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就在宗里等着冉冉回来就好,至于师傅那里----就交给师姐了。”冉胥抿嘴一笑,师姐果然好骗呢!
“什么时候走?”夏浼心里还是有些闷闷的,既然冉冉不让自己去,那暂时也只能这样了。若是过了很久冉冉还不回来,自己再去找她罢。
“宗主说她五日前就出了宗,现在估计和单青墨在去匹山的路上,若是现在出发,估计可以在他们回去之前拦住他们。”匹山离这也有一段距离,况且单青墨身为地垣宗最具天分的弟子,恐怕也不能说走就走,二人现在肯定还没到长门世家。
夏浼闷闷的点点头,不舍的从冉胥怀里出来,伸出手抚上她的脸,眼波中是她自己也未曾注意到的情意、以及痴迷,轻轻将冉胥拉向自己,夏浼主动将唇贴了上去,学着冉胥亲吻自己的方法,摸索着在她的唇上轻咬,丁香小舌试探般的在冉胥的贝齿上舔舐,冉胥何曾见过这般主动的夏浼!心里一动,嘴唇微张,主动含住了夏浼的香舌,变被动为主动,心中却在暗笑,都亲了这么多次,师姐的吻技还是这么……不尽人意,看来下次,得好好教教师姐了。
一场激吻下来,二人都是大口呼气,尤其是夏浼,刚刚她都以为自己要憋死了,这会想起自己居然主动索吻,脸更红了,也不敢看冉胥,红着脸转过身替冉胥收拾行李。
冉胥看着夏浼的背影,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走到夏浼身后环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又是惹得夏浼一阵嗔骂,却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得到夏浼应允的冉胥心中更加开心,巴不得赶紧将事情处理好然后回来找夏浼,眼睛里满满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第五十九回
西马大道,一个女子紧捂胸口,白色长衫上随处可见斑斑血迹,娇容失色,脸色尽是一片苍白,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尽力前进,只希望能在今晚之前到达地垣宗,让单青墨赶紧带自己回长门世家,想到这几日来自己的遭遇,心中怒意更甚,生生喷出一口血来!
“可恶!居然这么不走运,遇到了魔界的人!”
“都怪那个祁沐阳!要不是他----”
虞钰越想越不甘心,扯起衣袖将嘴边的血擦了擦,这人明明对自己言听计从,这次也说好了要在比试中让自己胜出的,居然敢出尔反尔,真是可恨!要不是他抢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宗主之位,自己怎么会一个人出宗,又怎会遇上魔界的人!想来也奇怪,那群魔人分明是急着往旗域去的,为何要特意停下来对自己出手?自己似乎没有惹过魔界的人吧?
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虞钰忍着胸口疼痛吞了下去,试着驱动体内灵气,总算是好些了,抬首望望天,太阳已经快落山了,虞钰如今又没了灵气护体,微带些凉意的秋风打在身上,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变成了一种不正常的紫色。
虞钰的眼皮跳了跳,方才打斗时有个魔人似乎撒了一把白色药粉在自己身上,因为一直没有什么怪异的感觉出现,她也没有在意,现在想想,怕是有毒。
事到如今,只能先找个地方修养一下了,单青墨这个孬种,自己前几日就给他送了传书,说要去找他,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虞钰还在为自己连日来的遭遇生气不平,而此刻领着一群下属在天上急速飞行的宫媚心情却是很极好的,因为刚刚就是她让人攻击虞钰的,想到虞钰在云岐宗时还想害她的头号小弟云景,她不开心了,这次正好有个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那包百露粉可够她受的了!
“干嘛这幅表情,本门主可是为了给你报仇欸!这个女人在云岐宗老想着害你----”原以为云景会体谅她的一番好心,哪知道他居然哭丧着一张脸,一点都不感谢自己。
“我是担心魔主----他是不是又发病了?”云景压低了声音朝宫媚问道,一想到旗域丁家的灭门惨案,他还是有些心惊,不敢相信是宫一白做的。他的脾气虽然不好,却不代表他会做这种丧心病狂之事,不然当初也不会救下自己。
“很明显是啊,”宫媚撇撇嘴,“不然一白哥怎么会杀了丁家所有人。”
宫一白这病在魔界已经成了个公开的秘密,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性格大变,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然后疯狂寻找三大神器,说要复活圣主,宫媚都觉得他脑子是出问题了,魔界圣主,不过是一个不知从何时流传下来的传说而已,宫一白居然当真了。等这段时间过去后他又会恢复成从前的样子,而且根本不记得自己发病期间做过了什么,魔界众人也很自觉地不敢在他面前提这个。
“魔主他----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我也不知道,他从小时候就是这样了”宫媚摆摆头,虽然是和宫一白一起长大的,不过她是真的不知道,“这几年他发病时间似乎越来越长了,若是没猜错,我估计----从他杀了葛云清时,他就已经发病了,到今天,可足足有一月了呢。”宫媚心中也开始担忧起来,只愿宫一白不要再继续乱杀人了,不然估计又会挑起仙魔两界的争端。而这也是她带着云景去旗域寻人的原因。
“走吧”云景的眼眸黯了黯,得尽快找到魔主了,这次离开云岐宗之前,似乎听到那些长老们在商量为葛云清报仇的事,这种时候,还是将魔主带回魔界安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