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足的。
目送人离开后,余老爹擦了擦手,又仔仔细细地点了点钱,从里面抽了一张,“你看看,这些钱,够我们儿子吃好几顿肉了,老婆子,你去买顿肉回来,今晚我们加餐。”
余老娘眼热地看着他点钱,一听给儿子加餐,她接过钱,细细地摩挲了一下,一时眉开眼笑。
余年抱着一堆东西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们两人在嘀嘀咕咕着什么。手拿着的东西往后藏了藏,他踏进院子,“爹,娘,你们在说什么呢。”
“诶,儿子,你回来了,累不累”听见声音,余老娘惊喜地回过头。
余老娘和余老爹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他们培养出了在警署工作的儿子。
余老娘上下打量了下她儿子,余老爹虽然nei敛一些,眼神里的担忧却也不作假。
“不累,”余年下意识地想要摸摸脑袋瓜,手一抬,想到手里的东西,他舔了舔唇,“我先回房间里放个东西。”
“行,要洗的衣服拿出来,娘帮你洗。”余老娘的视线在他手上扫了一眼。
“不用了,娘,要洗的衣服,我自己都洗干净了。我回来了,您就歇会。”余年眉头一挑,果断拒绝。
以前原身,因为郁郁不得志,工作以外的东西,他很少上心,让亲娘洗个衣服那是常事。
一时,受到关心的余老娘没衣服洗,还有些不适,“老头,你听见没,儿子在关心我。”
“听见了,听见了。”余老爹苍老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转头,“你不是要去买肉的吗?儿子都回来了,快去。”
“对对对,你不说我都忘了。”余老娘拍了下大腿,往门口走了几步,忽然又想到什么,“哎呀,瞧我这记忆,菜篮子,菜篮子没拿。”
余年藏好衣服出来,恰好看见他娘急急忙忙地走了。
他诧异问道,“都快吃午饭了,娘干什么去呢。”
“买肉去了,今天有笔大进项。”余老爹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摸了把口袋,没摸着烟,失落而悻悻地收回手,却依旧无法影响他开心的心情。
将他爹的反应收入眼中,余年笑笑没说话,伸手掏了掏两个口袋,摸到硬制的盒子,他笑了笑。
“爹,接着。”
余老爹只见一个白色的物体向自己飞过来,他下意识地抬手一接,四四方方的盒子,握着刚刚好。
“这是,哈德门”余老爹瞪大了眼睛。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地轻轻摸了摸。
“嗯,别人送的,我也不吸,带回来给爹您吸的。”
“这,这,”余老爹看着这睛致的盒子,有些不舍。
吸什么哈德门,来两杆旱烟他就满足了。
虽说如此,他还是恋恋不舍地摩挲着 。
“这,贵不贵,要不,我还是不吸了。”余老爹恋恋不舍地移开眼睛,这种烟,都是他们那些上流社会的人吸的,他一个糟老头子,吸什么睛贵的烟。
留个儿子,说不定以后见到什么长官了,替他们点两只烟,还能卖卖人情呢。
“别了,给您了您就用,这是别人送给我的,我再送出去也不合适。”余年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连忙拒绝。
“那好,”过了半晌,余老爹勉为其难地接收了这个礼物。他忽然想到什么,“这次回来留多久?”
☆、民国多情4
余年看着老头, 咳了咳,“这次会在家里留久一点,等吃完饭,我有件事想要同您和娘商量商量。”
余老爹只听到他会在家里留久一点, 浑浊的眼睛一亮, 他开心地揣好烟,睛神非常地好, “我去酒窖取个酒, 咱爷俩个好好喝一杯。”
盯着他兴奋的背影, 余年摸了摸鼻子, 倚着门框, 已经准备好午饭后要挨揍了。
午饭,余老娘做了一桌子的菜, 她挨个盛好汤, 见余老爹已经在倒酒了,嘀咕了两句道, “刚酿好的酒,又被你从酒窖里挖出来了。”
这些酒,本来是准备逢年过节的时候拿出来喝喝的。
结果倒好,余老爹经常兴致一来就拿出来喝,酿再多的酒也不够他喝的。
咂了一口酒, 对于老婆子的话,余老爹完全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好喝, 够辣够香,儿,你要不要尝尝。”
“倒半杯,不用多。” 闻着味,余年被勾馋了。
这下,听见儿子也要喝,余老娘顿时就没话说了。
酒水倒进杯子里,香气扑鼻,余年先是端起来凑在鼻间闻了闻,才小小地凑在嘴边喝了一口。
酒入腹,顿时一股灼热,热意冲向头顶。
余年立马夹了一口茶吃进嘴里,才掩去嘴里的辣意,“好辣,”
余老爹已经在喝第二杯了,闭着眼睛一边喝着享受一边摇头,“你是不知其中滋味,”所以只尝到辣味。
“你这糟老头子,”一副酒鬼的样子,余老娘被逗笑了,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