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明崇鼓胀的腹部,明崇体nei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合着从突兀的被打开的xue口喷涌出来,激射而出的力道让它形成了一道道浑浊的水柱,一股一股地喷涌而出喷上玄胤的衣襟,一同松懈开的后xue里也喷挤着清澈的液体。
明崇浑身颤栗着感受着这让他头皮发麻的排泄式的快感,嘴里细细碎碎地呻吟着。他下身脏污不堪,通红的下体沾染着各种乱七八糟的的液体,大张的两个xue口还在翕张着喷溅出浊液,把他身下的土地浸染成更深的颜色,浑浊的液体在他身下被浸透的土地上汇聚成一滩滩的水洼。
玄胤勾着色泽浅淡的嘴角,妖异的血色双眸微眯着,嫩红的舌尖伸出舔了舔唇瓣后又俯下身朝身下的男人压去。
☆、<十七>萌芽
——变成大松货了!
明崇捂着脸缩在马车角落,使用过度的下体泛着酸涩的疼痛,即使现在衣着整齐,他也还觉得有什么东西塞在他下身前后两个洞里。
当他恢复理智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玄胤的脸,还是那么美,还是那么淡漠,还是那么出尘……但是为什么这么一个出尘的美人儿会拥有一根一点也不出尘的狰狞凶器,而且这根凶器还在他下体的那个长错的部分里进进出出?!
然后明崇就清晰地回忆起了自己放荡的姿态,再如何的粗神经厚脸皮明崇也觉得这过于羞耻,那个死扒着男人不放的人是谁?!那个留着口水抓着男人性器的人是谁?!!那个银荡地勾引男人被做到失禁的人是谁?!!!那个被艹得半死还作死地继续勾引男人的人是谁?!!!!是谁?!!!!!他不认识他啊啊啊啊啊!!!!!!
明崇用头“嘭嘭”地撞着马车的车壁,恨不得把自己撞死。
——喔,又开始了,真是激烈啊。马车外的静柳一边赶车一边嚼着果脯。
“怎么了?”玄胤制止了明崇的动作,掰过他的头揉了揉被撞红的额头。
明崇凶狠地瞪着玄胤,大吼一声扑到他身上双手恶狠狠地捏着玄胤的脸颊,喘着粗气道,“你!你你你!”
“?”脸颊被横向拉长的玄胤无辜地眨了眨眼。
明崇想起这几日似乎是自己不要脸的勾引的人家,他压着嘴角松开了玄胤的脸颊,看到那两块被捏的通红的皮肤后又摸了摸吹了吹,吹着吹着突然注意到玄胤异常红润的嘴唇,他胯部一紧,感觉下面又开始疼了——连续几日的交合让他下面变得干涩,碰一碰都疼——“啊啊啊啊啊——”他捂着脸又蹲回了角落,继续用脑袋“嘭嘭”地撞着座面。
“明崇。”玄胤俯身伸手覆上明崇的前额——他俯身的动作让明崇一惊反射性地加紧双腿往后退了退。
“……”玄胤抿着嘴把明崇拉坐到自己身边,他看了看明崇的腹部——发情停止了证明了这个地方已经埋下了他的种子了吧,虽然静柳并没有诊出喜脉。
明崇顺着玄胤的视线看向自己的下身,他长腿一叠,伸出手对着玄胤还红红的脸颊又是一掐,“你看什么?不准看!”
玄胤依旧盯着明崇还很平坦的腹部,“还疼吗?”他的视线低了低,看向明崇交叠的双腿间,那个被使用过度地方可能现在还闭合不上吧。
“疼死了!”明崇脑门绷起青筋,他咬着牙抱着玄胤的脑袋撞了撞——然后喜闻乐见又抱着自己的脑袋哀嚎起来。总有些人就是长不了记性。
“刚刚我明明都清醒过来了你为什么不停下来?!”明崇揉着脑门指控。
玄胤低垂着眉眼,细声道,“对不起。”
明崇总觉得玄胤最近装可怜的愈发地拿手了,这家伙本体是花吧?为什么他老看到狗耳朵狗尾巴?——明崇硬是觉得在玄胤表情淡漠的脸上看出了一丝委屈求饶,他觉得自己应该让静柳给自己写个治眼睛的方子了。
明崇抓抓脸,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腰腹,嘀咕着,“真是的,怎么每次都是在我意识不清的时候……”
玄胤帮着明崇按摩着腰部,“下次我……”
“没有下次了!”明崇哼唧着打断玄胤,下次要是自己再作死地勾引这家伙他就掐死自己!
看着玄胤又低垂下去的眉眼,明崇嘟嘟囔囔着伸手压低玄胤的脑袋,抬头吻了吻玄胤的唇瓣,笑道,“好啦,以后只能再我清醒的时候做!”
“嗯。”玄胤托着明崇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咳嗯!”静柳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玄胤看了看一手掀着门帘看着里边的静柳,皱着眉收回了自己在明崇嘴里的红舌,他舔了舔嘴唇,抬头示意静柳继续。
“小师叔,我们已经到了。”静柳飘忽着双眼道。
三人这一行的目的地是上任观主静修的一处幽深洞xue,这洞xue隐藏在北漠边缘的山脉中,玄胤带着两人穿过狭窄的石缝,曲曲折折绕了许久后,三人面前便出现了一间宽敞的石室。
“哇哦!”看着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的石室,明崇感慨出声——石室nei就像一间完全打通的宽敞的屋子,仅仅用多扇屏风阻隔划分室nei的布局,里面从炉灶到书案一样不少,甚至还有一汪水池,而且还是活水,石室并不是完全封顶的,水池上方中空着可以看到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