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被实打实地弄了一晚上,没有那么迫切的生理需求,也乐得清闲。
傅黎煦打算再坐一会儿,给颜律面子上做到位了就走,在女孩子停顿的歌声里头,听见有人问:“你多大了?”
他看过去,那女孩子长睫粉唇,面目清秀,红着一张脸,身子扭来扭去,裙子底下鼓起来一块,明显是只手的形状,她怕别人看见,正不知所措地按着。
又不是做女朋友,还问人家姓名背景,企图挖出点故事来,自诩风流有情调,实际上跟窑子里头找处女,风月场上要真心一样可笑。
傅黎煦仔细看了她身边的那人,似乎是宏源电子的少爷,姓贾。
女孩子含含糊糊的说:“2、20。”
这帮人在女人堆里混久了,一打眼就能估计个八九不离十,这小姑娘离20还差好几年呢,但也没人在意这无伤大雅的谎话。
颜律被哄着喝了好几杯,转头问傅黎煦:“煦哥,你怎么不喝?这女的你不满意?”
傅黎煦这才注意到这女孩儿一直在他身边呆着,她打扮的像个太妹,倒不像其他女生那样满脸写着“我是被逼的”,也不过分符合形象的拼命往他身上贴。
他不太想喝酒,也不愿意下颜律面子,只好和游樱聊天,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游樱道:“王小花。”
颜律听到这话,一口酒呛了出来。
傅黎煦来了兴趣,接着问道:“多大了?”
游樱:“e。”
傅黎煦眼神在她胸口扫了扫:“这我看得出来,你几岁了?”
游樱害羞的笑了一下:“16。”
傅黎煦:“那现在还在念书啊,在哪个学校?”
游樱扭扭捏捏的不肯说,颜律在桌上磕了下酒杯:“煦哥问你话呢。”
她这才交代:“一中,读、读高一。”
颜律旁边的女孩子惊疑不定的看了她一眼。
傅黎煦把她搂到怀里,给她喂酒,酒杯贴着她的嘴唇,她不肯喝,偷偷摸摸看了眼颜律。
傅黎煦也不勉强她,继续问:“怎么会到这里来?”
刚才不肯喝酒,傅黎煦一问这话,反而自己拿起酒杯狠灌了一口,她眼眶微红:“我爸生病了......家里没钱,妈妈帮人家串珠子,坏了,我,我就......”
傅黎煦:“ 你在这里做了多久了?”
游樱怯生生的道:“我是刚来的......”
傅黎煦思索了一下,问道:“你父亲的病需要多少钱?”
游樱眼看着就要哭起来:“医生说......40万。”
要是有一句真话,我跟你姓。
傅黎煦撩起她衬衫下摆,手指钻进裙子里头,他把她搂的更紧了点,看她呆愣愣带着泪光的眼睛,捏了一把她的音蒂。
游樱险些要叫出来,身体被男人钳制,那颗豆子被揉的充血,手指分开音唇,在xue口上下摩擦。她夹紧腿,不安的扭动,裙子摆荡出花的弧度,衬衫在他胸口蹭来蹭去,都有些发皱了。
他指节弯曲,在xue口打转,“那这里......”他贴到她耳边,低声笑道:“要被艹烂了。”
傅黎煦看她被吓住的样子,感受到手指越发湿润,他笑了一声,把体液抹在女孩子的腰上。
他对颜律道:“我先走了。”
颜律挽留道:“煦哥再玩会儿吧,你好不容易回来。”
傅黎煦把游樱从沙发上扯起来,“以后有的是时间,我现在先去处理点别的事。”
颜律目光扫过他下半身,暧昧地笑道:“我懂,我懂。”
春和会所这种大包厢的门口都有人伺候着,傅黎煦搂着游樱刚出门,就有服务生跟过来问:“您是去楼上?”
傅黎煦摆了摆手,“不,也不需要代驾。”
服务生颔首退下,等两个人走出会所,傅黎煦的车已经停在那了。
游樱乍一看以为是帕萨特,她心想:“这怎么就能让白蓉都捧着的人叫他哥呢。”
她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辉腾。
傅黎煦坐在驾驶位上,拿着手机发了几条信息,再抬起头,游樱还是站在车头那,他按了下喇叭。
服务生拉开车门,她忙不迭爬上来,一想到屁股底下坐着200万,心里有点小激动。
傅黎煦发动车子,问道:“认识?”
认识是认识,但怎么能说呢,她现在可是一个无依无靠只能出卖色相的高中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