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脸上才多了愁绪。
“我相信大祭司。”见此情景,又有几个男人喊道,“我们怎么能这样污蔑大祭司。”
桑桑看向那个说话的人,那几个人正好是绑架自己和李娴的人。
“什么污蔑,不过是让你们看清楚她的真面目罢了。”商母冷冷的说到,“或许你们是早就知道她的真面目 ,一起狼狈为歼。”
“你。”男人道。
“好了,把蛊给我拿来。 ”陈姨朝着拿蛊的男人的伸出手,“你们也不要说误了祭祀时辰的这种话,连侍月族的事都没有处理好,怎么有脸面向祖先祷告。”
陈姨是侍月族里最德高望重的那一批人,她这样说,下面的附和声渐渐大了。
”是这样。”
“南契儿,南藤儿说的对 ,当年的事情,我们都听你的一面之词,为什么你的是真的,南藤儿的是假的。”有一身形彪悍的一个族人说道。
南契儿银牙暗咬,恨不得宰了他,商母看着这个男子,眼底闪过一丝光芒。
就在这个时候,陈姨已经直接拿着试亲蛊放在了商母的手腕上,试亲蛊能试验是否有亲人在,若是变红,就表示有血脉在人间,能感应到。
看着南契儿指尖的蛊虫开始变色,一群人俱都震惊的瞪大了眼。
“十八年前,你想杀人灭口,可惜我命大,未能让你得逞。”商母站在祭台上, “只是我被你害得身中剧毒,花了十来年的时间才治好,而老影山的阵法又重新改换 ,我未能参透,才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
十八年了,南契儿早就以为南藤儿死了,没有想到今日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现,她恨不得杀了她。
那些事情是她做的又怎么样,她只是想帮助自己的四郎得到心爱的东西,可惜李旦和燕王狼狈为歼,将四郎害得那么惨,他们以为他们胜利了吗,不,她的诅咒会报应在皇室里,谁让他们抢了四郎的东西,抢了她儿子应该有的尊荣。
“我输了。”南契儿讥嘲地笑了下,话音刚落,众人的眼前闪过浓浓的灰色烟雾,陈姨立刻反应过来,“立刻追。”
族人们都还沉浸在震惊之中,尊敬了十余年的大祭司,既然是这种不耻之人,一部分人心里顿时恨得牙痒痒。
可惜,侍月族的人并不擅武术,南契儿的武术一流,在加上极为了解地形,一时之间,他们没有抓到她。
亲眼目睹了这场变故,桑桑忍不住扯了扯李暄的衣角,“暄表哥,我们接下来要去救那群姑娘吗?“
桑桑了解李暄,她不认为李暄能把那群姑娘的人命放在心上,李暄垂头,看着桑桑乞求的眼神,嗯了一下。
桑桑就笑了一下,几个人准备出门,这个时候,桑桑觉得自己的手指有点痒,她低头看,愣住了。
“给我看看。”李暄的脸黑了一瞬,侍月族养蛊,他们族nei的小虫子自然不能忽视。
“我。”桑桑看着自己手指尖上拇指盖大小,圆圆的,糯米团子一样的小东西,实在是起不了厌恶之心。
李暄皱了下眉,然后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瓷瓶,把它给装了进去,又拿起桑桑的指尖,小东西刚刚待过的地方正好是刚刚给李暄咬破皮的地方。
它应该吸了桑桑的血。
“可有哪儿不舒服。”李暄认真的看着桑桑。
桑桑思索了下,摇了摇头,诚恳的说,“我觉得挺好的。”想了下,桑桑又补充,“可能,它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虫子。”
李暄的脸色开始凝重,这个小东西,长得可不像是普通虫子,他牵过桑桑的手,仔细看着。
“大哥,反正虫子是这个族里面的。”李娴说,“我们问清楚再走,你不要太担心了。”
李娴看着李暄一下子就变了的脸色,安慰道。
“我真的没有什么不好。”桑桑笑了下,指了指李暄手里的瓶子,“它可能是不普通,但是我觉得它不是什么坏东西。”
坏虫子能有这么好看的颜值吗。
没有!
李暄把瓶子揣进了怀里,他抿了抿唇,“走。”
在桑桑他们交谈的时候,祭台上却很是轰轰烈烈。如今大家看着草垛子上的一群姑娘,分成了两派。
一派是从一开始就赞同用人祭祀的,一派是从始至终都不赞同这件事。
南契儿在的时候,前者胜利了,如今她都跑了,除了一开始绑桑桑他们的忠实簇拥者,很多人都倒戈相向,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知道了这些年来,为什么侍月族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既然是诅咒反弹,那么就算把这群姑娘祭祖了,估计也不能改变现状。
“陈姨,这可怎么办啊。”已经有激动的人开始着急了,“难道我们真的要等着灭族吗?”
“闭嘴。 ”陈姨厉声说道 。
诅咒反弹这些事并不是没有过,有时候诅咒小于对方力量,就会出现这种事,但是从来没有一次这么严重,涉及到了侍月族的未来。
“把这些姑娘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