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个白痴的皇子,其他的皇室没有一个能撑住的,而燕王虽然忠诚善武,对于朝政却是一点都不行。
叹了口气,桑桑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旁边忽然传来抽泣声,桑桑回头一看,是登鹊在哭。
美人含泪,梨花带雨,桑桑问道,“你怎么了。”
“奴家只是多愁善感罢了,想着外面风雨欲来,一时惶惶然罢了。”
桑桑哦了声,也不知该怎么劝她,现在的登鹊看着十五六的样子,桑桑认识她的时候,她要大上几岁,看透百事,如今却还是娇嫩的一朵花儿。
“你有什么伤心事吗?”桑桑问她。
登鹊看了桑桑一眼,又咬唇低头,一时不语。
今天换了别个姑娘,桑桑肯定不会问这一句话的,那意味多管闲事,而且她,苏桑寄其实是没有多管闲事的能力的,可这个姑娘是登鹊,桑桑就狠不下心了。
“我,”登鹊咬了咬牙,“公子,你能帮我赎身吗,登鹊愿意为奴为婢。”
什么……
桑桑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就连明歌的眉头都紧锁起来,先于桑桑出声,“你想离开花满夜?”
秦楼楚馆,肯定没有几个自愿进来,但是明歌看她,分明也是接过几个月的客人了,且花满楼也有一些清倌,若是你能学的一首好技艺,也能卖艺不卖身,当然,你学的差,没人喜欢的话,也只能卖身了,毕竟这是青楼,又不是慈善地。
“我,我。”登鹊看着他们,尤其是心软的桑桑,便说,“那年大水,家里困难,我是自愿卖身的,但是当时人牙子答应了我的父母,不会送我来不干净的地方,却没料到过多久,第一个买我的主家出事了。”
第64章 幼稚
她看李暄,李暄的指骨轻轻的摩挲着, 嘴角拉出一个微妙的弧度。
因为刚刚登鹊跑的快, 此时门半开着,桑桑模模糊糊还能听到卫玉竹说的你们滚出去, 滚出去。
“暄表哥,今天?”桑桑刚想问,腰肢忽然被李暄带着,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李暄的足下又一点, 朝着花满夜的二楼飞上去, 也就是桑桑刚刚所在位置的左侧包厢上面。
“你看。”李暄揭开了一匹瓦片,桑桑反应性的低头一看。
不过还没有看清楚,目光几乎是才触及到下面的房梁, 她的目光就被一双大手给遮住了,然后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桑桑动了动唇, 就听见李暄低缓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太脏了, 你别看。 ”
李暄滚烫的呼吸倾撒在桑桑的耳侧, 桑桑又听见李暄说,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以其人之身。”
夜渐渐的深了,风有点大, 桑桑一缕头发从耳后扬了起来, 轻轻的刮在李暄脸上。
桑桑吸了口气, 但是李暄挡住了她的眼睛, 没有遮住她的眼睛,桑桑听见一阵高低起伏的呻、吟,属于男女的,它们从从楼下的方向间间断断的传入了桑桑的耳朵里 。
她的脸可耻的红了。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桑桑都没有过那种经历。
今日是月中,圆月当空,清冷的光辉撒在桑桑的脸上,李暄忽然读出了秀色可餐的四个字 ,不过想到刚刚厢房里发生的事情,李暄的目光自然而然的暗了暗 。
盈盈的心不由自主的被下面的声音给扰乱了,等李暄松开手,她都没有发现他是什么什么时候把瓦片放回原位置的。
轻轻的咳嗽一声,桑桑扯了扯李暄的袖子,“我们下去吧。 ”
至于卫玉竹,李暄既然说是以其人之道还治以其人之人身,那肯定也就查出那天夜里寺庙的事情有卫玉竹的一份,回忆起刚刚卫玉竹被两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压在身下,反抗不得,桑桑也不心软,毕竟她也是想这样对付自己的。
桑桑看了李暄一眼,又发现他脸色不好,转移话题问道, “今天你和太子殿下是有什么正事吗?”
李暄嗯了一下,“前四皇子当年被杀,他的侧妃带着前四皇子的儿子李偌逃了出去,李偌想凭着一点虾兵蟹将谋反 ,太子布局了一个月,今天正好收线。”
前四皇子是当年不满圣上继位,就造反了,他们都以为他全家都被铁血手腕的圣上给杀干净了,倒没有先到居然他还有活着的儿子。
桑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这个时候,李暄的耳朵动了动,又重新掀开一块瓦片,这个地方和刚刚能看到那张红木雕金漆花的床不一样,她看到的房间的中央,看不到李暄口中的脏。
李暄朝着右边扯了扯唇角, “还没完。”
没完……是什么意思。
桑桑马上懂了,这话一落地,桑桑发现包厢外面似乎有人呵了一声,就有人闯了进来,两个男人本来正在享受鲜嫩的**,怒气一下子都跑了出来,不过看见都是穿甲胄的军士,连忙手忙脚乱的套上衣服。
带头的都卫立刻凛声道,“搜查刺客。”
大方脸男人边系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