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力气作甚,还想着捏断我的骨头么。”低笑出声后,她顺势用指尖在他的腕间轻轻划着,转而握住他的手腕。温软的皮肉相触,宿欢略微用力他便被扯了过来,另一只手撑在丹柱上,抵触的不愿贴近她。偏生宿欢要折腾他,昂首便吻住了那酒香清冽的唇瓣,舔吮碾磨,将几度想要推开她的某人摁在怀中半点儿动弹不得,压着他的脊背,迫使他逃脱不开,把那不点而朱的唇轻薄了个遍,方才松开,并在他耳畔笑得孟浪,“不知某技巧如何,可入得郎君的……口?”
“无耻!”他轻喘着气,面生红晕、朱唇微湿,此刻水涔涔的丰润,哪怕是含怒瞪来的眸子也仿若氤氲着雾气,徒添美色。因着此刻两人身在暗处,他又怕招来宫人,便只得压下音量,低哑着声音讥嘲她,“满口银辞秽语,宿女郎莫非出身烟花柳巷、伺候惯了那些恩客不成?
宿欢说,“嘘……来人了哦。”
“却不知郎君是恩客,还是那被我压在身下、予取予求的男娼?”宿欢反身将他压在丹柱上,俯身贴近,唇角的笑却是戏谑的很。她抬指用指腹轻轻压住他柔软的唇瓣,在他耳畔低笑,“嘘……来人了哦。”
朱清绝大惊失色,绷紧了身子不再反抗,那清波潋滟的桃花眸子便一错不错的看着殿门,与那说笑着前来扶走那些郎君的nei侍。
“你怕被看见啊。”含住他的耳珠,宿欢将手探进他的衣襟,顺着那滑腻温软的胸膛往下抚去,流连在他肌理紧致的小腹,不怀好意的道,“不知若是此时将郎君推出去……”
衣衫凌乱、面泛红晕的模样,那可是有趣极了。
“住、住手!”朱清绝扶着丹柱,被她自背后揽住腰身,此刻正面对着殿nei那些宫人,惊怒交加的回首瞪她,却不敢有大动作,生怕被旁人发觉了,“宿欢!这是东宫啊!你便非要毁廉蔑耻……在这儿羞辱我么?!”
轻嗤着笑了声,宿欢的素手再往下探入,竟解开亵裤并……
哦豁,她的手背被压住了,死死摁在他的小腹上,贴着那微凉的肌肤,不让她再下挪半寸。
“再不松开,我推你出去了哦。”宿欢含着笑在他耳畔低道,揽着他腰身的胳膊略微一松,就将他往前挤去,让他险些摔了出去。扯回朱清绝再吻住他那丰润湿滑的唇瓣,宿欢吞下他喉间压抑不住的惊呼,惹得他仅用鼻腔发出几声唔嗯。她将朱清绝揽在怀里,吮弄着他那灵巧又湿暖的舌,逼得它四处逃窜却无处可避,几度被自个儿的柔舌缠绕住,撩拨戏弄。
与此同时,朱清绝按着宿欢的手也不经意的松懈了些许,便被她直截探入身下握住了绵软微凉的那物,再摁紧了那不住挣扎的身躯,手指几番套弄便让它不禁昂首,涨大些许。
“唔!”他恼恨又羞愤的推搡着宿欢,可口舌被堵、身子也被箍得极紧,连半点儿都躲不开。朱清绝一时不察,肘弯倏地撞在了丹柱上,“哐”的闷响,引得宫人步履一顿,疑惑的朝那儿看去。
见他安静下来,宿欢自是省力多了,牵过他那比女儿家还要秀气柔美的手指去握住他自个儿高昂的那物,见他僵着不动也不在意,将自个儿指骨修长的素手覆在其上,草纵着他上下抚慰着。
两个nei侍走近查探,朱清绝不敢再弄出动静,那欢愉却让他忍不住软了身子,额头抵着冰凉的丹柱,不住喘息着。
“京都花街里游刃有余的朱郎君,如今却在这儿动情发浪么。”偏生宿欢还用言语挑拨着他,在他耳根边上用舌尖又舔又撩,说话时呵出的温热气息更是引起阵阵酥麻,“那些宫人再往这儿来几步,就可以看见你了呢。堂堂嫡公子这般狼狈不堪的搔浪模样,你说他们是会厌恶还是会惊奇,又可会上前来,将你推倒在地,凌辱蹂躏呢。”
“啊!”身下乍然快了几分,让他不禁呻吟,虽仅仅吐出半个音节便被他自个儿用手紧紧捂住了唇,可那情朝却是不住涌起,因着宿欢的话语而愈发激烈,惹得他双腿一软挂在宿欢身上,口中不住婉转呻吟,眼波迷离,“唔~嗯唔~哼~嗯~”
宿欢说,“偏不。”
随着那几人低语着愈发靠近,朱清绝便愈发难以自控的呻吟出来,眯着眸子目含春朝,若非宿欢及时拖着他往后避了避,怕是真会被那些人发觉。
恰是那nei侍朝这边看来,险些看见他时,朱清绝身子一颤,竟在这时泄了身。沾着满手白浊,他急促的喘息着,继而缓缓松开捂着自个儿朱唇的手,扶着宿欢稳住身子,可却仍旧半倚着她。
待到宫里再无旁人,他方才狠狠推开宿欢。
朱清绝大喘着气,脊背抵着丹柱,面上红晕还未褪去,可眸底已是清明一片。他的锦帕沾了血,早已丢在旁边未曾再近身,此刻指间粘腻便只得嫌恶的用宿欢先前递给他的帕子拭去,再去整理衣裳。
“却不想郎君这般也会情动。”宿欢唇角含着笑,语气轻挑,“朱郎君,殊不知您仅仅是仰慕那人,还是仰慕男儿风姿呢?”
冷着眸子,朱清绝过耳不闻,只当做听不见,转身便绕过她往殿外走去。
“您走这么急作甚。”追上去抬臂拦住他的去路,宿欢瞥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