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当作白洛川,说:“交给我处理。”
白老爷动作流畅给白夫人夏如兰注射了准备好的药水,然后转身走去楼梯口。
这个时候,窗口的红衣消失了,白洛川爬回来,抱起白夫人的身体坠下去。
……
“呜呜呜,我不管,我不要嫁给你父亲。我才不要嫁给比我大那么多的老男人。”
“那是荣小姐的父亲觉得你嫁给我父亲会更幸福,你跟我都无权决定,我无能为力。”
“才不是,我听到了,干爹是要和白老爷做违禁药品生意,又拿我做联姻的棋子。每一次都是……呜呜。”
“是……什么药?如果你能搞到那种药,或许我们可以有转机。”
“真的吗?”
……
荣小姐殷勤温柔地服侍白老爷,为他按着肩背和额头,不久,白老爷便昏昏欲睡。
她怏怏不乐地出门:“老爷真是的,又睡,他不陪我去,我的那些闺蜜又得笑我了。”
下楼梯的时候,她抚着新烫的头发,脚步放慢,与某个人四目相对,眼神交缠,红唇不动声色微勾,相错而过。
很快,白洛川换了身衣服,对管家说:“有个生意出了点问题,我去看看,今天回来的晚就不用给我留饭了。”
……
“老爷好像发现了什么,防得很紧,最近我都没法再下药……”
“暂时缓一缓不急。”
“不能不急,我好像怀孕了,可我一次都没和他……万一他发现怎么办……”
“别怕,他已经相信是那个叫尹璋的女人的鬼魂在纠缠他。是时候,彻底结束这一切了。”
……
白家老宅。
大雨倾盆,仿佛天塌了一角,天河倾泄。
白洛川毫不在意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他将中风的白老爷和一动不动的白宇轩放在音森的老宅里。
“为什么?”白宇轩不能动,勉强发出疑问,“父亲……也是你……下药……”
白洛川低头看着他,脸上神情漠然微笑:“他杀了我娘,放任我被你娘虐待,他娶了我的女人,说什么继承人,结果是让我给他当傀儡。一辈子的傀儡,我受够了!”
音狠浮现在那俊秀温雅的面上,这一刻白洛川的脸和二十年前白老爷的,极为相似。
做好这一切后,白洛川一脸轻松向外走去。
推开白家老宅的大门,他抬起的脚步却停了。
门外站着穿着红嫁衣的沈秀贞。
白洛川瞳孔微颤,他勉强微笑:“你的两个条件我都达成了。白夫人,白老爷,我都带来了老宅给你。还有最后一个,你要办的冥婚,新郎我也带来了。我们的合作约定,我全都达成了,不是吗?”
然而,沈秀贞一动不动,并没有让开的意思。
白洛川疑惑,微微的不安:“你还要什么?”
沈秀贞的手缓缓抬起,指向他。
白洛川仿佛心口一刺,他低下头,惊恐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身上的衣服变了。
他居然穿着那日沈秀贞过门时候的红袍马褂新郎装!
是了,他想起来,当日是他代替白宇轩迎亲和拜堂的。
“弄错了,不该是我,我跟你是一国的,不,我一直在帮你,白宇轩才是你丈夫,才是该和你冥婚的人。”
哐!重物砸到头骨上。
白洛川恍惚回头,白老爷挂着碎镜片的脸,再没有丝毫儒雅,也没有任何混沌呆木,满是狰狞狠厉。
“小畜生,原来真的是你。”
他没有任何留手,领带缠着白洛川的脖子往后拖。
“父亲,父……亲,饶了……我……错……”
白洛川不断挣扎,但白老爷的力气却显然更大。
“我没疯你是不是很意外?你以为我不知道有人给我下药吗?还是你以为,几个早就被我弄死的女人的鬼,就能吓住我?”
白老爷将白洛川的手和脖子绑在一起,残忍冷酷地往后拖,就像拖着一只猎物。
就算一直警惕药物的作用,但他还是中了几次,上了瘾就摆脱不了了,心智早就不如他自己以为的冷静清明。
“早就告诉过你,你还嫩着呢!这么急着造反,那剑人肚子的孩子是你的吧!放心,孩子我会留下的,毕竟是白家子孙后代。”
他喘着气,一路拖到井口,白洛川已经一动不动了。
但白老爷还在念叨:“至于你,你不是已经坠井死了吗?那就再死一次吧!”
他提起白洛川,让他脚朝下,按照伙计描述的此前白洛川跳井假死的姿势,将他惯下井中去。
手一松,脸上嘲讽晦暗的神情却还来不及轻松,井中伸出一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将他一块拉了下去。
……
电闪雷鸣,暴雨连天。
白家祖宅沉没水中,白老爷白洛川皆遇害。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