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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邵正在教道森新的打戏动作,闻言转过头来,说:“半年啊。”

    西帘说:“那你还不回国?局里不需要你吗?”

    关邵说:“不需要,我只是个小小的挂名顾问而已。”

    西帘:“……”

    鬼才信局里不需要你这个小小的挂名顾问。

    但看他一副早就安排好了的样子,西帘也没继续问,冲他挥了挥手,提着行李箱走了。

    到达北京是27号晚,罗曼书接的机。西帘先睡了一觉倒时差,然后起了个大早去做全身美容,接着前往北京展览馆,等候颁奖典礼开始。

    本届华表奖,《深海》和《地下室》自然都有入围。

    这其中,西帘也以《深海》入围了优秀女演员的提名----要不是因为这个入围,又恰逢剧组休整飞英国,她也不会回来。

    大大小小的电影节电影奖那么多,她不可能每个都参加。

    不过显而易见,她这次回来拿到的成绩不错,最终《深海》和《地下室》都荣获优秀故事片奖。此外,后者还荣获优秀编剧奖,前者也荣获优秀导演奖,以及西帘也荣获优秀女演员奖。

    这样的结果,大家早有预料。

    《深海》里她演得好,《地下室》里她也演得好,她不管凭哪个拿影后,都是当之无愧,没什么可眼红的。

    而继华表奖之后,十一月的内地金鸡奖和台湾金马奖,西帘也照旧拿到了最佳女主角。

    至此,五大已经拿了三个,三金也已经拿了两个,只看明年的香港金像奖和大众电影百花奖,她能不能也拿到最佳女主角了。

    如果明年的也都能拿到,那么她也将进入国内影后大满贯的行列。

    话说回来,金鸡奖和金马奖的颁奖典礼,西帘都没有出席。她在伦敦忙着拍《deadly crisis》最后的内容,争取赶在十二月上旬杀青。

    和别人不一样,弗朗西斯拍戏,越是难的部分,越是放到最后拍。

    尤其是杀青那场戏,他能翻来覆去拍几天。

    西帘他们现在就卡在杀青这场上。

    这场内容说起来其实非常简单,再一次的惊心动魄的逃命后,劫后余生的保镖向他的雇主表明心迹,并慢慢靠近,想要一个吻。

    剧本里写大小姐没有躲,两人是接吻了的。

    但没等有人提出对这个吻戏的抗议,弗朗西斯自己就先纠结了。

    他纠结大小姐的人设。

    毕竟大小姐从始至终都没有暴露身份,唯独影片结尾,才会以她的卸妆特写来隐晦地揭露她的真正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届以前的华表奖都是8月底在北京展览馆举办,后面的时间比较乱,我就按照以前的写了。

    ----

    正文最后一部电影啦。

    第190章 怜爱

    在没有揭露真正身份的前提下, 大小姐从来都是个标准又矜持的贵族后裔。

    她的标准在于不管参加怎样的晚宴,她都能穿着最适合晚宴主题的礼服;她的矜持则在于她所具有的东方血统使得她含蓄而内敛,即使她和保镖已经互相有了好感,她也绝不会去主动捅破那层窗户纸。

    同理,她也绝不会在保镖向她告白的时候,真能那么不顾一切地亲上去, 然后天雷勾动地火,两人从此确定雇佣以外的关系。

    ----弗朗西斯要是想拍火辣辣的吻戏,根本不会想出这么个人设,更不会找西帘来演。

    他咬着铅笔头坐在监视器后面,眼看折腾了这么几天,告白戏之前的逃命戏终于拍出他最想要的镜头, 除了还要在告白戏里出镜的一些废车残骸外,其余废车开始一辆辆地运走。到处都是爆破所产生的灰尘和碎片, 工作人员举着扩音器指挥现场,看起来杂乱, 却又非常奇异地并未破坏现场秩序。

    弗朗西斯盯着那些报废到完全无法进行修理, 只能运去报废厂的车, 想了又想, 终于决定先拍条保镖亲大小姐,却被大小姐下意识躲开的内容试试看。

    于是运车工作暂停, 现场重新开始调动,次试拍杀青戏。

    ”three,o, oion”

    随着最后一个敌人倒下,偌大的停车场里再没有任何一个还活着的敌人。保镖随手抹去匕首上的血,将匕首插回腰间,再弯腰捡起手枪,然后往大小姐藏身的地方跑去。

    到地方后,看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白净的脸上沾染了灰尘,也沾染了血迹,可看在他眼中,还是有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惊艳。

    她总是这样。

    他想,不管发生什么,她总是会在他划定的安全范围里,哪里也不去,乖乖等他回来。

    他似乎……

    “我喜欢您。”

    男人单膝跪下,仿佛完成任务面见公主的骑士,低低说道:“我知道我不该对您产生这种感情,这违背了保镖守则,但我实在无法克制我的心情……您会因为这个解雇我吗?”

    雇主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他。

    她也总是这么寡言少语。他又想,每次他询问和感情有关的问题时,她都会像现在这样,不回答,只看着他。

    难道她不知道她的眼神是那么地令人心动吗?

    心动到极致,他真的无法继续忍耐下去。

    “您不否认,我就当您默认了。”他鼓起勇气,慢慢靠近他的雇主,仿佛在乞求她的怜悯一般,声音更低了,“我想亲吻您。您可以给我一个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