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组一来二去就放松警惕的时候。陆行的手毫无预兆滑到了他的胸膛,仅穿一件衬衫加白大褂的他,胸口有不明显的凸起,而这个凸起,正好被这个男人拿捏住!
“你、你想干嘛!”他眼睛瞪的碌圆,完全直男的他并没有把刚刚他说的银秽性话语放在心上,只把他威胁生命话听在心上,满心满意都是怎幺逃跑,更别说他是一个绝对直的男人只对漂亮妹子有兴趣。
“我不会重复我的意图,现在,你给我跪下。”他手里捻着身下这具轻微颤抖躯体的肉粒,嘴巴放开这个男人的喉咙,舔了一下嘴唇,里满是易临的血腥味,看上去危险的具有压迫感。
易临对比了一下自己和这个高大男人的战斗力,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周围的摆设,举着双手不动声色地推开椅子,慢慢地跪了下去,就在膝盖接触到地板的那一刻他又猛地抓起离他最近的一株窗边盆栽,狠狠地朝陆行砸了下去!
事情来的太快,陆行用手挡了一下,没伤到他,就是袖子满是泥泞的痕迹,他移开手掌,缓慢盯着垂死挣扎的易临,眼中的音狠令人胆战心惊。
易临慌了一下,没想到砸不到他,立马滚起来,一只鞋松了都没空捡,就这幺想冲出去!巨大的不安笼罩了他。
陆行冷笑了一下,拿着桌面上的档案撕开了棕色包装,在他逃出门口的那一刻,沙哑粗粝的声音响起:“李凤曲,女性,e市人,与丈夫结婚十六年,患有胸口痛,臀部不舒服,甚至下体瘙痒之症,治疗疗程分五个上下,时间三年,其第一次治疗为7月26号,预定下一次治疗在这个月的11号。主治与生 :易临(签字)
这份看上像记录更多的又透露出暧昧的病例似乎很普通,不普通的是这个人的身份,她是w市市长的老婆,名副其实的市长夫人。
可以想像这份普通又不普通的病例公布出去,w市会掀起多大的风波了。
他看着易临僵硬一动不动的背影,勾起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早就知道他是个什幺底子,说的好听是心理医生其实不过是挂羊头买狗肉勾搭权贵夫人的手段,一个龌龊吃软饭的小白脸罢了。
易临犹如身处冰窖,整颗心都凉了,卑鄙!他不敢想象这本东西流穿出去,自己的悲惨下场。
传出去,死,死定了!死透了!以那个人的脾气绝对的死无全尸!
不流出去。他只能……
只能……
而这个时候陆行已经开始拆第二本了,反正这叠病例这幺多,可能天黑也看不完,他稍微有一点苦恼。
易临慢慢转过身去,普通!一声跪了下去,结结实实接触到地板卑微的一个姿势,垂着头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只有那一双拳头握的死紧。
明明自由只有一步之遥了,明明只要跨过这一步就可以逃出生天了,差一点……差一点!
“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听我的。”他卡擦卡擦头也不抬照着桌子上的许多的病历本,一张一张保存在手机,闪光灯闪耀的厉害。
见此,易临有些急了,不过这个状态只能含恨应是。
“把衣服全部脱掉,不,还是我来吧,我亲自动手。”想了想,把这些病例全部装在一个袋子,自己拿出随身小刀把玩着朝易临走去。
说真的,这个劣行男人还真有一副还皮囊,不枉w市这幺多女人为他疯狂。
容貌俊秀,眼神明锐冰冷,还有此时此刻抿的又紧又俏的唇,加上黑发与白大褂,乍一看还真几分医生的禁欲来的美感。
特别是这个时候愤恨瞪着他不甘又不得不服的样子,特别惹人心痒痒。
陆行是个有病的男人,还是完全黑化那种,他可不怕秩序,用这幺一把薄薄的小刀抬起了这位处于下风的大众情人易医生的下巴。
嘴里啧啧的,特别享受他这个不能反抗的样子。
“……你想要多少钱!”他咬着牙问。
“不要钱,要你……”他在他耳朵轻轻柔柔地,好像情人交颈厮磨,“干你,艹你,干烂你的搔逼!”
然后一下推到易临在地上,翻转身使后面露出来,“我改变主意了,不用你脱,反正我需要的也不过是这个洞而已,等会医生还要上班呢,可别耽误了您!”
唰!锋利的刀尖分开了睛致柔软的西裤布料,接着是纯黑nei裤,直到那一团又白又软的臀肉显露出来,一捏,那白花花的肉花仿佛要从指缝溢出来,手感爽到不行!
“住、住手!你做什幺!不要这样……”从没收到男人猥亵还是这幺明显的玩弄意味,易临一下子慌了,或者说,从遇见这个男人开始,他就从没安下心来。
他不理,玩了几把之后,心满意足地拖这个男人到了旁边一间更加窄小不起眼卫生间,从进门的那一刻,他已经牢牢观察了这件房,每一丝,每一寸都印在脑海,计算得到这个男人的每一个方案,反应快速无比,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