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儿,还是个多少年来孤傲清高、旁人分毫不敢冒犯的官大人,莫说甜言蜜语,便是偶尔听见了那些倾慕之言,他也向来不曾当真。
偏生她说的那轻轻几句,便惹得宿青棠心尖儿乱颤,砰砰响着。但该推开宿欢,他还是推开了,“那些糊弄人的话莫要来与我说,你便以为我会信么?”
他信了。
宿欢被这他说得心虚,蹙眉,“你真不想做了?”
“不想。”
瞥过他身下那物,宿欢不做声,自个儿去厅堂着人再取一壶酒来。待到她拎着酒进屋,宿青棠将将把亵衣、亵裤理好,扶着床沿弯身去捡地上的衣物。她硬是摁着宿青棠坐下,用酒壶在他眼前一晃,只道,“这回是真的要灌酒了。”
“……”
“看你待会儿还有没有力气折腾。”她不容宿青棠开口,自顾自含了酒便印上他的唇,将那清冽温凉的酒水渡了过去,甚于顺势缠上他的舌尖,百般搅扰。双唇分开,宿欢不过霎那就再灌了一口酒过去,并捏着他的下颌不许他挣扎。
“唔……”含含糊糊的哼了一声,宿青棠对她这般行径束手无策,抬手欲推却使不出力气,迷迷糊糊的被占尽了便宜,“唔嗯……”
宿欢:嗯哼?还要在上么?
“咳……”软软倚在她身上,不过两下宿青棠便愈发没了气力,借着空隙道,“宿、唔……”
语不成句,余下的话被宿欢尽数堵在咽喉间。他被迫吞下那清冽辛辣的醇酒,连带着口舌都是酥麻的,被她吮弄时更是挣脱不开,哪怕宿欢再抽离开来一时间也回不过神,微张着唇轻声呻吟,“唔啊……啊……”
低低弱弱的,惹人难以自持。
小半壶酒灌下去,她扶着软倒在自个儿身上的宿青棠,随意将酒壶搁在地下,而后便去解他的亵衣,轻啧道,“你再穿上了,我便脱不得么。”
宿青棠起初还试图拦她,终了也不耐得做那无用功了,任由她摆布着。醉意朦胧间,他说话时仍旧吐字清晰,尽管因着酒醉而略微无力,却和清醒着似的,问她,“宿欢,你我这样算作什么?”
哪怕那层窗户纸已是单薄得一阵风都能吹破,他还是不愿意让人捅破。仿若能拖得一时便是一时。
“起了歪心思的是我,你管它算作什么,与你不相干就是了。”宿欢对他那点儿心思看得透彻,也清楚他给自个儿扯的遮羞布,便一面为他褪下鞋袜将其推倒在榻上,一面还不忘宽慰他,“你宿青棠严以律己、守身如玉,是我将你灌醉了做的事,旁人骂起来唾弃的也是我不是你。”
“嗤”的一声笑,宿青棠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埋首在她颈间,那物便顶着她腿侧,摩挲间都是渗入骨髓的欢愉。他浑身发软,勉强撑着身子去吻她,身子一晃将唇印在了她面颊上,见她忍俊不禁却不服软,哑声道,“我要在上面,不然不做了。”
“那不成。”轻轻笑着,宿欢眸底意味戏谑,语气也是轻佻,“你还没醉?可要我再灌点儿酒?”
他不理,见宿欢懒懒散散的不动弹便抬指去扯她衣带,眯着眸子认真极了。
纵容的由着他折腾,宿欢撩起裙摆将亵裤扯下去半截儿,再探手下去略微调整几下,便使得玉茎顶端抵在了丹xue上。宿青棠对此毫无预料,顿时闷哼一声揪紧了她的衣裳,仅仅被她用手在脊梁上抚到腰侧,三两下的撩拨,便瘫软下去,低低喘息着,“你作、作甚,别乱动。”
“你动手使得,我便不使得了?”她顺着流畅清瘦的腰线再往上,自那脊后的弧度抚摸到肩胛,身子略动便将宿青棠的姿势调整得好受了些,服帖得倚在她身上,那唇也几度擦过她面颊,呵出的气息拂在耳侧,平添缠绵。再度用手往下探去,宿欢握住他那物,便觉他身子一颤,连喘气也促了几分,待到她将玉茎头稍稍吞入狭窄娇腻的xue口,不禁低吟一声,随即又舒展了眉眼笑他,“你倒是动啊。”
宿青棠软的成了摊泥,除却轻喘着骂她,却是没力气的。甚于连说话也因着她的动作而有心无力起来,思绪乱成一团,“宿……宿欢,别摸那里、啊……不要捏……”
辱弄着他柔软的玉囊,宿欢侧首便对上了他迷离的眸子,继而倏地笑了,在那温软的唇上蹂躏辗转,半晌方才促狭极了的问,“青棠可还要在上?”
宿欢说,“青棠,乖,唤我几声……”
他半晌也没将轻促的气息喘匀,温热湿润的呼吸也不曾加以收敛避让,仿若勾引人似的一下、一下撩拨着宿欢,用那清香的酒气蛊惑着她。偏生还不自知,羞得满面红晕亦强忍着不服软,低哑着声音道,“要。”
“啧。”宿欢便抬手搂住他的腰身,抚着那细瓷似的脊背,再动了动身子使得那物入得更深些,摆胯往上顶弄了几下,也不管他连连呻吟,待觉得舒服些了方才停下,看着明显还未知足的某人,语气戏谑,“在上便在上罢,青棠倒也动个几下啊。”
宿青棠被这番挑逗惹得愈发情动,奈何酒意昏沉,双腿发软,撑不起身子来。他却又不愿意示弱,阖上眸便启唇将宿欢那小巧白腻的耳珠含入口中,轻吮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