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一声:“你抬抬屁股我就知道你想用什么姿势。眼珠子都黏到钟毓身上去了,也不知道收收。”
“我”
“去吧,”他报复性地掐了下她的乳尖,“别做太多次,我等你。”
蕾丝裙摆张扬的铺在床单上,他尽可能地张开双腿,圈出她的边界。
女人跪坐在他双腿之间,脊背挺得笔直,指尖轻柔地拂过他小腿上交错的红痂,她声音温柔,带了点蛊惑的意思。
“疼吗?”
当然不疼,不过就是被草叶划了几道,洗澡时被热水淋到才有细微的痛感。但在那双黑瞳的注视之下,他鬼使神差地说
道:“疼。”
钟毓尚没有掌握撒娇这门学问,心虚完完全全写在脸上。
是真的可爱。
但是这样
“不行,”游樱严肃道:“按照我刚刚跟你说的来。”
性器把白色长袍撑出明显形状,他鼓起勇气直视她,梗着脖子说道:“不,不疼。”
“那这样呢?”
她往前爬行了两步,然后伏低身子,手探进长袍下,握住坚硬的性器。
“啊——”
钟毓短促地叫了一声。
手指绕成圈,松松地打转,大拇指偶尔翻过柱顶,指甲刮擦过马眼,迅速又有一些疼,她撸到最下,手掌边压着卵囊,另
一只手裹住凸起的布料,这手的食指抵住那手的小指,交错着打圈。
游樱下了八成功夫,听他只有几声间隔的、不完整的呻吟,也惊讶于他的忍耐力。
性器在她手中膨胀,顶端渗出的液体把长袍沾湿,她把长发挽到身后,低下头,含进了属于他的一小部分。
仅仅是触感就让他脑子发涨,无法思考。他闭上眼睛,去忍耐、对抗快让他发疯的快感,也因此,等游樱开始动作,他难
得迟钝的大脑,还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
教会圣子和邪恶小母龙这种一听就很色情的剧本,演起来也很色情。
游樱跨坐在钟毓腰上,握住性器一点点送入体内,他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睫毛不安地颤动,纤长的手指紧紧抓着床
单,纠结出两个小漩涡——然而他没有推开她。
他的温柔已经退化成软弱,极致的忍让让游樱无比确定,她这个时候叫他去做什么他都会去做。
越是容忍越要试探,越是圣洁越要亵渎,越是美好越要打碎。
游樱决定好好地教教他。
裙摆盖住两人交合的地方,表面干净,内里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泥泞。
她按住他手掌,在他耳边说中二的台词:“啊呀圣子大人,您要被我玷污了呢。”
他猛地偏过头,像是不堪她的调笑,低声
念:“ Our Father inheaven,Hallowed beyour name,Your kingdom ”
在哪断句取决于她摇腰摆臀的频率
只做一次。
游樱赖在他身上,像狗啃骨头一样啃他线条分明的锁骨,她故意用牙齿去磨他发热的皮肤,发泄过一次的性器仍然在她体
内,没了快感的掩护,避孕套上的润滑液混着体液,越发湿黏黏的。
钟毓是真的没有被开发过,绅士的有些过头,游樱让他不要迎合,要一点点挣扎,他就真的完全遵照游樱的指示,她背后
的裙子绑带,阮浩源解开了多少,做完一场以后,被解开的还是那些。
蜜桃压着他胸口,女人的头发软软蹭着他下巴。
她教他忍住,教他做出不容侵犯的表情,但是天晓得他心里的尾巴已经摇成螺旋桨了。
游樱感受到他的变化,撑起身子说道:“我要回去了。”
只做一次。
说好的只做一次。
钟毓抓住她的手腕,“别走”
她开玩笑:“您是被我迷住了吗?”
是、是的。
游樱看他顿了好一会儿,害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低头在他脖子咬了一口,露出两颗尖牙:“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哦。”
还、还在剧本里吗?
钟毓呆愣愣地看她关门走人,仿佛自己真的是被恶魔引诱的圣子,连灵魂都被她勾走一丝。
阮皓源叫她过去,自己却不在。游樱懒得找他,转头就走,她站在钟毓房间门口,想着用什么理由继续。
方弈时穿着浴袍,胸口处露出的那点肌肉恰到好处。他开门看见游樱,举着自己手里的空杯,“学姐,你要喝点水吗?”
游樱挑眉:“你只是出来倒水的?”
当然不可能。
这是一具青春的、具有力量的男性身躯。
她的手抚摸过腰背,顺着脊柱凹陷滑下去,捏住他臀瓣。游樱玩笑似的捏了两三下,方弈时的身体僵住了。
游樱笑道:“害怕?”
方弈时做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嗯但是如果学姐想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
游樱忽然想到一个可以玩的东西。
她牵着方弈时的手:“跟我来。”
就几步路的事,出门隔壁就是游樱自己的房间,方弈时敞着浴袍坐在游樱床上,他想着等会怎么接吻、怎么掌握那一对蜜
桃、怎么把小小的穴口搅得水意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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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游樱在衣帽间里翻东西的声音,又拿不准游樱是不是真的要拿走他后面的第一次,一面觉得不行,一面又劝自己直面即将
鲜血淋漓的后门。
在他满心忐忑之中,游樱拿着个粉色的盒子过来了。
方弈时站起来迎她,游樱笑着又问了一遍:“害怕?”
方弈时道:“有点。我还从来没想过。要不要我先去灌个肠什么的?”
“什么?”游樱扑哧一声笑出来。
她把方弈时按回去,跨坐在他身上,盒子被她丢到一边。她捧着他的脸,侧头吻下去。
背后绑带被解开大半,黑色蕾丝堆在束腰上,露出雪白饱满的胸脯,手指伸进穴内,他吸吮着乳肉,阴茎毫无阻挡的抵着
她大腿。
游樱不是那种有一点兴奋要表现出十分的女孩子,虽然她有更多的需求,也更加敏感,但她只有在无法控制的时候,才会
发出声音。换在平时,这种程度根本不会让她喘息,然而现在,她需要转移方弈时的注意力。
不明白是男人太自信,还是女人天生就会假装高潮。方弈时毫不怀疑她的反常,还在为自己的进步沾沾自喜,直到有个冰
凉的东西触到他的臀肉。
方弈时脸埋在游樱胸脯里,身体僵硬。
游樱往自己身后塞了个软垫,半倚在床头,“不看看?”
他的声音闷闷的,“不了”
尖端从臀缝滑进去,在肛周打转,略微探进去一点时就又错开,游樱抬起方弈时的下巴,他闭着眼睛,一脸苦相:“快、
快点吧”
游樱找准位置,也不调戏他了,快准狠地把肛塞塞上,并贴心的留了足够多的时间给方弈时来哀悼他失去的第一次。
游樱自己没有这种癖好,自然不会去买,但路冰鸾在这种事上毫不避讳,什么都想试一试,试完了觉得不错,就会抱着有
福同享的心态,给游樱也捎上一份。她考虑到游樱初次的接受能力,给的也都是入门级别的东西。
方弈时很快就适应了。
毛绒绒的尾巴从他腿间垂下来,随着他动作在她肌肤上一颤一颤,有些痒,挠不着。她的双手被他按在头顶,被情欲逼迫
着挺起胸脯去迎合他。
肛塞、皮鞭、手铐、口球
刘海沾了汗,有几根发丝挠着眼皮,他甩到一边,偏头时看到枕头边那个没合上的盒子。
方弈时躺下去,一手托着她臀,一手搂着她腰,把人抱到自己身上。
游樱趴在他胸口,抬着眼看他:“我不想动。”
好好好,那就还是我来。
游樱几乎没跟他撒过娇,偶尔来一下,方弈时完全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不要说谁动这点小事,就是让他去摘星星,他
薅光了头发也要想出个办法来。
方弈时倚着软枕,不费力气就找准了位置重新进去。
两个人靠的极近,游樱搂着他脖子主动吻他,他加快了顶弄的频率,手探下去,捏住她顶端的小肉球。穴肉不受控制的收
缩,内壁紧紧咬着性器,他感觉到掌下的皮肉抽搐,这是她高潮来临的前兆。
方弈时强行压下被她引起的冲动,从箱子里抓出一条白色的大尾巴,趁她失神的空当,塞了进去。
金色的纱幔垂下来,一双修长笔直的白腿架在男人肩膀上,他臀间垂下一条尾巴,和女人腿间摊在床上的那一条相缠。方
弈时掐着游樱的膝窝,她臀部被提的离了床,胸前乱颤,只能靠抓住他的手臂来保持稳定。
年轻的男人真的是、真的是
他扔掉灌满精液的安全套,俯身擦掉她的眼泪,游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四肢软在床上。方弈时抱着她,轻轻吻她的额
头。
过了好一会儿,游樱才顺过气,她推着他胸膛,稍微往后撤了点,双手捧着他的脸,衷心夸赞道:“我真是捡到宝了。”
有人敲了敲门。
游樱一脚把他踹下去:“去开门,是阮皓源。”
方弈时揉着大腿一脸委屈:“刚刚我还是你的宝呢”
游樱心想:呸。
西装外套和领结一并脱掉,衬衫看似完好,实际上纽扣已经被塞进对应的缝里,轻松一拉就可露出大片胸膛。
一看就知道是来做什么的。
沈倓托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杯牛奶和一杯清水。
在方弈时已知的四个人里,宋琦瑞显然已经出局;钟毓太好对付,也不可能在国内久待;阮皓源和他也算是坦诚相见过,
勉强能聊天;只有沈倓,比他年长几岁,阅历丰富,看起来温柔,实际上都不怎么搭理他们这些人。
方弈时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有些怵他。
他把浴袍带子系好,识相地拿了那杯冷水出去了。
沈倓瞥见他浴袍底下露出的那一点尾巴尖,皱着眉关上了门。
他把托盘放在床头,径直去了浴室。
游樱:“哎?”
没过多久他又出来,解开她束腰和背后拉链,游樱被翻来翻去,剥了个精光。
游樱:“嗯??”
她整个人浸入温热的水中,沈倓挽起袖子,蹲在浴缸边,清理她身上另一个男人留下来的痕迹。
他全程面无表情,平时总是上翘的嘴角被硬生生压平,游樱有些迟疑地问道:“你生气了?”
“主人的事,不敢多嘴。”他抬眼看她,似笑非笑。
游樱接收到他的信号,骤然兴奋。
她倚在浴缸边上,手指插入他半开的领口。游樱原本只是想用指节拂过他的锁骨窝,却不想指根压到纽扣,就直接把那一
片分开。她从善如流改了路线,手掌反过来,顺着胸肌轮廓向下,半条手臂探入他怀里。
游樱不自觉坐直身子,和他更靠近了一些,手指有意来回刮擦他的乳头,她直视着他,看他面上泛起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