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这人就是恶趣味?
萧白扫了一眼某处,发现男人家的猛禽还趴在窝里睡觉的样子,没有出来啄他的意思,喘口气,不情不愿地拉裤链,放出小白鸟,满脸生不如死地开始放水。
被一个陌生男人目不转睛盯着瞧的小白鸟受到了惊吓,一口一口地往外吐。
萧白分明觉得自己膀胱要炸了,以为能让他家小白鸟哗哗哗放个痛快,结果稀稀拉拉吐了快两分钟。
男人就站旁边饶有兴致地盯了两分钟。
萧白闭着眼睛骂他变态变态变态……
小白鸟终于吐不出来了,萧白赶紧掐着它的脖子让它缩回窝里,低头塞衬衫下摆,拉裤链。
可就在他拉起自己腰带时,突然被人从身后推到了树上。
长裤被蛮力扯下胯部。一旦失去阻碍,便在重力作用下顺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直接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
从惊吓中回过神的萧白,发现自己正以一条腿被对方架在臂弯处的可耻姿势,死死压制在树干上。
第51章 神的恩与罚
事实上, 人在面对巨大恐惧时的本能反应,不是尖叫、逃跑, 完全相反, 是僵化、失声。
萧白死死抱着身前大约半米粗的树干,失去焦距的双目中盛满惊恐。
叫他恐惧的, 不是被强,而是活生生疼死。那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型号, 自己一定会被撕碎的。
那一小块薄薄的布料被轻而易举地撕碎, 灵巧的手指开始描摹山门外繁复的纹路,企图解锁秘境。
“放松。我不想伤了你。”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 带着蛊惑的诱哄, 和焦躁的难耐。
萧白大脑一片空白, 只感觉全身的血液在迅速流失, 叫他僵硬、发冷,耳鸣,脑子里很吵。
几个小时前瞄了一眼的怪兽在萧白的脑子里愈发清晰、纤毫毕现, 而且越来越凶神恶煞。他家山门那么小,隧道那么窄,怎么可能通得过体型那么庞大的怪兽呢?它钻进来,隧道一定会整个塌方的!
楚闻歌试探了一会儿, 发现小可爱家的山门紧锁, 不给来犯者半点窥探秘境的机会。
他气息粗重地将人压制在自己的胸膛和树干间,腾出另一只手来扯松萧白的领口,低头在他的肩颈上吮吻, 试图叫他放松:“别害怕,别把自己绷这么紧,嗯?放松,乖,我会很温柔的。”
萧白觉得,这不是温不温柔的问题,而是根本不可能!
萧白张嘴,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放弃了“不要”、“我怕疼”、“你这个畜生”等等等等于此时此地毫无作用的废话,只想告诉身后男人一个客观事实:“它进不去的。”
所以你放了我,好不好?
可是萧白不吭声还好,一张嘴简直要人命。那种带着惊恐、祈求,微微颤抖的细弱声线,简直就是在召唤人心底的魔鬼。
男人放出豢养的猛兽,让猛兽一下下去舔舐紧闭而干涩的山门。灵巧的手指也不闲着,继续反复描摹那成为开启秘境之匙的繁复花纹,用小拇指尖不停地试探那小小的钥匙孔。
萧白感觉自己要被猛兽的灼热体温烫伤了,眼泪开始不争气地往外冒,双手紧紧抱住树干,双腿也都盘上去,试图爬树逃走。
当然,这毫无可能。反而因为他主动把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让男人惊喜地取得了意外进展。
他把小拇指,成功探入了钥匙孔。
接下来,只要轻轻旋转——
“不要……不要……不要——!”一直处于极度惊吓中的萧白终于失声尖叫起来,手脚并用地想要爬树逃离。
这里的树树干十分笔直光滑,所以楚闻歌将萧白压在上边时,完全不担心粗糙的树皮会划伤萧白娇嫩的皮肤。当然,这也给萧白的逃跑造成了极大的难度。
但是说到底,难度本身还在于楚闻歌。对方一只手,就可以将萧白压制得死死的。
楚闻歌一边亲吻萧白安抚他,一边努力克制自己濒临爆炸边缘的欲望,尽可能放轻声音,“乖、乖,别乱动,嗯?第一次?所以紧张?别把它想得太可怕,其实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尝试接受它,慢慢你会发现,它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你看,这不是很顺利?……也许会感觉有些奇怪,但其实并不疼吧?……之前那么干涩,我也有些担心来着,可是你看现在……听见声音了吗?”
楚闻歌叼住萧白的耳廓,在他耳边低声模仿那叫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咕啾、咕啾、咕啾……”
萧白的生理心理防线被完全击溃,抱着树干泣不成声,只是一味地重复:“不要……不要……”
可是身后的男人完全没有心软的意思,唇舌反而变得更贪婪:“你现在的模样,简直叫人发疯……别怕、别怕,萧白,我会很温柔。我不想弄伤你……所以,放松,嗯?让我再送一根进去,别箍这么紧……”
“进不去的,进不去的!”萧白疯狂摇头哭喊,试图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