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举着斧头劈柴的男人,暗暗想着,不知道大哥喜不喜欢……
女孩儿最后又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什么纰漏,才把这藏青色的棉衣藏进柜子里,打算给男人一个惊喜。
黎秋静静坐了会儿,还是起身去了西屋,当真是冷得厉害。她抱着手臂吸气,大哥也真是,嘴硬些什么呢。
小姑娘有些气恼,眼眶微微泛红,怪这男人就不知道疼惜疼惜自己的身子。当下就费力地抱起一床被褥,一件不剩地搬到了东屋。
男女大妨又如何,他们是大伯和弟媳又如何,总得熬过这个隆冬才好。
……
“咔嚓——”
随着木头破碎的声响,细小的木屑纷飞而起。
李意期放下了斧头,额头上是薄薄的细汗,纵使是这样寒冷的冬日,出了那么多力气还是有些热的,他就这样看着满地的木柴发愣。心里头来回翻滚的是弟妹午间的那个提议。
和她睡一个屋子,这是多么诱惑他的事儿,真是做梦也想的美差儿。可他怕自己如果应下,真的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勾当来,到那时又该如何收场。
罢了,反正自己也拒绝了,还想什么呢。
李意期抿紧嘴角,蹲下身收拾凌乱的柴火。
待捆绑好它们,又在院落一角堆好,男人才净了手回屋去了。
李意期一推开门就傻眼了,他……他的被褥哪里去了?是弟妹……是她……
男人震惊后是一阵狂喜,原本冷硬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其实他心里是多么期望能和女孩儿一个屋子里同眠啊,哪怕闻着小姑娘那浅浅的幽香就足够了。
李意期郁结了一个晌午的心情总算是雀跃起来,在狭小的屋子来回转悠,时不时往窗外瞧一眼,暗自盼着,这天儿怎么还不黑下来呀……
那边的黎秋还怕男人对自己的自作主张不高兴呢,担忧地注意着西屋的动静,见大哥进了屋子就不出来了,心里更是忐忑。他……他会不会嫌自己不知羞啊……她原本也是一时冲动,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丈夫出门读书去了,她一个做弟妹的,竟抱来了大伯的被褥要和他睡在一处,不真真是荒唐吗?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哥挨冻吧?
黎秋摇摇头,做都做了,索性不再去想,径自去了灶房,该准备晚饭了。
……
盼啊盼啊,这黑幕总算在男人不知多少次的张望中姗姗来迟。
李意期既是紧张又是期待,在屋子里头用热水上上下下净了身,才穿上衣裳进了东屋。
“吱呀”一声,木门应声而开,一阵暖意带着女儿家特有的清香扑鼻而来,男人贪婪地闭着眸子吸了一口,自入了冬,他的一颗心从未像此刻这般熨帖过。
而后他自然地开始搜寻黎秋的身影,只见她裹着厚厚的棉被,缩在炕的一角,只那小小的一坨,跟个春蚕似的。李意期忍不住轻笑,目光一移,他那深蓝色的被褥已经铺好,正放在炕的另一头,嗯……两人着实离得够远的……
“弟妹,你睡了吗?”
“没呢……大哥,你赶紧上炕吧,站着冷。”黎秋抬了抬小脑袋,见男人衣服单薄地现在门口,忍不住红着脸催促。
李意期闻言咧开了笑,应了声“好”,就大步走向暖和的炕边。
男人径自解衣脱裤,女孩儿赶紧收回了目光,还转了个身儿,羞红着俏脸想:这男人怎么不进被窝就脱起衣服来了。耳边还是他窸窸窣窣的声音,脑海里忍不住回想方才瞥见的男人睛瘦有力的一截腿儿……
“弟妹,我要睡了……”
黎秋闻声忍不住一个颤抖,良久才轻声回应,“嗯……睡吧……”
可李意期哪里睡得着,正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黑乎乎的屋顶发愣呢,耳边是弟妹清浅的呼吸声儿,即便离得不近,他还是能辨认出是如何的吐气如兰。
男人的大手正死死握住裤裆子里那驴样大的肉棒,他想套弄一番,却又不敢。
这样憋着憋着,他突然有了尿意。因着天气太冷,屋子里放着一个干净的恭桶,这样便不必出门如厕了。
李意期往边上瞧了瞧,想着弟妹已经睡了,轻手轻脚地掀开了被子下炕。他在恭桶前站了好一会儿,可阳具正高高硬挺着,如何能尿出来啊……
黎秋听着许久没有动静,从被褥里探出脑袋,好奇地一望,这一瞧真真是羞坏了她这黄花姑娘,安静的月夜,洁白的光晕透过窗打进来,女孩儿清清楚楚地看见背对着她的男人那两腿之间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