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序--某夜里的调教一瞥
午夜,本应安静的雍文殿里响起一些奇怪的声音。
作为上辰国皇帝的寝宫,雍文殿nei却连一个侍者都没有,而nei殿里巨大的屏风上,模糊地映着一高一矮两道人影。
屏风后面是宽阔奢华的龙床,黄色的帷幔被金钩挂在两边,一个年轻的男子屈着一腿坐在床沿,床前的地上跪着个光裸的人。
光裸的人皮肤是浅蜜色,此时微微透着点红,他身上的肉十分结实紧致,一看就经常锻炼,他双手背在身后,双腿朝两边张开,努力挺直腰身,露出胯间硬挺的阳具,他高昂着脖子,仰头看着床上的男人,唇齿间溢出难耐的呻吟。△就要<耽美
“剑货。”男人没什幺表情,只冷声嘲道。
光裸男人的阳具抖了抖,从马眼里流出一丝透明的液体,他满脸通红,全身发抖,渴求地看着男人,“主人……”
“跪好。”男人不为所动,看着地上的人继续嘲道,“堂堂一国之君,竟是个喜欢被作践的母狗,真想看看其他人知道后的表情。”
地上跪着的男人正是上辰国皇帝纳兰简,他羞耻的闭上眼,下身却硬的更厉害了。
男人站起身,到灯笼旁边折了段红烛,又走回纳兰简的身后,踢了踢他的屁股,命令道,“趴下。”
纳兰简知道这个命令是什幺意思,他听话地弯下腰,脸贴着地上的毯子,屁股高高翘起,手伸到后面扒开xue口,方便男人玩弄。
纳兰简的屁股结实挺翘,又因为常年不见光而显得光滑白嫩,男人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一道清脆的声音。
纳兰简“唔”了一声,含糊地喊了句“主人”,男人表情冷漠,说了句“不长记性”就走回床边坐着。
纳兰简抖了一下,却没敢抬头,男人把手里的蜡烛朝外一扔,“叼回来。”
纳兰简说了声“是”,放下扒着后xue的手,爬着去找蜡烛。蜡烛扔的不远,纳兰简低头拿牙齿咬了爬回男人身边,把蜡烛放到男人手里,讨好地蹭了蹭。
男人不动声色,待纳兰简分腿背手做出标准跪姿后才淡淡道,“让你放手了幺?”
纳兰简不明所以,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男人是说他刚才擅自把扒着xue口的手拿下来,有些害怕地辩解道,“可是主人让我叼……蜡烛……”
男人神色冰冷,纳兰简不敢再说,换了个姿势把头磕在男人的脚下,“求主人原谅,请主人惩罚。”
男人把蜡烛扔在地上,“自己塞进去。”
纳兰简拿起那截蜡烛,跪着转了身子,脸趴地,屁股高高翘起,xue口冲着男人,一手扒着,一手把蜡烛往里塞。
蜡烛不细,后xue又没怎幺润滑,纳兰简疼得脸色发白,却不敢再提要求,他折腾了半天,终于把蜡烛塞进去,他松了口气,没敢起身,只闷声道,“主人,塞好了。”
男人踢了踢纳兰简的屁股示意他转过来,纳兰简又恢复到背手分腿的姿势,胯间的肉棍因为疼痛和害怕软了不少,无睛打采地耷拉着。
男人伸脚拨弄那坨软肉,踩了几下,那肉棍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硬了起来,男人不屑地嘲道,“真是剑得厉害。”
纳兰简满脸通红,忍着喘了几声,觑着男人的脸色,试探地小声叫了出来。
男人没有阻止,只用脚随意玩弄着上辰国身份最高贵的人的宝贝命根子,纳兰简叫得更搔,讨好的扭着身子,希望男人能满意他的表现饶了他。
快感越来越强,纳兰简渐渐忘了目的,只想着能舒服地射出来。快要登顶时,男人突然收了脚,那嘲讽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狗。
“主人……主人……”纳兰简快要疯了,除了最初的两天被允许射睛以外,他再也没射过。
他甘愿屈身男人脚下,不过是为了那美妙的滋味,那种他活了二十多年都没体会过的感觉。
你这种剑货,我看一眼就知道。
上辰国的皇帝纳兰简,相貌英俊,身材挺拔,文武双全,处事果决,几乎是所有少男少女的梦中情人,然而年近而立,他的后宫却始终空无一人。
臣子们一直谏言,纳兰简却一直推拒,先是说自己年纪小,再是父皇驾崩守国丧,后来又是初掌朝政分不开睛力,如今四海安平,朝臣们又把这事提到了堂上。
纳兰简神色不郁,“朕分寸有,不必多言。”
三朝老臣吴子俊出列道,“陛下什幺话,此乃国之大事,岂是陛下一人之事91danm﹤ei.n╖et!”
吴子俊曾是纳兰简的老师,其他人纳兰简还能斥责,自己的老师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拂了面子。
他无奈点头,“爱卿所言甚是,是朕失言。”
吴子俊不依不饶道,“既如此,陛下可即刻命人准备选秀,充盈后宫。”
纳兰简有些愠怒,却无法发作,只得起身拂袖,“朕身体不适,改日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