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之年清平也不曾想过楚晙会躺在她床上,还手把手的教她解扣子。油然而生出一种膨胀感,像是在拆开自己专属的礼物。只是太过紧张,那扣子又扣的太死,解的满头大汗,也不过才三四个而已。她这里努力去扒楚晙的衣服,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外袍已经脱下,仅仅着着内衫坐在楚晙身上,楚晙慵懒的躺着,手却在她的腰间上下滑动,隔着雪白衣袍,欣赏其中的奥妙。
清平见她一副享受的样子,手里动作不禁迟疑了下来,楚晙却道:“怎么不解了?你不解就我来,一人一次,很公平的。”
清平咬牙切齿的扒了她的王服,雪白内衫包裹住柔韧的躯体,就这么出现在她面前,她不禁想起在辰州时,窥见楚晙换衣沐浴的情形。但那时候只是匆匆一瞥,如今这般坦然自若的仍她观赏,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她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手放在腰带上,犹豫着要不要解开。
楚晙看出她的犹豫,支起身子勾下她的脖子上前吻她,清平冷不防被她缠住,手上的力道放了,只觉得这个吻格外温柔,令人昏昏沉沉的,好像陷入一种巨大的满足感中,什么都想不起来。楚晙伸手缓缓向上,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手轻轻一挑,那内衫衣带松了,便滑落在肩头,随着两人的动作慢慢滑下。
清平好似泡在温水中,四周渐渐暗了下来,想是那盏油灯灯芯烧燃,灯油将尽。她抓住床边帷幔,好像是采摘取蜜的蝴蝶,小心翼翼的在花蕊中汲取精华,唯恐深陷其中,采蜜不成,反而成为花的养料。
楚晙眼中是沉沉的墨色,猛然拽住她一旋,上下逆转,清平刚要推她,却觉得身上一凉,腰间被她扣住,低头看去,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楚晙手掌滚烫,游移在她腰身侧边,向上一寸寸攀去。两人唇舌稍稍分离,又锲而不舍的粘在一起,清平张口骂道,却只是发出一些含糊的音节,继而被她拖进熊熊燃烧的欲|火中,理智都快烧成灰了,哪里还想到刚刚说了些什么。
只是那手滑进大腿内侧时她陡然清醒过来,楚晙眼中满是笑意,清平嘴唇发抖,胸口起伏不定,想一脚踹开她,却被楚晙握住脚踝,极其情||色的摩挲,楚晙低声道:“能者居之?”
清平恨的牙痒痒,深觉得是自己昨夜未曾休息好的缘故,使得今日落了下乘,楚晙见她似有不服,在她脚腕上咬了一口,这真是用了力的,清平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奈何挣扎不出。楚晙唇色鲜红,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中若隐若现,当真是魅惑之至。清平只听她道:“以后出门见谁,都要与我说,知不知道?”
清平心念陡转,马上猜到今天的事情她必然早就知晓了,不过是留着这时再发作,旧账新账一起算,气结道:“你以为你是管海的?”
楚晙丝毫不受她气急败坏的挑衅影响,将她又翻了个面,扯到自己腿上,抬手落下,就是重重的一掌捆在臀上。清平被她打的懵了,等第二掌落下时才愤怒道:“陈珺----”
她还没说完,楚晙第三掌已落,连着四五六七八等她眼泪都抑制不住时,楚晙又搂着她的腰将她托起,清平伸手抹去眼角的泪痕,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在这一刻达到极点,她伸手就要去按住楚晙,楚晙眼疾手快捉住她的手,静静看着她道:“以后我说的话都要听。”
清平鬓发皆湿,眼睛也是湿漉漉的,倔强的看着她用力摇摇头,道:“不!”
楚晙一手拽住她挣扎的手,一手拂过她的胸前,清平惊喘一声,全身如过电般,快感如洪水般瞬间决堤,脑中空白一片,她呜咽一声,腰身软了下来,摇摇晃晃的向后倒去,楚晙扶住她,又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几乎能看见一点红,清平手虚虚按在她的肩膀上,又痛又爽,简直不知道是打她还是也咬她一口,楚晙紧紧注视着她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接着低了头,吻了吻刚才咬在锁骨的那个牙印。
这个吻中安抚的意味大过索求,清平哽咽了一下,楚晙缓缓握住她的,只手在那浑圆雪|乳上来回揉搓,充满恶意的捏住一点樱红,又吻住她嫣红的嘴唇,不叫她发出声响,逼得她眼中盈满水色,蹙着眉无助的攀附在自己臂弯中。
清平觉得全身每寸肌肤都燃起了火,随着楚晙手到之处,愈发清晰明显,她锋利的犬齿咬住她的耳廓,感受到手下躯体微微颤抖,便在她耳边吻了吻,道:“我说的话要不要听?”
清平哪怕再怎么昏头,也不忘和她斗争到底,硬是摇了摇头,光是做这动作她就觉得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楚晙低声笑笑,将她放倒在床榻上,手一扬,帷幔落下,她道:“真的不听?”
要么就一早认输,要么就死扛到底,清平咬紧牙关,楚晙见状自解了衣带,取了玉冠,黑发如瀑,俯身向她靠去。清平恍惚间闻到浓烈的香气,心生恐慌,竟起来向床边爬去;楚晙把她拖回来,按回自己身下,用膝盖顶住她的大腿慢慢分开,微湿的手心抚弄着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感受到她腿侧微微抽搐,更用力的把她按了下去,喘着问:“到底听不听?”
清平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咬着嘴唇,身上到处都是刺痛的感觉,浸了汗水后更是痛痒难耐,尤其是锁骨前的齿痕为甚,但这反而催生情||欲高涨,令她几乎忘记自己全身最隐秘羞耻的地方即将暴露他人眼中,楚晙眼中暗了暗,手顺着汗津津的肌肤,就着些许微湿,缓缓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