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要么就在苏霓面前转来转去。
看得苏霓头直犯晕。
她说:“你能不能好好的坐一会?”
楚菲不适的扭了扭身子:“不能。”
“……”
还未等苏霓问为什么,楚菲从齿间恨恨的喷出一句话:
“不知道那个剑人昨晚来了多少次,我下面都肿了。”
“…???”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苏霓瞬间没回过神,嗔目结舌道:
“你……你在说什么?你醒酒了么你?!”
楚菲就知道苏霓会是这种反应,叹了口气:
“你别那么看我,我知道这件事是很无语,也怪我昨晚做什么雷锋送那个逼孙子回家,结果把自己送到他床上去了。”
“你等会。”苏霓快跟不上了,“谁?送谁回家?!”
楚菲不情不愿的转头看地上,扭捏了会,吐出俩字:“丁烁。”
“……”
苏霓倒吸一口凉气。
这场单身派对真是有毒,易泽远一夜未归去了哪还不知道,这边两个半生不熟的伴郎伴娘又爬到了一张床上。
楚菲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第一次就他妈给了这个王八蛋。”
苏霓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幽幽安慰她:“等婚礼完了,我让易泽远去说说,得对你负责。”
楚菲猛地回头,着急的说:“别啊!只是个意外,别搞得好像我想故意攀他们家高枝儿似的,不用负责,你情我愿罢了。”
苏霓看着楚菲有些沮丧的神情,半晌,点了点头没再说下去。
.
婚礼定在易泽远的悦庭酒店,十二点准时开席,新郎新娘在十点就要过去,做好准备的同时也要迎接客人。
所以这边九点,从新娘房里被众人热闹着接出来的苏霓,被易泽远抱在怀里走下楼梯,来到宅子一楼客厅,准备给易绍礼和苏芳秋敬茶。
两个长辈一左一右的坐在上位。
易泽远和苏霓双双跪下,楚菲从左边递茶给新娘,丁烁从右边递茶给新郎,两人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后又闪躲着离开。
两位新人给老辈敬茶,易绍礼笑呵呵的抿了口茶,从怀里掏出一个比砖头还厚的红包,递给了苏霓。
“你们以后好好的,最好早点给我抱个孙子,哈哈哈您说是吧,苏老太。”
苏芳秋眉开眼笑的看着两个人,笑得合不拢嘴,忙着扶他们起来说:“亲家说得没错,你们呀,快快给我抱个重外孙,我就满足了!”
易泽远当场对苏芳秋佯装敬礼:“保证今年完成您给的这个任务!”
两个老的:“……好好好!”
满堂笑声,苏霓趁人不注意在易泽远腰上掐了一把:“你稳重点。”
易泽远却侧到她耳旁,磁声轻佻的回:“你都是我的人了,还稳重什么。”
他把苏霓的手牵到自己手心,又悄悄补了句脸红心跳的话:“其实我说错了,不是今年,是今晚,今晚就完成。”
苏霓鬼迷心窍的,忽然想起楚菲在房里那句话:
【不知道他来了多少次】
【我下面都肿了】
……
第一次都那么可怕的吗。
苏霓背后渗出一阵燥热,她手心握紧,没来由的对即将到来的新婚之夜紧张起来。
家里的仪式都进行完毕,大部队准备往酒店出发。
分配车辆的时候,易泽远说:“丁烁,你跟楚菲坐小孙那辆车,跟着我们的婚车。”
楚菲马上拒绝:“我跟化妆师姐姐一起。”
丁烁嘴唇张合了会,想说什么,又败兴的闭了嘴:“随她吧。”
易泽远莫名其妙看着两个人,正想开口问怎么回事,宅子门口忽然涌来大批记者。
今天是商界大佬易氏的大喜日子,媒体们争风报道也是正常的,只是在此之前,易泽远早已说过婚礼不对外公开,也拒绝媒体进入采访。
所以为什么还会有这些记者涌进来?
这里是隐秘性极高的高档别墅区,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们又是怎么进来的?
所有疑问聚在苏霓心头,隐约不安起来。
她扭头看了看身边的易泽远,他的脸上却好像没有想象中的意外,很是平静淡然。
门nei,是易家的接亲大部队,门外,是几十家举着摄像机采访牌的媒体。
双方就这样堵住了通道,将原本喜庆的局面生生闹僵。
易绍礼有些恼怒,直斥跟随在媒体后的保安队长:“我什么时候允许他们进来了?!”
保安苦着脸,一手拿着对讲机急匆匆在说着什么,一边跟易绍礼弯腰解释说:
“对不起易董事长,是隔壁三区的明星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