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电视台、出版社都很忙碌。录制节目,经常都是一录就录到深夜;出版社的工作量也很大,f大期末考试后,卫嘉南遗憾地说,今年搞不好又不能回家过年了。
“那就把乃乃接到我家里去过,你看怎么样?”贺崇愚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
“那最好——你火车票买好了吗?”
“还没有啊,这两天票好紧张,我去看了两次,排队的人多得绕着大厅站了两大圈。”
“让温倩托人去买好了,应该不成问题。”
第二天,温倩说托人把买好的火车票交到了f大的收发室,让他们去取。
拿到车票,卫嘉南看了一眼,“是两天以后的?那不是都年三十了,春运高峰哎。”
“没关系,我习惯了。”她接过票,“对了,车票的钱,还没有给温倩。”
“我来给她吧,估计她也没时间来拿。”
“你的学校大吗?”贺崇愚有些羡慕地看着里面说,“我听说这里面的樱花树特别漂亮,是所有大学里面最有名的。”
“现在不是开花的季节呀,傻丫头。”
“是啊。”她收回目光。
“不过,时间还早,要不要在里面走一走?”
“好。”他们并排在f大美丽的校园里散步,天气有点儿冷,湖面结了薄薄的冰层,那些一排排的樱花树都是一片枯枝,确实不大好看。
迎面过来几个女孩子,看见了他们,就打了声招呼:“hello,卫嘉南,怎么,带女朋友来逛学校?”
“胡说八道什么呀,谁告诉你们了。”他没好气地打断这些女孩子说。
对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这是,我们又没说错。全校都知道你和超市里那个高中生妹妹在交往呀。”
他脸一沉,“谁这么说的?”
“啊?不是吗?”两个女孩面面相觑,她们也一直不明白,堂堂一个f大的高才生,前途无量,怎么会和高中毕业的超市打工妹有一腿呢?“是温倩说的,难道她骗我们的吗?”
卫嘉南的脸色缓了缓,淡笑着问:“她跟你们所有的人都说了吗?”
“反正她是说过这码事。”女孩们有些犹豫地看了看想回避却被卫嘉南抓住了胳膊的贺崇愚,就是她吗?温倩哪点儿比不上她,就算没有她那么漂亮的脸蛋,但是人家是正经八百的大学生,而且现在还是知名的主持人呀。
“知道了,我还有点儿事,先走了,拜拜。”他和颜悦色地说。
“拜拜。”两个女生渐行渐远,还不时回头看过来。
“外面冷吧,我们去有暖气的咖啡店里坐坐好吗?”
他依然是和颜悦色地说着话,贺崇愚点点头,他们来到学校附近的小茶馆,点了东西后他拿着手机说:“我先打个电话。”然后坐到隔了几排的另外的位子上去。
她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面,她知道卫嘉南这个电话是打给温倩的,虽然他一直都很和气地说话,但是他很生气,她感觉得出来。
他收线后回到座位上,依然对她温和地笑了笑,“怎么不喝,冷了就没有香味了。”他动手替她加糖,还特意多放了点儿,“我记得你爱吃甜的,是吗?要不要来份乳酪蛋糕,加巧克力?”
不等她回答,他就自作主张地叫来侍者,要她加一份乳酪蛋糕。
“这家店经常放王菲的歌,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居然没放……”他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说,神情很恬淡。可是贺崇愚却预感会有什么事要发生。
果然半小时后温倩走了进来,穿着深咖啡色的昂贵大衣和同色皮靴,看起来非常符合一个成功的都市事业女性的身份。
侍者要帮她接大衣来挂,她很有分寸地抬起一只手阻止了侍者,“谢谢,不用了,我马上就走。”
店里的客人不多,温倩走到他们的桌子旁,“我的少爷,你在电话里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人骂了一顿,挂电话也不说一声,你还让不让我讲话呀。”
卫嘉南拿银制的小勺子搅动杯里的深褐色液体,闲适地掀起眼皮看了看她,做个手势,“坐,别客气。”
温倩坐了下来。
“喝点儿什么?我不清楚你的口味。”他说,“自己点,记我账上。”
“我哪点儿对不起你们了,你交代我的事情,我一样样都办得很妥帖。昨天你打电话叫我买车票,我放下手里的事情就去拜托人,电话打了一个小时,喉咙都说干了帮你弄到票。不敢有丝毫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