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有半点尊严,没有半点记性。”
“不……那不是我……那不是我……你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路西法!”萧白用自己的双手紧紧扣着耶和华的耳朵,耸起双肩挡住自己的。
可无济于事。
“从紫晶林回来的那天,你喝了地狱的酒,醉得一塌糊涂。我说要送你回神殿,可你坚持要去我那里。”
萧白一怔。这段故事,不在文字资料中。
良久的沉默后,路西法才又开口道:“你抱着我,叫我的名字。你说你喜欢我。因为我能给你耶和华给不了的。当时我问你是什么,你不肯告诉我,只是勾着我的脖子,要我狠狠屮你。”
“我当时本以为,你是指耶和华给不了你爱情和性。但后来发现不是。
现在能告诉我,只有我能给的,是什么吗?”路西法问。
萧白摇头。
他不是不说,是不知道。
耶和华一直皱着眉头紧闭双眼,满脸痛苦地躺在那里血流不止,不知将二人的对话听进去多少。
路西法笑了笑,深吸一口气,调整一下情绪,语气又变得冷酷,继续慢条斯理地用剑尖划萧白的衣服。见萧白有所察觉,当即一脚踩死了他搭在地面的羽翼末端,引得萧白痛呼一声,趴在耶和华胸口半天爬不起来。
“不想说就算了。无所谓。”路西法的声音很冷,“反正醒来后,你就翻脸不认人,逼着我答应你,装作那一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答应你了。可我做不到。”路西法垂着眸子说完,慢慢抬起眼睑,盯着萧白的脊背,眼底如有烈火焚烧,“尤其是当我知道,其实你和耶和华一直是一对儿之后。”
“你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逼。”
“到现在都是。”
“我本来已经心如死灰。可你瞧瞧你这两个月又干了什么?”
路西法突然笑起来,踩着萧白的翅膀上前一步用剑尖在耶和华脸上划了一道。
“你干什么?!”萧白挥开他的剑,用自己被划得血流如注的手去捂耶和华脸上的伤,扭回头用猩红的眼去瞪路西法。
路西法混不在意地笑着:“耶和华,既然你在他身上下了咒,这两个月来,他做了什么,你都知道的,嗯?瞧瞧你这一身化不去的魔气,能想象得到你宝贝的米迦勒是怎么缠着我要个不停的吗?嗯?”
“我真的差点就被他骗到了。呵,哈哈,哈哈哈……”
路西法仰头狂笑。眼泪顺着眼角横流。
“不是的……不是的……简默,你听我解释……”萧白捂着耶和华的耳朵,满脸的惊慌失措。他说要解释,却无从解释,只能看着满脸痛苦的耶和华泪如雨下。
身后路西法的狂笑像一柄柄利刃戳着他的心。他不敢回头去面对路西法。
萧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路西法笑够了,突然温柔地叫萧白:“米迦勒。”
萧白浑身僵硬。
路西法对着他的背影伸出手:“米迦勒,过来。”
萧白不动。
他不是在拒绝。他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办。大脑一片混乱。
路西法面露悲戚,似乎在强撑微笑:“天堂没有了,耶和华虽然不死不灭,可他已经是个废人。你们没结果的。那天我说要和你结婚的时候,你不是很高兴吗?对戒我都做好了。”
路西法像是突然想起来,从裤兜里摸出那个他一直随身带着的小盒子,打开盖子,献宝似的凑上前扯着萧白的胳膊叫他转过身来看:“你看!是不是很好看?这里边嵌着星星哦!你还记得吗?第一次来到地狱时,你说天堂的光太亮了,地狱的星空好美。米迦勒,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放在心上!我比他更爱你!”
路西法疯魔的样子让萧白觉得可怕。
可是又放不下。
因为他一直是这个样子,从身为常安的时候就是,一碰到跟自己有关的事,就魔障得很可怕。
路西法装作看不见萧白的瑟缩,取出对戒中稍微细一圈的那枚,拉过萧白的手想要给他戴上:“本来想婚礼的时候用,可我等不及了。”
“不、不要……别这样,路西法……我不能……”萧白拼命抽手。他没办法在简默面前让另一个人男人给他戴上婚戒。
可路西法手上的力气大得恐怖,不容萧白拒绝。
两个月来的刻意讨好让萧白习惯了顺从,忘记了米迦勒的战斗力是凌驾于路西法之上的。可情急之下的挣扎让他下意识地挥动了翅膀,毫无防备的路西法瞬间被巨大的力量瞬间掀飞,直撞上密室的石墙,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萧白一愣。
密室里充斥着黑色的魔气,两米外就已经什么都看不清。萧白不知道自己伤路西法多重,只听到他跌落在地后,传来痛苦的咳嗽声。
“路西法……路西法……”萧白手脚并用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爬了两下,又想起身后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