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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好巧不巧的,老爷子让关邵回上海的时间,刚好是他假期的最后一天。

    “您还真是会掐时间。”关邵说, “我的假只请到25号。26号开庭, 您帮我给局里请假?”

    老爷子说:“你自己请, 我只是通知你一声。”紧接着又问,“西帘在拍戏吗?累不累啊?你千万别给她造成什么麻烦,她要是烦你了, 你就别想着能回家了。”

    关邵说:“没事,我可以住她家。”

    老爷子说:“住她家?反了天了你。”

    挂掉电话,关邵找罗曼书一商量, 决定25号一起回上海。

    看他们两个立即订票,西帘问:“真不用我回去吗?”

    关邵说:“不用,你好好拍你的戏, 到时候等我和罗姐消息就好。”

    西帘对法律这方面不怎么了解, 即使出庭也只能往那一杵当花瓶,只好点点头, 看他们订完票后又给律师打电话,说的话全是她一知半解,没多少能听懂的。

    西帘深沉地想, 她果然是个名副其实的花瓶。

    就这样,21号这天晚上,江勋和夏洺同时赶往义乌机场,一个飞去北京跑通告,一个飞去上海回公司开会。

    再过两天,25号上午,关邵和罗曼书也坐上回上海的车。如果顺利的话,预计要不了几天,罗曼书就能回来继续陪西帘跟组。

    这次开庭有网络直播,但西帘没空看。等她拍完戏,看完直播的乔一南和她一说,她才知道法院当庭宣判,判处被告许安心有期徒刑三年。

    后许安心不服,提出上诉,于是二审,法院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至此,有关许安心的消息只持续到这里,后续再没有和她有关的任何报道。

    没人敢报道。

    不是封杀,却更胜封杀。

    ……

    进入五月,天气越来越热,常常拍到一半就要停下来,喝水擦汗补妆,然后继续拍。

    西帘这几天要拍的戏十分紧凑,常常从早拍到半夜,有时累得回酒店倒头就睡,微博都没空刷了。

    好在这样的高强度工作没几天就结束了,因为她要杀青了。

    说来也巧,她最后一场戏正是试戏那天,俞兆让她演的那段美人春困。

    俞兆对她的试戏可谓是印象非常深刻。

    “那天你个试的,试完就走,你是不知道,在你之后的演员,俞导也都让她们试了那场,结果没一个有你演得好的。”陶桃偷偷对西帘爆料道,“好不容易有个能勉强说得过去的了,结果人家演完冲卫时迁抛媚眼,俞导当场就拉下脸,直接把人名字划掉了。”

    西帘说:“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陶桃说:“可不是。俞导一开始就中意你,发现没人有你演得好,肯定更中意你了。”

    西帘听着,看了眼俞兆。

    就见俞兆踩着小板凳,在那和摄像商量待会儿要怎么拍,才能把这场拍出极致的美感。

    “要拍就拍最美的。”俞兆是这么说的,“我不管你怎么搞,一定要把她拍得特别美,让人一眼就能记住的那种。”

    摄像说:“成,我也想拍得特别美。”

    美人春困那场戏的时间发生在半夜,因此西帘无需穿着太过厚重的戏服,头套也不用戴,她穿着亵衣披着头发躺好闭眼,等场记打板。

    “《朱宫》第四十五场镜次,a!”

    淡淡烛火摇曳,满室静谧。

    在这片静谧中,床上的人原本睡得正香,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眉头忽的紧皱,表情也慢慢变了。

    这种变化细微极了,一开始还让人看不出来她是梦见了什么,直到她两颊慢慢晕开潮红,微张的嘴唇发出轻微的喘息,呵气如兰,明显比试戏那天的表演更能让人浮想联翩。

    试戏那天在场的人不约而同地觉得,西帘的进步不是一般的大。

    等她睁开眼,看向镜头的一双眼里仿佛笼了层雾,看起来有些空濛,但更多的给人一种水盈盈的感觉,十分勾人。目光流转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稍稍流露出来,摄像只觉得会心一击,手都差点抖了。

    摄像都这么个反应了,更不用提其他人。

    不是在拿手机疯狂拍照录像,就是找人借镜子,想看自己是不是要流鼻血了。

    卫时迁站着没动。

    他定定地看着即使离镜头那么近,也已经不会再紧张的西帘,眼神慢慢沉了。

    他表面很平静,身体也很平静,但唯独他自己知道,此刻的他有多么想按着西帘亲吻。

    可是除了那次拍戏外,西帘从不给他机会。

    难怪剧组里的人私下都说,他和西帘是不是已经真的分手,否则怎么从没见西帘主动对他亲密。

    卫时迁抿了抿唇,终究没舍得垂眼,完完整整地看完了西帘这场戏。

    乔一南也在盯着西帘看。

    和卫时迁想的不同,乔一南想的是,什么时候能把西帘藏起来,不管露出什么表情,做出什么动作,都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可惜……

    “啪!”

    随着茶杯摔碎的声音响起,西帘说完最后一句台词,露出个比试戏时更加深层的微笑,俞兆喊了句卡,带头鼓掌,笑着说恭喜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