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看就是才貌双绝的男子,竟然也会被虞秋给勾搭。
“不要脸!”张妙倾突然转了方向,朝虞秋的小院方向去。
她满脑子只想着虞秋这剑人该死,却从未想过为何白如嫙一个看起来不问事的人,却总能知道很多事情。
白如嫙看着张妙倾的背影,没有阻拦。
小院中,虞秋回来后便让言颜回去歇息了,她陪了颀儿好一会儿,好不容易将他哄睡后,见天色不早,又偷偷摸摸爬去文初雪那边。但她过去时,文初雪并不在,她便坐在桌边等候着。
她拿起一个茶杯,正欲为自己倒点水喝,注意力被桌上另一个壶吸引了去。她趋近闻了闻,发现里头果然是酒,觉得惊讶。
她不明白初雪这里怎会有酒?莫不是初雪在学喝酒?
她想不出什么,便直接将那酒倒在杯里喝,觉得味道挺不错,便喝得津津有味,有些不能停。直到她感觉微醺时,想到自己还要照顾颀儿,才压下了继续喝的冲动。
她等了文初雪好一阵,都没等到人,只能再爬回去,未想她站在院墙上,就看到正往她屋里走的张妙倾,她下意识紧张地喝了声:“站住!”她立刻跳下。
她的屋里睡着颀儿。
张妙倾听到她的声音,转眸见到从院墙上跳下的她,含着几乎扭曲的愤怒,过来就道:“好啊你,竟是敢爬墙,怎么?是会男人?你到底勾搭了几个?”看她的样子,似乎随时要扑上去打虞秋。
虞秋是越发烦这丫头,未语。
张妙倾隐约闻到一股酒味,又见虞秋腮帮微红,眼眸微醺,便道:“还喝了酒?江哥哥是瞎了眼才看中你这种品德败坏的女人。”
虞秋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反正她就是忍不了这欠抽的丫头,便回了句:“可王爷就是看中了我,就是为了我把你当畜生对待。”
张妙倾会来这里,就是为了教训虞秋,听到这话,她更是怒不可遏,抬起手就要给虞秋掌嘴,未想被对方侧身躲了过去。
虞秋道:“你打我,就不怕王爷双倍奉还?”
张妙倾咬牙切齿:“你敢跟我顶嘴?你敢躲开?”
虞秋后退离这个疯子远了些。
“畜生是你,我今天就算把你打死,江哥哥也不会如何,你不过只是个舞姬,一时新鲜的舞姬。”言罢她就朝虞秋靠去。
她就不信江哥哥真能拿她如何,她抬起手就要再打虞秋。
“啪!”虞秋握住张妙倾手腕,反手给了对方一巴掌。
这时听到争执声而从东面爬过来的文初雪见到这一幕,便惊住,她愣了愣,赶紧爬下来,朝虞秋跑去:“秋秋,你这是干嘛?”
张妙倾亦是呆了,她抬手覆住自己那被虞秋打得发麻的脸,面露不可置信,好一会儿,她才惊道:“你竟敢打我?”
虞秋将她推开。
张妙倾真是要疯了,她过去又要打虞秋,这时虞秋弯腰躲开,抬脚就对着她一踢,她被踢坐在地,捂着被踢疼的肚子,睁大一双喷火的眼睛看着始终颇为淡定的虞秋,几乎嘶吼出声:“你真是不知死活。”她看来,一个舞姬敢对她动手,下场只有凄惨。
虞秋看着她,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来一次,我打一次。”
“你算什么东西?”张妙倾愤怒地爬起身,朝虞秋扑过去。
虞秋又踢了她一脚,她再次被踢倒。
张妙倾何曾承受过这些,若是她不讨回来,她便得疯,她尖叫一声,不顾身体的疼痛,就要爬起身跟虞秋撕打,但这时虞秋忽然过来跨坐在她身上,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顿猛抽。
“啊!啊!”张妙倾被打得哇哇叫,抬手努力挡住自己的脸。
文初雪从没见过素来温顺软弱的虞秋如此,便过来劝道:“秋秋,她是张府的人,得罪不起,你这样她不会放过你的,快住手。”
虞秋只固执地抽打着张妙倾,哪里没被挡就抽哪里,似乎非得将张妙倾打成猪头,她道:“我忍她很久了,可她从未想过要放过我,一次一次找我事,还企图下药毁掉我,如今又找过来想打我。我忍她有屁用,她照样不会放过我,我就算不打她,她也会想我死。”她从没见过这么让她想揍的人。
“这……”文初雪不知该说什么了。
张妙倾双手如何挡,也躲不了虞秋密密麻麻落下的巴掌与拳头,她只觉得从脸到脑袋都在疼,便呜呜咽咽地哭了:“救命,救命……”
她企图转身爬走,却又被虞秋拉了回去。
蓝轩书房中,江以湛坐在案桌后头,忽然将手中文书扔在案桌上。他的脑中总是不由想起今日在雅坊,自己压着虞秋亲时,所品尝到的一切,以及掌下所触碰的滑若凝脂,还有她衣襟下的光景,哪怕现在身上没了药,他也颇难定神,便倚着靠背椅闭上眼。
这时姜风快速踏了进来:“不好了,王爷。”
江以湛睁眼不悦:“如何慌慌张张?”
姜风道:“张姑娘被白姑娘放进了王府,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