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有些透支,整个人手脚发软。
他换下了手术服,走进办公室才发现其他人都已经下班,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好累。”陈立果浑身都没力气,在椅子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巧克力,慢慢的撕开正准备放进嘴里,忽的听到敲门声。
“谁?进来。”这会儿医院白班的医生应该都走了,或许是值班护士吧,陈立果也没多想。
敲门声停住,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那个陈立果已经非常熟悉的声音传来:“宝贝今天累坏了?”
陈立果浑身一僵,扭头看到了面具变态,他震惊道:“你为什么在这儿?”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面具变态朝着陈立果走来,看着他防备的模样,却莫名的想笑,他道,“一个星期不见,想我没有?”
陈立果很想说:“我想你把nei裤还给我。”但转念一想,自己nei裤也不知道粘了些啥,就算还给他了,他估计也是不敢穿的。
面具人在陈立果对面坐下,笑道:“就没有一点想我?”
陈立果沉着脸色,什么都没说,起身就要出去,但到了门口才发现有人守着。
“这里是医院!!”陈立果怒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你了而已。”面具人慢慢道,“过来,亲亲我。”
陈立果露出厌恶之色。
面具人眼里的笑意逐渐淡了下来,他说:“或者我就在这里上了你?”
陈立果咬牙道:“你疯了么?这里是医院,医院!!!”
那人却理也不理,继续自顾自道:“你是比较喜欢办公室,还是手术台?我都喜欢……想看你脱得睛光,只穿着一件外套做手术的样子。”
陈立果气的浑身发抖,但又无可奈何。
面具人道:“过来。”
陈立果很不想过去,但又隐约感到面具人不是在开玩笑,如果真的把他惹毛了,他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情。到时候吃亏的还是陈立果——这次他是发自nei心的不想做,他眼里全是五颜六色的菌群,如果这时候还能有兴致那就奇怪了。
陈立果磨磨蹭蹭的走过去,最后被一把拉住手腕,直接按到在了办公桌上。
“你做什么?!”陈立果刚做完手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咬牙道,“放开我——别在这里乱来。”
面具人笑眯眯的看着陈立果,亲了亲他的颈项,哑声道:“医生,我生病了,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陈立果咬牙瞪他。
面具人却被陈立果的目光瞪的更兴奋,他伸出舌头重重的舔了舔陈立果眼角的泪痣,看着陈立果不愿意的扭头,却有挣扎不开,他说:“医生……”
然后陈立果的手被带向了某个不知何时硬起的部位,他说:“这里好硬好疼,医生,我是不是生病了,你能不能帮我治疗一下?”
陈立果冷漠道:“你这个肿瘤的体积这么大,想来是个恶性肿瘤,切了吧。”
面具人没想到陈立果居然会同他开玩笑,噗嗤一声笑了,他低低道:“好啊,就用医生的身体帮我切吧。”
他说完,居然就真的要脱陈立果的衣服。
陈立果的魂都要吓飞了,他开始不要命一样的挣扎,那力度让面具人都有些惊讶。
“怎么了?”面具人道,“就那么不愿意?”
陈立果道:“别在这里——别在这里做这种事!!”妈的满眼五颜六色,真做爱了是会活活看萎的好吗。
面具人道:“回家就可以?”
陈立果吃喘吁吁的不说话,最后有些似乎有些绝望的妥协了;“别在这里……”
面具人道:“好,我们回家。”他说走就走,直接横抱起陈立果就往外走去。
陈立果身上还穿着白大褂,他道:“衣服——我要换衣服,我自己能走!”
这次面具人没有理会陈立果的拒绝,直到到了车里,陈立果才停止了他的抗议。
陈立果气呼呼的坐在车里,面具人坐在他旁边。
回家的路上,两人闲聊了起来——说是闲聊,倒是更像面具人的自言自语。
陈立果也从中得知他今天之所以会突然出现,似乎是因为一个很难处理的问题被处理掉了,心情愉快之下,直接来找了陈立果。
陈立果表情疲惫,嘴唇紧紧抿着,任谁都能看出他的心情多么糟糕。
车到达了陈立果的住所,停好之后面具人同陈立果一起下了车。
面具人道:“走吧,宝贝,带我回家。”
陈立果瞅了他一眼,没说话。
进屋的那一刻,陈立果总算是浑身都放松了,他看着干净的屋子,恨不得立刻去洗个澡睡觉。
但面具人兴致高昂,肯定不会让陈立果就这么跑掉,他说:“去洗个澡?”
陈立果道:“……我、我今天很累。”言下之意,便是他不想再做多余的运动。
面具人完全无视了陈立果的拒绝,继续道:“你先还是我先?”他今天就要拆开这份礼物——至于礼物高不高兴,不在他的考虑范围nei。
见陈立果不答,面具人道:“我先去吧。”
他说完这话,动作自然的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英俊至极的脸。
陈立果:“……”咦,居然这么帅,好好好,你去洗,洗快点啊。
面具人道:“我叫程行歌。”
程行歌,苏云止,这两人的名字倒是挺般配的,陈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