓他说话的真实性。
为了确定他的真实想法,淼淼一脸哀怨的试探:“可是皇上还给奴婢送了秋千,怎么会是对奴婢没有感情呢?”
“……那秋千是朕弄坏的,不过是赔你一个,何来的感情?”陆晟蹙眉,虽说当时从含芷宫出来便要工匠连夜赶制,但他确实只是赔她而已。
虽然他目前心还不受控制的被吸引,但他不觉得自己会做出放下架子哄人的事,至于那晚自己的心境如何,他此刻不想回忆。
一听秋千那东西是自己误会了,淼淼松了口气,刚思考要该怎么接话,便听到陆晟突然问道:“你可怪朕?”
“嗯?”淼淼下意识抬头,听到他说什么后忙摆摆手,刚要说一点都不怪,但想到他的本来目的是为了惩罚她,她深吸一口气,勉强笑道,“奴婢怎么敢,奴婢这是自找的,奴婢为留下云南王一事心中愧怍,还请皇上让奴婢回含芷宫继续思过。”
人家真女主作天作地都没关系,她要是敢说七个八个的,估计这会儿就被送到坟场埋了,所以只能以面壁思过为由再争取几天假期酱紫。
陆晟扫了她一眼,缓缓道:“此事今日起便算是过去了,朕不会再追究你,也不会再罚你,今日起你便当值,不必再困在含芷宫。”
“……是。”妥,连个假期都没有,淼淼微微失望,再一次感慨和女主同名不同命的悲惨待遇。
她应完声便呆呆的站在那里,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陆晟看了她一眼,便有要开口叫她宽心的冲动,只是一想到这种冲动也是药带来的,心中便是反感至极,沉着脸一言不发的躺好了。
淼淼回神,忙上前帮他盖被子,余光瞥见他那处似乎消减了一半,便犹犹豫豫的问:“皇上,您可还要……”
“不要,滚远点。”陆晟冷漠道,此刻的他早就没了兴致。
淼淼松了口气,忙往后退去,一直到他看不到的地方才停下,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
陆晟躺在床上,却丁点睡意都无,辗转之间仿佛身旁全是她的呼吸,一想到今晚这么强烈的悸动,或许是来源于他刚刚喝下的那碗药,他便不受控制的黑脸,然后将情绪迁怒到淼淼身上。
“滚出去,你身上的味道熏到朕了。”陆晟冷冷道。
淼淼正趴在角落打瞌睡,闻言都不做二想也知道在说她,立刻转身出去了,只是出门后被小风一吹,她才有些莫名,她每天都洗澡,怎么可能有味道。
“fong球了……”她小声抱怨着,打着哈欠往含芷宫去了,当她重新收拾好躺到床上时,忍不住舒服的叹了声气,祈祷陆晟以后犯神经都往这个方向犯,不定时放假什么的,想想就觉得美好。
她一边模模糊糊的做着白日梦,一边在无尽的夏夜里渐渐睡熟。
而另一边,没了淼淼,陆晟的心情也慢慢平复,渐渐的有了困意,在他要彻底入睡时,一双素手拉开了床帐。
竟是穿了西域舞衣的淼淼,此刻她浑身被微透泛金衣包裹,一抹酥胸微微露出,上面是一朵湛蓝的小花,又白又细的胳膊露在外头,转眼便碰上了他的脸,脚上的铃铛叮铃作响,轻轻踩上了他的床。
“做什么?”克制住心中那点火,陆晟淡淡的问,“朕不是要你滚出去了?”
“皇上说奴婢身上的味道熏到皇上了,奴婢特意洗了澡过来的,皇上闻闻奴婢身上还有味道吗?”
淼淼声音不如以往清脆,反而带了点哑意,双眼含水仿佛在克制什么,话音落了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温香的味道瞬间充斥陆晟的鼻尖。
陆晟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搂住了她的腰,只觉抱住的瞬间,自己那处又开始不听话起来。
“皇上,您身子是不是很热呀,奴婢帮您解决好不好?”淼淼低声说着话,手便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