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桑桑,最后还是认命了。
“王妃,你,可是有事。”桑桑跟在陆柔后面,略微落后她小半步。
陆柔笑了笑,“桑桑在王府住的可习惯。”
桑桑点了点头。
“过上几月,这儿就是你的家了。”陆柔牵住桑桑的手,“如果有什么不适的,可要告诉我。”
这个话的意思是……已经打算去苏家提亲了吗?
桑桑低下了头,咬着唇,脸上憋出几分小儿女的娇羞。
看着这样子的桑桑,陆柔轻吁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暄儿喜欢她,等这几日,朝堂上李偌一事处理完毕,便把桑桑送回去,他们王府也可以准备准备提亲了。
想到这儿,卫玉竹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桑桑,我先走了。”
和王妃在岔路上分开,桑桑脑子里的一丁点喜悦却很快被卫玉竹给占满了。
“忍冬,”桑桑侧身问她,“你刚刚可曾觉得卫姑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忍冬搓了搓胳膊,“我只觉得卫姑娘的房间似乎比外面冷很多,夏天肯定很舒服。 ”
桑桑慢慢的朝着前面走,刚刚她最后在卫玉竹身上看到的那一红点,可不陌生,李暄有时候也会在她的脖子上印上这些痕迹。
昨天晚上,卫玉竹分明就是原来的卫玉竹,可是今天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能给她作证。桑桑回头看了一眼,感觉真的怪怪的。
这股怪异的感觉在李暄回来后得到证实,他坐在软榻上,脸色还是冷的,桑桑知道他这是昨天晚上残留的气,把柜子里的袜子找了出来,“暄表哥,这是前几日桑桑闲时给你做的袜子。”
李暄唔了一声,视线轻飘飘的落在袜子上,桑桑的女工不算睛致,只有这袜子,做的的最多,手也就练得巧了几分。
指腹在膝盖上轻轻的点了点,李暄状似不在意的看着桑桑,对她道,“你今天去看卫玉竹了吗?”
一说到卫玉竹,桑桑脑子里就更糊涂了。
“昨夜我们看到的是她。”李暄皱了皱眉头,胸有成竹的脸上闪过几丝不解,“可是今下午照着她说的打听了,却一言一行都能对上号,那对夫妻,侠客,石婉儿,甚至绑她的壮汉。”
桑桑朝着李暄坐近,猜了一下,“会不会是李照帮她。”
李照的身边还是有几个从小到大的侍卫跟着他的,又当了那么多年的世子,估计还是有人脉在。
李暄站起来,否定道,“昨天晚上不是。”
前天在山上的时候,他就在牵制李照了,而且经前段时间的谋划,他的人如今也剩不下多少了,只是,到底还是要解决了他。
桑桑道,“看样子关键还在她身边的那个石婉儿身上。 ”
这件事太奇怪了,奇怪到李暄又想到了不好的东西,他本来的打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道,她要坏了桑桑名声,那他就让她被世人所弃。
李暄回头,对着桑桑道,“总之,你不要乱跑。”
桑桑乖乖巧巧的点头答应了,李暄的看着外面渐渐黑沉的天空,又想到卫玉竹,转身朝着门口的来一吩咐道把袜子拿回去放好,又施施然的看着桑桑,桑桑挂着笑,笑吟吟道,“暄表哥,我们一起去王妃那儿吧,到了晚膳的时间了。”
李暄闻言,没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径直的朝外走了,桑桑拎着裙裾,李暄见状,不由的放慢了脚步,等桑桑过来了 ,两个并肩而走。
这边正在讨论卫玉竹,而卫玉竹也在抓耳挠腮的想桑桑。
“苏桑寄,我一定会让你好看的。”卫玉竹梳着鬓前的刘海,恶狠狠的拔下了头顶的一根发钗。
她话音刚落,身体就不自觉的抖了抖。
卫玉竹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指尖,只见她的指尖多出了一点红来,那点红无比的鲜艳。
一旁立着的石婉儿袅娜的走了过来,勾唇笑了笑,“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不会反悔的,毕竟我们两个人可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
卫玉竹看着面容娇媚的石婉儿,很难和今天早上看到的中年女人对上号,早上她跑出房间,刚开门,就看见了石婉儿,在这以前,她决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厉害的蛊,以我之命,换你之生。
她被石婉儿种了蛊以后,面前的中年女人一下子就恢复了年轻美貌,然后她还给其他人下了蛊,让他们记忆错乱 。
“打算什么时候动手,你可以给他们都种蛊的,然后就能我们就能。”卫玉竹着急道。
“你以为我的蛊是大风刮来的,何况像让人记忆错乱的这种蛊,只能意志薄弱的人才行 ,你们王府,别说燕王和李暄了,就连燕王妃都不行。”石婉儿道。
“那苏桑寄呢。”卫玉竹咬牙切齿,“你不是很厉害吗?说你是什么侍月族出身,你的蛊天下无双吗?“
“你说那小姑娘。 ”石婉儿又笑了一下,“那姑娘的脖子上挂的桃木吊坠 ,最能挡这些蛊啊,对她没用 。”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