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扎扎的刺痛起来,伸手,把手里的小白瓶递给来一。
来一眼睛一亮,指腹刚刚碰到小白瓶,一阵疾风突然袭来,抢过那白玉小瓶子,桑桑随着那道如疾风一般影子看去。
“桑桑,他不是来一。”明歌道,“来一受了重伤,此人根本不是。”
什么!桑桑闻言,刚刚心中的怪异忽然有了解释,难怪她总觉得来一不对经。
来一看见明歌手里小白瓶,脸色忽的一变,朝明歌飞身而去,两个人缠斗在一起,眼看着假来一朝明歌一拳打过去,桑桑按着胸口,又见明歌从腰侧摸出一把软刀,朝着假明一刺了过去,假明一倒了下去,桑桑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去。
“明歌?”桑桑跑过去,“暄表哥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明歌拍了拍她的肩:“放心。”她低头看了一眼小白瓶,“我先走了。”
桑桑立在原地,目送着明歌离开,心中暗暗祈祷。这时,桑桑听见了一阵脚步声,是苏赵氏,她院子离桑桑近,刚刚听到这样的声音,连忙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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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殿。
燕王被人五花大绑着,他双眼如铜铃,瞪着面前的李公公,李公公毫不在意地讥笑。
李旦则淡淡的坐在一旁,神色缥缈虚无,仿佛眼前一切都和他无关。
“启禀圣上,燕王世子带到。”殿外传来侍卫的回禀声。
“狗日的奴才,你想干什么?”燕王闻言,瞪大眼睛,怒视着李公公。
李公公瞥了他一眼,侧头站到皇上旁边,小声道:“皇上,该宣燕王世子进殿了。”
李旦闻言,呆呆的看向窗外:“宣。”
李暄双手也被绑着,刚一进殿,看到一侧被绑的燕王,然后是坐在龙座上,双目无神的皇帝,他和曾经中蛊的桑桑有三分相似,拧着眉头,李暄心中所猜的和眼前这一幕对上,这个李公公果然不简单。
但事到如今,李公公也只能借着皇上的口命令众侍卫,说明其实李公公除了控制了皇上,其实也别无依仗。
皇上和太子都是聪明人,想要埋兵步阵着实艰难,如果最近不是太子身体之故,皇上太为草劳,恐怕今天也没有李公公的趁虚而入。
既然不是最坏的那个结果,李暄的心稍安。
“暄儿,”燕王见李暄也被捉来了,心中怒火急生,“你怎么这么傻啊。”
李暄对着燕王摇了摇头,示意燕王不要再说,又抬头看向李旦:“皇上和父王一母同胞,不知今日父王犯了何事,令皇上如此生气。”
李旦没说话,一旁的李公公先插嘴了,“燕王胆大包天,生出谋逆之心。”他音音地笑了下:“既然世子也到了,恳请皇上下旨,将此等大逆不道之人尽快铲除。”
“你。”燕王喝道。
李暄看着李公公,此人还颇有几分手段,如今控制了皇上,第一件事不是把李偌给放出来,而是先解决掉最大的威胁,他和燕王。
也对,只要皇上控制住了,再解决了他和燕王。李偌随时能放出来,但若是他和燕王先逃了,必定会是头号麻烦,皇上如今样子,只要到了白日,大家多留心,必定能发现不妥之处。
“来人,把燕王和李暄拖出殿外,就地格杀。”李公公道。
几个立在门口的侍卫闻言,俱都是一震,李公公见他们不动,脸上挤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皇上。”
李旦听到他的声音,点点头,淡淡道,“就地格杀。”
“皇兄。”燕王急道。与此同时,他双手开始慢慢使力,想要挣脱开绳子。
侍卫听李旦发言,走向燕王,虽然说今天有些奇怪,但皇上的命令就是他们指令,他们必须听从,几个侍卫拔出了腰间的刀,缓缓靠近李暄。
李暄一侧,躲开了。
李公公怪着一张脸说,“快点。”
几个侍卫们闻言,彼此对视一眼,朝着李暄而去。
李暄眼神微眯,他看着他们,这群侍卫明显都是听皇上的,李旦说什么,他们自然服从什么,如今李旦虽然隐隐有些不对劲儿,但只要他是李旦,他们就不会迟疑。
与此同时,燕王身后的绳索也被他给挣脱开,李公公见状,暗道一声不好,“还有燕王。”
侍卫们见状,立刻搏斗起来,一把明晃晃的刀刺向李暄,李暄瞳孔骤然一缩,下意识往后躲开,泛着幽幽冷光的刀子从李暄的胳膊滑过,泛出几丝血气。
燕王见状,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尤其是那些侍卫一窝蜂的涌了过来,他一脚踢开一个侍卫,夺过他手里的一把刀子,无所顾忌的冲了上去。
一时之间,殿nei都是兵戈相交的声音,李暄从几个侍卫中脱出身来,看向李旦,李旦淡淡的坐在一侧,毫不在意地看向他们。
他舔了舔唇,朝着李旦闪身过去,李公公见他朝着李旦过来,忙道,“保护陛下,保护陛下。”
李旦如今可是他手上最为重要之人,不能让他出现一点点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