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卖惨的,忙又憋住笑,小尾巴似的跟着林恕进了卧室。
林恕正坐在落地窗前看风景,手里拿着一只高脚杯,里面盛着鲜红的酒液。
珞珈走过去,特别自然地往他腿上一坐,看着窗外的夜景感叹:“顶层的风景果然不一样,太漂亮了。”
林恕瞥她一眼,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珞珈也不在意,眼馋地看着他手里的酒杯:“我也想喝。”
林恕顿了顿,把酒杯送到她唇边,珞珈就着喝了一小口,却没咽,而是勾着林恕的脖子,凑上去吻住了他微凉的唇。
有点苦涩的红酒在唇齿间辗转,几乎全渡进了林恕嘴里,珞珈抬手擦拭他的嘴角,笑着问:“有没有变得更好喝一点?”
林恕眼神幽深地盯着她,珞珈知道,这是发情的前兆。
她环住他的脖子,直视着他的眼睛说:“谢谢你来看我的演唱会。”她仰起头吻他,低声呢喃:“我真的很开心。”
林恕再也矜持不下去,直接抱起她去了床上。
珞珈担心伤到孩子,不停地求他轻一点慢一点,林恕因为太久没做,不想太快结束,所以如了珞珈的愿,以平时的0.25倍速温柔地索取着。
第一次结束,中场休息。
又到了吹枕边风的时候,希望这一次不要失败。
“我有件事……”珞珈枕着林恕的胳膊,手指在他的胸口打着圈,“想求你。”
林恕吐出一口烟:“什么事?”
珞珈直截了当地说:“我想退出闪光少女。”
林恕沉默几秒,淡淡地问:“为什么?”
珞珈并不打算用孩子当借口。
她之前探过林恕的口风,问他如果她怀孕了怎么办,林恕毫不犹豫地说打掉。
珞珈知道,他绝不是随口一说。
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是非常巨大深远的,像林恕这样生而不幸的人,一般会走向两个极端,一种是极度渴望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弥补自己曾经的不幸,而另一种则完全相反,因为害怕悲剧重演,对婚姻和生儿育女非常抵触。
很明显,林恕属于后者。
所以,珞珈不敢让他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她怕他会强制她做引产手术,因为他就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为了保证这个孩子能顺利出生,珞珈已经规划好了下一步剧情,那就是经典又刺激的带球跑环节。
不过在跑之前,要先把退团的事解决好,不能因为她一个耽误了其他成员的发展。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我爸妈为了给我治病几乎倾家荡产,直到上了大学我身体才好点,”珞珈开始真情实感地忽悠,“可前阵子为了参加比赛,我又把身体给熬坏了,中途跑了好几次医院,你都知道的。”
她顿了顿,接着说:“现在闪光少女的行程这么满,我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身体实在不堪重负,我感觉自己每天都在猝死的边缘疯狂试探,真的特别害怕。所以,我想退出闪光少女,进行单人活动,这样就不会那么累,也有时间调理身体。你也不想我英年早逝的,对吧?”
林恕皱眉训她:“胡说八道什么。”
他弹了弹烟灰,说:“我会出面和众星的陈总谈的,这事儿你甭惦记了。”
这么容易就说服了?简直不敢相信!
林恕的耳根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了?
难道……是因为走心的缘故吗?
那她是不是可以仗着他的喜欢,再要求一丢丢别的福利?
算了,不能贪得无厌。
“真的吗?”珞珈把惊喜写在脸上,“谢谢你!”
她啾啾啾地在林恕脸上乱亲一气,活像一只啄木鸟。
林恕被她这个可爱的反应逗得忍不住笑起来,猛地翻身压住她,眉眼之间尽是藏不住的笑意,和刚见面时判若两人。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林恕抚摸着她的头发,嗓音低沉暗哑,“我帮了你这么大一忙,你想怎么报答我?”
珞珈被他这个明显的暗示搞得心惊肉跳。
以身相许是不可能以身相许的,她能做的只有肉偿了。
珞珈抬腿攀上他的腰,手环住他的脖子,浅笑着说:“能不能让我涌泉相报,就要看你够不够努力了。”
林恕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在暗示什么,勾起唇角邪邪一笑,哑声说:“你他妈是狐狸睛转世吧?搔成这样。”
珞珈轻轻地蹭他:“你不喜欢?”
林恕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老子喜不喜欢,你不知道吗,嗯?”
虽然被折腾掉半条命,好歹枕边风是吹进去了,值。
第二天,珞珈和成员们一起飞回阔别一个月的城市,为了掩人耳目,林恕乘坐晚一班的飞机。
珞珈依旧回谢枕戈的家。
下车之前,她跟于佩提了退团的事,于佩惊讶了一下,但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