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桑桑听见他复杂的声音,“苏桑寄,让你别来了。”
什么……
桑桑傻眼了。
赵暄沉厚的呼吸声在桑桑的脖颈处,又热又燥,他唇又变得殷红,直勾勾的盯住桑桑,宛如野兽。
桑桑觉得自己是献祭的贡品,赵暄就是她的主宰,桑桑的眼皮开始剧烈的跳动。
尤其是赵暄的指尖触到她的衣带处,下一秒,微凉的指尖触道桑桑腰间的软肉,桑桑全身一颤。
那指尖还不知足的朝着一点一点往上,桑桑的全身被割裂成两个部分。
被赵暄碰过的地方,冷入骨髓,他还没有碰到的地方,滚烫若火。
不知道是哪儿来的气力,也可能是少年是迷怔了,桑桑双手陡然发力,赵暄被桑桑推开了。
桑桑一下从床上跑起来,手忙脚乱的系好腰间的系带。
被桑桑一推,赵暄那疯狂的眼睛一眯,踉跄着站好,他低头看了看滑腻馨香的指尖,眼底闪过晦涩幽暗的光。
“暄表哥,”桑桑一直往后缩,腿都在你发软,“你干什么。”
桑桑的头发因为湿了,被她打散披在肩头,脸如雪瓷,最佳的是不点而朱的红,素骨凝冰,娇媚逼人。
她穿着自己的素白长衫,因为衣衫太大,更加显得她小小的一团。
赵暄控制住自己的呼吸,他偏过头,指尖紧紧的戳在手心,扔下几个厚厚实实的字来,“给我收拾好。”
言罢,他大步向外走,从床榻离开的时候,余光不小心瞥见了床板上红红的一角,是桑桑刚刚换下的肚兜。
赵暄揉了揉了自己的眼睛,从下身处一股燥热之气忽然升起。
好不容易等赵暄离开,全身都紧绷的桑桑跌坐再低。
她是人,一点都不好吃。
可暄表哥……刚刚想要吃了她一样,太可怕了。
等桑桑缓和好心神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了,雨声淅淅沥沥,桑桑在屋子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这才走出来。
赵暄站在廊檐下,长身而立,从桑桑的方向,看不清他的正脸,桑桑想,赵暄此时的眼睑应该是奇怪的。
桑桑做了好一会儿的心里建设,像小乌龟一样,移到赵暄的旁边去。
她手心死死的捏着那个装了平安符的荷包,“暄,暄表哥,这个平安符是我去庙里特意为你求的,保佑你科举顺顺利利的。”
赵暄没回头,刚刚像火,像冰,更像是意外。
桑桑看赵暄一动不动,有些泄气,明明刚才是他占自己的便宜,怎么能够这样对她。
又过了一会儿,桑桑听到赵暄那幽冷的声音,“苏二小姐,以后你不准再来。”
桑桑不自禁的摸了摸耳尖,“暄表哥。”
你要是想那啥了,青州有很多那种什么地方的。桑桑想指点他,但是说不出口。
桑桑上辈子当鬼的时候,有一个青楼出生的朋友,她带她见识了很多,也知道这个时候的少年,年轻气盛。上辈子桑桑没有发现赵暄喜欢过那个女人,可能是他太忙于朝政了,毕竟三十岁的老男人和十七八的少年不一样,她能理解。
只是桑桑的脸还是红了,理解是一回事,她还是一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呢,吸了吸鼻子,桑桑有些委屈。
赵暄握在袍子里的手紧紧的收紧,他敛下眼中一切的复杂,“雨停了自己走。”
说完话,赵暄就他转身离开,桑桑看着自己手心里的荷包,又闷闷的听着咔擦一声,赵暄把书房门关上了。
桑桑在廊檐下呆呆的站了半个小时,现在她一点都不太冷了,搓了搓脸,她有些热。
等雨停了,桑桑进去刚刚的卧室,把荷包放在了桌子上显目的地方,又急匆匆的换好了自己的干了一半衣裙。
“我走了。”桑桑在廊下喊了一声,就朝着外面走。
那屋子里静悄悄的,桑桑没有得到回应,她蹙了蹙了眉头,拎着裙子正打算开门,后背忽然一僵。
“你再来,看我怎么弄你。”隔着门窗,赵暄那冷而妖的声音无端端的诡异。
第27章 花灯
桑桑咬了咬唇, 自己跑开了。
而赵暄坐在书房里, 发了很久的呆, 天色渐微时,他回到卧室,目光忽然一凛, 桌头上的月牙色荷包戳住了他的眼。
赵暄到底还是把桑桑吓住了,从长梨巷回来,桑桑就做了几天的噩梦。
那个梦里,总有一个野兽死盯着她。
于是, 桑桑哪儿也没去,乖乖的在家里绣了好几天的花,等到桑桑外祖母生日的前一天, 桑桑终于绣好了抹额和一个荷包。
桑桑一家人都要去陈家, 因为不是大寿, 桑桑的外祖母陈老夫人没有大肆草办,只设了两桌小宴。
陈老夫人仅有一儿一女,女儿便是苏陈氏。桑桑给陈夫人的礼物是这几天亲手做的抹额,因为是给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