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你是不是生气了,生气我去了这么久才回来。”见她还是有反应的,就是不理自己,余年迅速地握住她纤细白嫩的手,仰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手下刺啦啦的触感,让叶萱再次不适应地反抗了一下。
忽然,手下一阵柔软的触感。
叶萱不可置信地低头,正好看见余年吻完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另一只手准备在亲。
“余年----”
叶萱从没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下意识地就要抽离出来。
“还生我的气吗?”余年只是抬起头,抿着唇小心翼翼道。
“我,我没有生气。”叶萱快速地说。
“嗯,”余年小声一应,趁她注意力全在他身上,他低头飞速地在她另一只手背上一亲,爱怜疼惜。
叶萱一颗心被他撩得怦怦怦直跳。其实,她想他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呢。特别是,当一个女人与恋人发生关系以后,她的心更是会被男人牵着走,下意识地,她已经将男人当作了她人生重要的一部分。
“我回来了,萱萱,以后都不会走了”
亲完后,余年郑重地承诺。
夜渐渐深了,隔着夜色,他们互相对视着。
“萱萱,这次回来,我可以娶你了了。”余年每说一句话就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
叶萱一颗心几乎跳了起来,紧张、羞涩、恼意。
不管她是什么反应,余年撩起长袍,一只腿轻跪在地板上,吓得叶萱身体直接往后一仰。
一双手着急地轻捞住她的腰身,她却并没有排斥。
得到恋人的许可,余年高兴地眼尾上挑,恨不得现在就成亲。
他发现,即使他离开这么久,恋人心里还是有他的,不怪他的,这个念头,让他兴奋激动了起来。
余年低着头,一只手撑在床上,爆红的眼眶里盛满了思念、喜欢,溢得满满的。
叶萱被他不加掩饰的目光看得满脸通红。
羞恼得欲哭无泪,没想到他还是跟以前一样,一回来就这样……
“余年,”仔细一听,她的声音都是颤的。
“萱萱,快半年没见了,我好想你,你想我吗?”男人答非所问,牢牢地将她锁在怀里,大手摩挲着紧贴她腰身的旗袍。
一副她不说就不会放过她的模样。
叶萱以前从不觉得这个小恋人有这么黏人,现在,她都快羞哭了。
“萱萱,我很想你,我很想你的。”余年并不在意他的回答,语气中仿佛松了很大一口气。
这些日子,练木仓,出任务,哪样不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干活。
仿若神圣、尊敬、信仰,他低头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尔后,飞快地翻身躺在床上,“萱萱,我好累啊,”
能不累吗,三天三夜没睡了。
叶萱还来不及羞涩,挡在上方的影子闪开,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也不见了,就听见男人语气可怜地嘟囔了两句。
她----目瞪口呆。
接着,他手一捞,将她牢牢扣在怀里,嘟囔了一句,“我好困,让我睡会……”
叶萱睁着眼睛,有些怀疑人生,听到他买惨的话,心一软,就连最后的挣扎,也停了下来。
安静的室内,两人默默地抱在一起。
叶萱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庆幸,自上次后她就有了反锁门的习惯,不然,让女仆进来看见这个场面,指不定又炸了。
不知过了多久,
她沉默在各种繁杂的思绪中,试图找个机会起来,身边的男人已经缓过来了。
再困再累,余年也不忘今日来的目的。
他转过身子,盯着她姣好的脸蛋,眨了眨眼睛。
“要起来了吗?”叶萱被他看得血液上涌。
余年无声摇头,不顾她的反抗,将她往宽厚的怀里捞了捞,“萱萱,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叶萱挣扎的动作一停,只听他说道:
“你爹,可能会干预你的亲事,”
余年似乎在酝酿着语言,但他还没往下说,想到今日的事,叶萱心口就一跳了。
她目光直直地看向余年,他就好似在说一件在简单不过的事情,“如果你爹逼你嫁给那什么省长的,你就嫁。”
叶萱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嫁就嫁。
“萱萱,你别急,先听我说完。”拉住她往外扯的手,余年又急急忙忙地解释起来,“这次出去,那省长欠了我一个人情,你嫁,其实娶你的人是我……”
月上树梢,室内始终没有开灯,斑驳的影子落在余年的脸上,斑斑点点,一点一点地跳跃着。
床头时钟的转动声清晰可闻。
听他缓缓讲来,叶萱的心停滞了一瞬间----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
身边的男人忽然翻了个身,余年半撑起身子,闻了闻身上的味道,他的视线随意在窗外晃了一圈,有些不舍地道,“萱萱,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我要先回去了。”
说完,想到自己和那些人约定的时间,余年飞快起身。
他面朝着窗户,背对着床,默默地低头整理褶了的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