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醒来的时候天还未亮,他发现自己正被赫伯特搂在怀中,而且两个人都还赤裸着身子。
昨晚赫伯特并没有进入他,这让他如释重负般鬆了口气,加之身体疲惫,不经意就在赫伯特的怀中睡着了。
看了一眼身边还在睡的人,马修不自觉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他巧妙地挣脱赫伯特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轻轻掀开被子,打算起身离开。可手还未撤离,就被一只大手用力地紧紧抓住。
马修一愣,一时不敢头
警惕的赫伯特受不得一丝的惊扰,即使马修再怎幺轻手轻脚他也察觉到了。掌中握着试图悄悄抽离的手,双眼看着马修光裸的后背沉默了好几秒,好不容易理清心中翻覆着的是什幺情绪,他才带着些鼻音说了一声,“早。”
闻声,马修硬着头皮站起,过头低声应,“早安。少将。”
赫伯特根本不想早起,可无奈只能从床上坐起,视线继续扫过马修的双臀及大腿,“要去哪里”
“我想去。”马修低下头杵在原地。
“去”赫伯特嘴角的弧度僵硬了起来,想要打量从昨天开始就无视他的人,无奈却只能看见他的闪躲的侧脸。
现在想起来,这个人从昨天到现在就一次都未正眼看过他,像是对自己的归来一点都不在意,也根本不感到有一点的开心。
赫伯特越想越冒了些火气,“你就这幺想去,连光着身子也不觉得羞耻了吗”
马修这才侧过头,平静的眼眸下对着赫伯特闪过一丝质疑。
赫伯特愣住了。
捕捉到马修那似乎无意隐藏的抵触才想起马修大概是厌恶着自己的。离别太久,久到自己已经忘记这件事了,总觉得马修应该和自己一样期待着重逢与拥抱。
他有些慌乱地向马修伸出手,“过来,马修我会让僕人送一套衣服上来。”
不等与之僵持的马修做出反应,赫伯特就拉响床头的铃,继而掀开了被子从床上下来钳住马修的手臂把他拉了床上。
“但不是现在”,赫伯特从后方将马修搂入了怀中用自己的脸颊触碰着他发冷的脸颊,急于找着自己的安心,“昨天我们什幺都没做。”
马修默然,歪了头不作他想,任由赫伯特摆弄。
赫伯特不由分说就用手掌摩擦起了马修轻易挺立的乳尖,持续一阵挑拨。
明明是男人的双乳,却好像比女人还要敏感。最初的新奇经过时间的沉澱,对赫伯特来说似乎就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了然,而且像知道了马修的秘密般有一份窃喜在其中。
在掌中被蹂躏的乳尖变得泛红,正如被灼烧一般令马修苦不堪言,体内的气息愈渐淩乱,细声的喘息也不断溢出。
赫伯特的慾望总是轻易被这样的呻吟点燃,不多时他的分身已经开始变得粗壮而坚挺,直接顶住了马修的后腰。
马修挺起了身子闪躲,赫伯特却顺势起身压住。他握住了马修的性器要套弄起来,却没想到马修反而抽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不要吗”好意被泼了冷水的赫伯特带着气愤的口吻问道。马修从未这般直接地拒绝过他,这让他感到既丢脸又窝火,忍不住高声质问,“难道直接进入你比较好”
疾言遽色的语气让马修缩了缩脖子,却并没有鬆手的意思,像是即使在害怕地等待赫伯特的惩罚却也并打算不退让。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门被敲响了,赫伯特的贴身僕人推门而进。
马修这时才挣扎起来,想要挣脱赫伯特的压制。
但赫伯特并不让他如愿,紧紧地钳住他的手臂,一边将慾望的前端挤入密穴,一边若无其事地命令僕人将马修的衣服送上来。
“啊啊”痛苦的惊喘声让马修的羞耻更加无所遁形。
赫伯特低头看向这个从未如此胆大的人,生气地扳过了他的身子,“三番四次地违抗我,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纵使再怎幺疼爱着马修,他也无法从容到这般地步。无论出于什幺原因,他所认识的马修一向是顺从的。
马修喘息着抬起头,却迷惑而平静地看着赫伯特,好像此刻万分惊恐的他确实是这幺想的,确实连命也可以不要。
发现马修其实怕得打着颤,赫伯特立刻又软了下来,“你在想什幺”
“既然怕我,又为何妄图拒绝”马修明明说过希望自己平安归来,而现在自己确实凯旋归来了,他却是一副无异于无动于衷甚至是一副非常抗拒的模样。
双手钳着马修急速起伏着的腰腹,赫伯特不自觉地低头看向掌中有些磕手的肋骨,突然默不作声了。
光顾着自己的事,光顾着自己的心情,这时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马修在这些日子究竟是怎样过的,也不知道他究竟过得怎样。
“你过得不好吗”犹豫了几番,赫伯特才抬头看入马修的双眼,疑惑地发问。
马修沉默了几秒,淡淡地笑着应,“怎幺可能会好。”
虽然难得地在笑着,那眉眼间却有几分怨恨和几分嘲讽。
赫伯特明白,这个人在生气。他从来没有见过马修的脾气,但毫无疑问,马修确实生气了。
“昨天那样,并不是我的意思”,赫伯特平复着心情开口解释。他只是想早点见到马修而已。
马修愕然地看向赫伯特,眼神因不明白这个解释而变得困惑。
赫伯特鬆开了马修。
烦闷,苦涩,愤怒的情绪一起涌了上来。
明明知道这样的说法可笑至极,可是根本无法掩盖真实的心情,至少内心就是这幺地渴望着马修,不管马修是玩物还是什幺,这个人已经完完全全地佔据着自己的心。
他复又伸手抚上马修的脸颊,看着对方疑惑的瞳眸,“只有一次,今天就放过你。”
“但至少让它平息。”赫伯特跨坐上马修的胸口,握住自己的分身示意马修张开嘴。
嘴边抵着男人勃发的性器,马修这才不得已凑上了自己的嘴,颤抖着伸出舌头舔弄赫伯特的肉棒,继而试图将它纳入口中。
赫伯特居高临下地看着马修神情屈辱地接受着自己的性器,一时既满足又失落。
他不明白马修究竟在想些什幺,计划着什幺,从昨晚开始马修就不太正常。
可他不认为现在能逼问或者诱骗出任何有意义的答,而且此刻身体也已沉溺其中。
即使清楚地知道马修的脸色因为呼吸困难而渐渐泛红,身体却也停不下抽动,更无法止住慾望的抽插,每一次都要顶入喉咙的最深处才罢休,脑中还想着若是马修用密穴来承受自己,那肉棒便能整根埋入了。
僕人听着屋里的声音,低下了头将衣物送进来置于床头,却一直忍不住斜了眼偷偷看着。
刺激的场面让他感到有些晕眩。征服与被征服,一定是世界上最原始而最迷人的关係。
赫伯特裸露的身形,比铠甲还要分明匀称的线条都足以让身为男人的他甘心地俯首;而被赫伯特骑在身下的青年,屈从的模样和吞入蜜汁的动作而亦让他难以抑制地遐想一些下流的画面。
身为赫伯特贴身僕人的他并不排斥这般不理智的性幻想,甚至对以后也许还能碰见这样的场景而有些激动地期待着。
但让他倍感意外的是,第二天一大早,赫伯特竟然连一位僕人都未带上,只带着着那位青年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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