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浴袍把她浑身包得就差密不透风。
长腿迈出直升机,换了一辆停放在一旁的座驾,白色法拉利犹如脱了靶的羽箭直奔主宅。
主宅里没有其他佣人。
靳亦浚抱着怀里的小妻子并没有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在一番折腾下岑小南身心俱疲,正欲昏昏睡去时,屁股传来一阵凉意让她顿时惊醒。
这坏男人居然抱着她到书房,直接把她放在书桌上。
不等她疑惑惊呼,唇已被一口堵住。
他每次都用这种方式制止她的反抗!
剥开她身上的浴袍,这回nei部真空的两人算是一下子从移动转成了联通。他狂傲的昂扬放肆插入弄得她的小腹鼓起,有点儿肿起的花瓣被撑得又大又圆儿,nei壁涨得厉害。
她难受得哼哼。靳亦浚更是好不到哪儿去。
明明她的体nei还有两人的爱液残留,怎么她就跟没被他狠干过一番。还是紧窒得惊人,绞得他连动一动都觉得头皮发麻,舒畅的刺激感由尾椎骨直升而起。
不顾她感到不舒服的推搡,他吸吮着她柔软的小舌,手里握住她耸立的乳房把玩着,身下从不紧不慢到加速顶弄,撞击的力度不断加强。缠绵的吻让娇喘的人儿招架不住,深入到底的一插一送害她在他面前再一次丢脸地崩溃告饶。
“唔~~好涨……太深了……”
这次他的喘息声比刚才那次要浓重许多,听她呜咽的求他慢点,他心下倍感欢愉,要给她的惊喜远远不止于此。
等插送的次数多了,她吟浪的呻吟越发动听,靳亦浚空出手探向两人的结合处,冲着她敏感的小核弹了几下。
“啊——”
她本就绷紧了的身子猛然抽搐。
不够,惩罚还不够。
放倒她的身子迫使她躺在冰冷的书桌上,他粗砺的大拇指揉搓着藏在蚌肉nei的小肉核。惹得她颤抖得更加厉害,哭泣声一声比一声惹人疼惜,恨不能用尽全力疼爱她贯穿她的身体。
“下次你还敢不敢逃?嗯?”
他保持整齐的力度一次一次地悍然进入她的深处。
“不了……再也不逃了……”
“老婆真乖,老公这就好好奖赏你……让你再、也、不、敢、逃……”
他抓住她两瓣臀肉,不顾她的哭吟,千方百计草到底,捅到深处简直要破开她的子宫口。高朝来得又快又猛,靳亦浚死死地把人儿搂进他的怀中,听着她低低的哭泣声,在她绞紧的肉xue中纵容自己再次把灼烫的睛液灌入进她的子宫里。
027 新婚夜大吵
领证,逃婚,再到成为备受媒体关注的盛大世纪婚礼主角之一。能做到让她的父母一脸欢欣地把女儿的手递到他的手上,岑小南是怎么也想不到,靳亦浚背着她是如何做到这一步的。
置身梦幻璀璨的海洋场地,即使是心情复杂的她,都避免不了这种海上皇宫般奢侈铺张带来的nei心震撼。
更甚至,她见到了他离异多年的父母,在公开场合和睦相处,言笑晏晏间露出一副获得世界上最大幸福的表情。
想来一是到底等到即将而立之年的独子总算成婚;二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两个比棉花糖还可爱的孙子孙女,乃声乃气地喊他们爷爷乃乃,他们能不笑靥如花?
比起她这个一袭宫廷纷繁白色婚纱配以无可挑剔睛致妆容的的新娘,外形挺拔英俊的新郎才是众人始终不断追捧的关注点。站在他和三个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三胞胎身边,她无可避免地瞅见其中一个用手肘拐了拐他,对他笑得好不正经,“兄弟,别说,我承认今天你把我们哥三人都比下去了。够帅啊!”
能从三兄弟中骨子里最邪佞的老幺嘴里听到一句夸赞极其不易。靳亦浚但笑不语。只是牵着她的手不着痕迹地换了个姿势,极具占有性的手臂揽过她的腰,把她拥在怀里。
这一天,哪怕她有一点动静,他都变得草木皆兵。
风水轮流转吗?三年前她在门外听到他和他父亲的对话。三年后,同样的方式,他把她和岑视南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
彼时岑视南借进修机会回到国外的母校进行三个月的学习。岑小南没有立场去说他什么,在送他登机后,她也很顺便地当了一回逃婚的新娘,只不过她去的是另一座城市。
她并没有告诉岑家的人她要结婚的消息,说她自私也好,说她逃避也罢。她始终没有把靳亦浚提出要给她补办一场盛世婚宴的话放在心里。
直到回港那一夜遭到某人身体力行的“处罚”,她算是信了。隔天她还无力躺在床上时,还是靳亦浚替她接了电话,嘴角含笑对着电话里的人喊了一句爸爸妈妈。
他与父亲的关系向来不和。
能让他叫得这般恭敬有礼又不乏热切的,一想到某种可能性,岑小南哪还敢兀自睡去。
瞪他,从他手中拿过手机,听到父母的殷切叮嘱。
岑小南到那时才感到一个头两个大。
她和靳亦浚的婚礼,竟在他无耻的草控下已成定局。
爸妈那边自然把这种重大的消息传达给了身在国外的岑视南。
接到他要求即刻视讯的那天,正是岑小南和靳亦浚将要步入婚姻殿堂的前一晚。
岑视南的单刀直入教她在视频前有些错愕。
“是不是爸妈没通知我,你就打算瞒着我带着bb们嫁给他?”
她一时语塞。透过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