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休息。”
李暄摇了摇头,吩咐来一,“把人带上来。”
人?
陆柔和燕王对视一眼,燕王知道,王府里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重要事情发生了,不一会儿,一个满身是伤的人被带了进来。
李暄半边身体靠着圆桌,桑桑站在他旁边,李暄朝着来一看了一眼,来一躬身对燕王和陆柔禀告到,“王妃,这便是卫玉竹和李照指使想要对苏姑娘和世子不利之人?”
什么?
看着面前这个面容苍老的妇人 ,陆柔知道恐怕和玉竹逃不了关系了,石婉儿是李暄带回来的,虽然石婉儿变得有些苍老,但是还是能她是石婉儿。
陆柔闻言,身体朝着后面倒了倒,脸色瞬间变得难以执行,还是燕王反应快,扶住她。
陆柔的声音有点涩有点低,她还是不太敢相信这件事情,“暄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想到刚刚侍卫禀告的,怎么也不想是一件简单的谋杀案,如果是在后门发生的,不可能没有听到一点奇打斗的声音。
李暄压着声音说,“娘,具体的恐怕还要问卫玉竹。”
燕王还想再问详细一点,可是看着李暄苍白的脸色,打断陆柔,“你先休息,我,一定会查明。”
等燕王和陆柔离开,桑桑扶着李暄起来,想让他去休息,李暄摆了摆手,问桑桑,“他最后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桑桑担心李暄的身体,想让李暄先休息,可是李暄就是望着桑桑,直勾勾的眼神,再加上孱弱的脸色,桑桑思索了一下,有些支支吾吾的。
“嗯?”李暄盯着桑桑。
吸了一口气,桑桑看着李暄,“有陌说,说皇族这代的男丁都是被诅咒过。”
见李暄的目光眉头跳了跳,桑桑接着补充道,“但是他说的也不一定对啊。”
“他还说什么了。”李暄追问。
“他说,太子殿下短命,二皇子是白痴。”桑桑低声道。
“说我什么?”李暄很淡然。
桑桑望着他,也摇了摇头,“他那天说还没发生。”
李暄手抵着额角,脑子里回忆起刚刚有陌说过的那句话,小姑娘,我知道了。
知道?
他是知道自己的劫难是什么吗?
“暄表哥。”桑桑看着李暄蹙眉的样子,伸了伸手,想要把他眉宇间的刻痕抚平,“他说的也不一定对。”
桑桑又想到一个问题,“暄表哥,他说是你是他们的侄子。”
“应该是早逝二舅,陆远,字有陌。”李暄轻声告诉桑桑,他是去拜访过镇国公府的,自然,陆柔也是把他那些兄妹的情况告诉过他。
他二舅在十七年前就死了。
桑桑闻言,小小的嗯了一下,毕竟她对有陌也不是很好奇,反而是李暄,“暄表哥,我去让人打水,你好好休息。”
李暄抬眸,小姑娘认认真真的看着自己,李暄轻轻的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桑桑从李暄的院子里回去后,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等着忍冬,忍冬的声音有点急,“小姐,你今天晚上到底去哪儿了。”
桑桑照着李暄的措辞给忍冬说了,忍冬一边阿弥陀佛一边庆幸的拍了拍胸口, “幸好你没事。”忍冬看着桑桑乱糟糟的衣服叹了一口气, “小姐,我去给你打水,你去洗澡吧。 ”
刚才桑桑被石婉儿又抬又打的,现在的看着的确很落魄,桑桑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回到了卧室,桑桑把脖子上的红线取出来,桑桑仔细的看了看,坠子的颜色上面的红色的符咒又淡了很多。
“小姐,小姐。”忍冬在桑桑面前挥了挥手,叫她的名字,“洗澡了。”
过了片刻,桑桑才茫然的反应过来,“ 忍冬,你说什么?”
“可以洗澡了。”忍冬再次强调了一片,又关心道,“小姐,你真的没事?林大夫给你看仔细了。”
桑桑把坠子塞回脖子里,边朝nei室走边回答了忍冬,“林大夫说了我没事。”
洗完澡,桑桑换了一件干净的寝衣重新躺在了床上,外面的基鸣声渐渐热闹了,忍冬想要把蜡烛吹了,桑桑让她点着。
蜷缩着身体,桑桑手里握着桃木坠子,半响都没有合上眼睛。
等她合上眼睛里时候,坠子里飘出来一阵雾,慢慢凝聚成了人形,然后茫然的看着她 。
第二天一早,桑桑穿好衣服,从窗外看去。
乌云厚厚的,大风猎猎作响,把地上的蔷薇花几乎要卷起来了。
桑桑在门口站了半天,又才朝着李暄的院子里过去了,刚刚走进,桑桑却看见一个穿着黑衣抱剑而立的人。
朝着里面望了一眼,桑桑走过去“明歌。”
明歌换了一个姿势,把右手抱剑换为左手,“主子在里边。”
桑桑哦了一声,既然太子在里面,那她就在外面等一会儿,她偏头看了一眼明歌,不得不说,和李暄待久了,桑桑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