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合适的尺码,老板去找了。”
正说着,老板提着一套西装走过来,满脸堆笑地说:“少帅,这套尺码刚好,您看样式还满意吗?”
徐孟钦看到没看就直接点了头,他伸手接过西装,径直去了更衣室。
等徐孟钦换好衣服出来,珞珈也小小地惊艳了一下。
他穿惯了军装,身姿自然挺拔又端正,穿西装简直再合适不过,完全就是从时尚杂志封面走出来的男模。
当珞珈挽着徐孟钦的胳膊站在照相机前时,影楼老板的彩虹屁就没停过,不过单从外表来看,他们俩的确是天草地射的一对。
拍完照,珞珈去换衣服。
刚把头纱摘下来,徐孟钦突然掀开挡帘走进来,对旁边帮忙的店员说:“你出去吧。”
店员赶紧走了,珞珈问:“你怎么不去换衣服?”
徐孟钦答非所问:“我的自制力出了问题。”
珞珈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等徐孟钦把她压到墙上亲的时候,珞珈就明白了。
她使劲推他:“不要,外面都是人。”
徐孟钦拉下她背后的拉链,哑声说:“他们都被我赶到街上站岗去了。”
珞珈:“……”
她其实不介意和他来一发更衣室play,但出于避孕的考虑,她不得不拒绝。
然而徐孟钦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她的拒绝自然是无效的,最后也只能半推半就地从了。
从影楼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徐孟钦带珞珈去吃西餐。
偌大的餐厅只有他们两个客人,不用问也知道,又被包场了。
珞珈低着头专心吃东西,不太想搭理对面那个睛虫上脑的男人。
徐孟钦问:“你生气了?”
珞珈不吭声。
徐孟钦沉默了下,有些难以启齿地说:“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才知道男人和女人做那种事会这么……销魂,比打了胜仗还要爽,所以难免有些上瘾,你……你就纵容我一段时间吧。”
珞珈目瞪口呆.jpg。
其实,他早上问她“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这样又香又软”的时候,珞珈就隐隐有了猜想,但又觉得不可能,现在听他亲口说出来,她仍是不敢相信。
堂堂督军府少帅,京州城最有权势的男人,竟然二十五岁高龄还是个处,说出去谁敢信?就好像说坐拥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是处男一样,疯球了吧,一点都不符合人设。
珞珈突然想起来,这是小说世界,作者就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作者要把他设定成处男,那他就只能是处男。
徐孟钦抬头瞟她一眼,顿时恼羞成怒了:“妈的,我就不该告诉你。”
珞珈急忙做好表情管理,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
徐孟钦沉默了好一会儿开口:“因为我讨厌女人。”
珞珈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这回徐孟钦却不肯再回答,一直到吃完饭都没再吭声。
珞珈直觉这其中有什么隐情,既然徐孟钦不肯说,她也不好再问。
离开餐厅,回到车上,徐孟钦说:“星文,你先下去。”
坐在驾驶席的司机应了声是,开门下车,走出去很远才站定。
珞珈知道,徐孟钦要跟她说说心里话了。
果不其然,长久的沉默之后,他终于缓缓开口。
“我刚出生没多久,我妈丢下我和旧情人私奔,但被我爸的手下抓住了,我爸从战场回来后,一枪杀了我妈和她的情人。”
这段故事珞珈是听过的,而且是更详细的版本。
“我爸娶了十几房姨太太,只有大太太和四姨太生下了孩子,我妈一死,我就成了香饽饽,那些女人们争着抢着要给我当妈。当时,五姨太是我爸的所有女人中最受宠的一个,她击败其他竞争者,得到了我的抚养权。”
明明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为什么被他说得有几分喜感?
“没两年,我爸有了新欢,五姨太失宠了,她就把无处消耗的心力全用在我身上……”
听到这里,珞珈已经预想到了之后的走向,因为她听过类似的故事。
虽然不是有意的,但她很抱歉撕开了徐孟钦的伤疤,她不忍心再听下去,但现在让他停下来显然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安静地听着。
“从我记事起,我就和她睡在一张床上,她会抱我,亲我,摸我……一直到我八九岁时,有了明确的性别意识,便拒绝再和她一起睡。她一开始不同意,先是哄骗后是强迫,我却坚定得很,宁可缩在墙角一宿一宿地不睡觉也不愿意上她的床,她没办法,只好给我安排了单独的房间。”
珞珈不敢想象当时的徐孟钦有多无助和绝望,幼小的他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只能靠自己去抗争。不管他长大后变得多么强大,年幼时那些蜷缩在墙角的不眠之夜,将会一直镌刻在他的记忆深处,成为挥之不去的噩梦。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