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直待她的身体渐渐松缓,这才用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她的臀部,示意她该继续下去了。
她不想激怒他,也不想再要他给自己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于是她顺从地抬起,轻摆着身体,有节奏地起伏,尽力取悦他。他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手掌轻搭在她的腰侧,呼吸随着她的动作而渐渐粗重,眉目间的狠厉慢慢被隐忍所取代。
他给你的另一个选择是什么?他突然喘息着问她。
她动作僵了一下,这才又机械地动起来,有控制地加快节奏,试图令他尽快达到顶点,同时平静地答道:当众上你。
要么被在场的所有男人上,要么就当众上他,而她的选择是前者,因为在她看来后者比前者还要不堪。。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掐着她腰停在半空中,冷声问她:你觉得前一个选择更好,是吗?
他的呼吸像是一瞬间就平稳了下来,她前功尽弃,不免有些沮丧,又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忍不住冷笑着问他:傅先生,我能把您这反应理解成吃醋吗?我不选择第一个,难道还要真的当着您那些手下的面,如傅随之所愿的当众上了你?您会允许吗?您会那样被羞辱吗?您会硬吗?
她的话语冷静犀利,咄咄逼人,他突然间发现,她好像自从进门就一直冷静理智,哪怕她刚才都快把他送上了高峰,她的情绪、她的身体、她自己都几乎没有任何起伏。
他唇角慢慢地抿起,盯着她不说话,忽地摁着她的腰往下来,钳制着她,强迫着她,肆意妄为,分明是他在下,而一切却尽数掌握在他的手中。她完全无法跟上他的节奏,只不过片刻工夫就有些承受不住,为了避免自己受伤,也怕他把自己的腰掐青,不得不示弱央求:轻一点,求你轻一点。
傅慎行唇边泛着冰冷的笑,他依言停下来,可还不等她喘口气,却又猛地起身站起。何妍再忍不住口中的惊呼,本能地用手去攀他的肩膀,试图保持自己的平衡。他就这样托抱着她大步走到落地窗前,将她的身体转过去,双手撑住玻璃上,然后一把撕下了她的裙子。
他从后欺压住她,紧贴着她,牙齿咬上她的耳朵,恶劣地问:你说楼下的人能够看到吗?
光洁如镜面般的玻璃上清晰地映出两个人的姿态,她不着存缕,狼狈不堪,而他却衣衫完好,如同衣冠禽兽。何妍扣紧齿关,屈辱地闭上了眼睛。他却不肯这样放过她,一把揪住了她的长发,硬扯着迫她抬头,口中说出冷酷无情的话语,睁开眼看着,看着我是怎么上你的。
言罢,他就故意把她向前撞去。
她猛然睁开眼,瞳仁里冒出愤怒的光,映在玻璃里,仿佛跳跃着两簇明亮的火苗。她果然就再没闭眼,不吭声,不求饶,就这样盯着墙幕上的他,狠狠地盯着他,把这一切都印入心中,死死地记住,她所受到的侮辱与伤害。
她恨这个男人,恨不得抽其筋,剥其皮,食其肉,饮其血!
他通过镜面与她对视,死死地锁住她的眼睛,那种不知名的快感再一次席卷了他,他不受控制地加速,直至最后闷吭着绷直了身体,战栗着,灵魂脱壳而出,仿佛看到窗外中有烟花朵朵绽放。
良久之后,他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松开了对她的禁锢,退后一步垂目打量她,模样分明狼狈至极,可神情却淡漠无波,冷静得仿佛没有感情。这种近乎狠厉的倔强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快乐,可他又忍不住恨她的这种要命的倔强。
东西去管阿江要。他冷声说道,不再理会她,转身往浴室走。
她却突然问道:我可以把光盘拿走,是吗?
傅慎行的步子顿了一顿,像是觉得她实在可笑,唇角上泛起笑意,当然可以。他回答,又道:不过这只是份拷贝,可不是母盘。
没关系,一样看的。何妍的双腿在打颤,需要扶着玻璃窗才能困难地站起身,她没去拣地上的薄裙,而是走到沙发处把之前被他剥落的大衣拾起来,裹住身体,赤着脚去取光盘。
傅慎行一时有些不解,可却也没有深究的打算,嘲弄地挑了下唇角,道:你要是喜欢,有机会可以多拍一些。
谢谢,先不用了。她回应,把光盘包好小心地装进大衣口袋。
阿江住在楼下,听闻她的来意依旧是面无表情,把一个大大的衣袋交给了她,那里面有她的手机、钱包以及她最需要的衣物。
何妍同样面色平静,拎过衣袋时甚至还仔细检查了一下里面的物品,看到无所遗失,淡淡地向他道谢:谢谢。
阿江不觉瞪大了眼睛,看怪物一样地看她,觉得这个女人不是傻了就是疯了。
何妍没有立刻换上衣物,只掏出鞋子穿上,然后依旧裹着那件借来的大衣出了门。花姐极为守信,没接到何妍电话就一直在楼下等着,瞧着她从楼nei走过来,忙探身去帮她开车门,又小心地看着她,轻声问:还好吧?
何妍没有回答,几息之后,却是说道:对不起,大衣我弄脏了,回头赔您件新的吧。
花姐忙说没事,迟疑了一下,又道:实话讲,我看出您和我们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