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xue里,只觉那肉套儿湿漉漉又暖溶溶的,像是一张张小嘴般一收一放,不停地舔弄自己的棒身,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异常地受用。
“阿秋……你好了吗?我动一动可好?”
黎秋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闭着眸子点头。
李意期如蒙大赦,深埋在玉宫里的肉棒徐徐抽出,龟头的肉楞刮蹭过宫口,惹得小姑娘一阵“呜呜”的压抑呻吟。这小xue太过紧致,插进去不易,抽出来也难,待只留下个龟头在甬道里的时候,男人却发现自己筋盘硬硕的肉棒上竟已满布了银汁,答答下滴。
难怪,难怪里头虽紧但如此水润湿滑,当下忍不住问道:“阿秋……我入了一下,你里头竟是湿得不成模样。这般敏感的身子,邹大哥他……必定爱你爱到骨子里了吧……”
黎秋没想到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男人竟会出银言调笑自己,脸皮子极薄的姑娘连忙掩住双眼,蚊子似的呜咽道:“李大哥……求你不要说了……”
“好……我不说,不说……只专心给你……”话落,男人用力一捅,鹅蛋大的龟头再次夯入子宫,惹得身下的女孩儿吟哦不断。
那么大的一根阳具不停歇地尽根出入,厚突坚硬的龟棱重重地拖刮着音肉,棒身上盘虬的青筋都能清晰感受到,不停嘤咛呻吟的美人儿牢牢地抓紧着床单,不争气地在李意期短短数十抽之下,源源泄出大量的花液来,到达第一个高峰。
李意期见她泄身,不由暗暗吃惊,这也着实太快了吧!
窗外的邹仁生也是分外诧异,他素知自家娘子敏感,但那么快就到高朝他还是第一次见,一股难以压抑的冲动,叫他颤抖着手解开了裤绳,掏出下身的硬了大半晌的肉棒,银液已经沾满了黑紫色的龟头,急切地贴上手用力撸动起来……
李意期知道她脸皮薄,也不敢再出言笑话,即便女孩儿已经高朝,他只绷紧窄臀出入更加凶猛,黝黑的肉棒不知翻出多少粉嫩的xue肉和淋漓的汁液。
黎秋只觉极致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从未有过的舒爽激得她真想哭出来,这个男人有力夯实的冲劲远远超过了邹仁生。
很快,第二度高朝又悄然涌至,黎秋忍不住高吟出声,大量的花液兜头而下,这一泄当真畅快淋漓,几乎抽光了她全身的气力。
李意期依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粗壮的阳具出入地越来越快,目光死死锁住眼前高朝中的美人,似乎要将她那绝世无双的娇容刻进骨子里,这样娇媚的女子却非他的妻,眼前的欢好也只是为了借他的子孙浆罢了,所以他吻不得,动不得,便只有这样自虐般牢牢将她印入心里。
在一轮狂攻下,强烈的射意疯狂涌来,李意期不由再次加快腰臀的律动,猛地粗吼出声来:“阿秋……阿秋……李大哥要射了,射给你好不好……李大哥的睛液全部灌进你的小子宫里,让你生小娃娃,生个李大哥的小娃娃……阿秋……”
黎秋经受不住男人粗糙的银话和狂放的草干,只能泪水涟涟地看着他因情绪而略显狰狞的俊脸。
“李大哥知道了……你想要的对吗?好阿秋……射给你,全部射给你……”
一语未毕,睛关已开,男人生命力极其旺盛的子子孙孙立时疾射而出,一大股一大股又多又浓,连珠炮似的喷射了近二十回。
炙人的睛液全数重重打在花心处,男人边射还边把怒涨的龟头往子宫挤,大量浓稠的睛液洒在宫壁上,烫得黎秋又随着他丢出睛来。接连泄了三回,早已遍身酥软无力,只能瘫软在床上不停抽搐喘气。
邹仁生见着李意期阳具的根部一收一放,定是将浓黄的睛浆全射进了自家娘子体nei,心里头又是欣慰又是涩然,强烈的刺激夹杂着阵阵酸意,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灭顶的快感旋即弥漫全身,浓稠的白睛喷涌而出,全落在身下的泥地上。
久不曾经历云雨之事的李意期泄后,只觉得飘飘欲仙,一个前倒,健壮的身子已经趴在了黎秋身上,在她耳畔急促地喘息着,嘴里还喃喃着女孩儿的名儿。
待他平复过来时,李意期才发觉自己正压在黎秋的身上,胸前两团娇美的乃儿正隔着衣服,牢牢贴着自己坚硬汗湿的胸膛上,便是这样他还是觉得异常舒服,禁不住试探性地伸出右手,盖在黎秋的一团乳肉上,只觉这乃子饱满中透着一股软棉,轻轻一握,却又弹性十足,软肉盈了满手。
黎秋从高朝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时,李意期已经痴迷地搓揉了十来下,惶急间搭在男人的大手上,溢出的言语已经带了哭腔:“你……你坏了规矩,你答应过我不碰身子的……”
李意期立即停了手,原本欣然的神色黯淡了下来,讷讷看着女孩儿眼角的泪,轻声道:“对……对不起,阿秋,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