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啃的。
结果火车刚开始动,那小白脸就跑过来找事了,秀美的脸上有些邪气,眉眼斜着往爬梯上一靠说:“好久不见了,耗子睛……怎么,不认识我了?”
“怎么会不认识呢,你好你好。”
“小酒,不许欺负新成员。”凌尘宇说。
那叫小酒的往凌尘宇的床铺上一坐,翘着二郎腿歪在被子上,看着胡绥说:“我哪是来欺负他,我是觉得有缘分,在这又见面了。”
“你们以前见过?”凌尘宇问。
“一面之缘,”那个小酒说着粲然一笑,那叫一个春风拂面花枝乱颤:“不过上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是个耗子睛,几天不见,变成兔子睛了。”
“他叫胡绥,”凌尘宇说:“别乱叫。”
这是火车厢,过往的除了他们部门的,还有普通人,说话是需要注意的。那叫小酒的笑了笑,说:“胡绥,以后咱们就是朋友咯。”
他说罢双手插在裤兜里,晃晃悠悠地走了。胡绥忍不住朝他的背影多看了几眼,凌尘宇说:“他叫李小酒,是李部的侄子,就这少爷脾气,你别在意。”
原来他就是常年跟在李成蹊身边的李小酒,不是胡卿九啊。
胡绥笑了笑,说:“长的真好看。”
“你可别当他面夸他好看,他会跟你急的,”凌尘宇笑着说,“只能说他帅。”
从a城到f城要一天一夜的时间,中午吃的火车上的盒饭,不大好吃,他也没什么胃口,扒拉了几口就去上厕所了,结果刚进洗手间,就有人闪了进来,在他身后把车门猛地关上了。
胡绥吃了一惊,猛地转过身来,就对上一只手,直接卡着他的脖子,把他撞在了墙壁上。是李小酒,一脸音翳地盯着他,手上的劲却越来越大,似乎要掐断他的脖子。胡绥抓着他的手腕用力踢了两下,却挣脱不了李小酒的挟制,脸越憋越红,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擦,不会他刚出马就死了吧,还是死在厕所里!
不过打扫卫生间的阿姨应该会吓傻吧,一开门发现里头有条死狐狸。
就觉得他快要归西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是凌尘宇,在外头喊:“李小酒!”
李小酒这才猛地松了手,胡绥落到地上,大口喘息着骂道:“你……你想掐死我啊你!”
“你别以为你能瞒得过我,”李小酒恶狠狠地说,“你是什么东西,我还不清楚么?白兔睛,我看你是最擅长装小白兔吧?”
他说罢打开车门就走了出去,凌尘宇闯进来看了一眼,看见胡绥还在喘气,这才松了一口气,抓住李小酒说:“你等等!”
结果只听里头“哇”地一声大哭,就见胡绥泪流满面地从洗手间里冲出来了,直奔李成蹊所在的软卧而去。
“李部,李部,救命啦!”他一边跑一边喊。小白兔他的确很会装!
李成蹊从车厢里出来,胡绥看见他立马就狂奔过去,李小酒挣脱凌尘宇的束缚,在后头指着他喊:“你给我回来!”
胡绥哪里肯停,抓住李成蹊的胳膊说:“李部,有人要害我!”
他说着回过头来,李小酒正追到跟前,他立即伸手一指:“就是他,差点掐死我!”
动静太大,不但引的路人纷纷瞩目,就连乘警都过来了。凌尘宇去跟他们说明情况,李成蹊对李小酒说:“你进来。”
李小酒恶狠狠地瞪了胡绥一眼,胡绥抹抹眼泪,不去看他,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他也没听清李成蹊在里头说了些什么,就听见李小酒死鸭子嘴硬:“他撒谎,我没有!”
不一会李小酒从里头出来了,脸色很难看。胡绥看了他一眼,立马躲到凌尘宇身后去了。凌尘宇护着他说:“小酒,你太过分了,你要干什么?”
李小酒细眉倒立,指着胡绥说:“你等着!”
胡绥见李成蹊从里头出来,立马跑到他跟前说:“李部,我知道他就怕你,我把他得罪了,他后面肯定要逮机会收拾我,你都不知道他下手有多狠。”他说着就仰起脖子,他本生的白皙,脖子上的淤痕就格外明显。果不其然,李成蹊的脸又冷了几分,凌尘宇也满是责备地看向李小酒。
胡绥吸了口气,说:“李部,我要跟在你身边,不然我害怕。”
“什么?”李小酒简直气的要发笑:“你别以为我叔叔不知道你是什么玩意!”
“李小酒,”李成蹊看了他一眼,然后对凌尘宇说:“看着他,再敢胡闹,回去关禁闭。”
李小酒气的不行,哼一声就走了,仿佛委屈的很。
胡绥啜泣不止,听李成蹊说:“去把你行李搬过来吧。”
胡绥吃惊地抬起头来。
大姐,二姐,计划比我想象的要顺利诶!
他立马回去把自己的行李搬了过来,走到半路的时候又碰见了李小酒,怒目圆睁看着他,还好被凌尘宇拉住了,他拉着行李箱一路小跑,到了李成蹊的车厢里头。
这还是他头一回进软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