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的,姓文……”
老村长打断文德忠的话,“好巧,听说刚封的侯爷也姓文。”
胡子白花花的老头打量着竹屋的环境,原来是一位教书先生住过的。家具陈设还过得去,五间主屋够宽敞了,“你们是一家三口?”
“还有一个儿子在城里上学。”文德忠接话。
从竹屋进城不远,坐马车一个半时辰足以。不过最好是骑马,骑马更快,只是果果年龄太小了。
文德忠盯上那凉棚,他决定用来养马好了,接送文果儿和媳妇进城方便。而文果儿要读书,姬绿珠的意思自然是找最好的夫子,她最好的儿子不能被耽误了。
和村长聊了很久,每次文德忠试图告诉他,他自己就是有那个封地的人。可老人没让他说出口,在老人热心肠的推荐下,文德忠确定“购买”山东头那块地。至于庄稼还起来吃啥,文德忠光棍的很,打猎呗。他打猎设陷阱一把好手。
再说了他还缺钱吗?他是有继承遗产的人又是盗了墓的人。他还有封地,有存款的人。
文德忠买地,或者表示打猎,姬绿珠都没插嘴。爷们做的事儿自有爷们做主。
她悄悄把挣钱大业提上来,可一做计划卡壳了。盛京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做侯爷夫人了,做那些小买卖不行。
不过,乡里乡亲的可以发展下线,她可以领头创新带富他们,让他们出力自己出技术股啊。小吃行业随做随走,方便简单成本低廉。
盛京很多东西都多,不过肯定的是人最多。
就这么办了,姬绿珠高兴的伸手翻身去搂文德忠,文德忠抱着小石头双手举高高,很是委屈的看着姬绿珠。姬绿珠双手顿在那里瞧了眼文德忠,又瞧了眼小石头。小石头还咯咯笑。
“额。”姬绿珠翻身躺好,“德忠小石头归你带了,把尿是你。小石头拉屎你速度要快哦。”
“我睡了。”
姬绿珠直接那么说,还有点愧疚。又补了一句,“德忠,我累了,我困了。”
文德忠:“……”
过了半响,文德忠道:“带小石头是我应该做的。”
“我就是有点想果果。”
要是小石头一直挤在两个人中间,他的幸福啊!
文德忠眼里仿佛看见又软又甜的媳妇飞走了。
“让果果留在城里,果果肯定生气了。”就算学业为重,留他一个人在那里是有点残忍。
不对啊,还有外公,舅舅和表哥。
“我觉得让果果回来还是有点困难。”
文德忠哄着小石头让她睡在旁边,“我会把他哄回来的。”
听文德忠很有把握,姬绿珠好奇,“怎么哄?”
“一百串冰糖葫芦了。”
姬绿珠冷哼一声,表示不信。
“不告诉我就算了。”
文德忠趁着小石头睡着又动手动脚去勾搭,“媳妇是谁啊?我还能骗你。”
眼看就要舔到又软又甜唇角,小石头在文德忠身后哼唧一声,文德忠两手放平,双脚伸直躺好。
姬绿珠扑哧一声笑了。
这样的夜晚每隔几日就会上演一回都是在文德忠接回文果儿后,他撒手不管小石头的时候。这剧情就会上演。而此时文德忠躺平之后一夜未睡好,第二天一大早就进城了。
姬绿珠有心去看看身子又乏的很,文德忠刚走,姬绿珠转头又回去睡了一个回笼觉。
文德忠进城先买了两匹马一匹驾车用一匹给文果儿让他练练。进城了他都往人多的地方凑不去官老爷路过的地段。他刚和媳妇过上小日子,文德忠不想转眼又被人惦记上了。
他牵着两匹马,穿着朴素跟乡里大汉没差多远,扛着一束冰糖葫芦,有小孩子还追着他跑。
通报了门房,文德忠进屋等着。
和姬画堂聊了两句,姬画堂打心眼里倒是佩服自己女婿放的下。当他问起如果战乱又起,他还回边关不?
文德忠答,“如果一己之力可以拯救天下,我愿意去。”
不过一己之力拯救天下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还有一种情况,皇帝下旨征召了。
不过谈起朝政,姬画堂频频摇头。
边关战事不说了,抚州,鄂州,连州,三州大旱几乎颗粒无收。平民背井离乡找出路,附近的几个州府全是流民,有的地方起了□□。
他们离开的漫城还算是好的。
“天灾已起那还不是没办法的事。”文果儿从外面踏进门,关于大旱的消息他们学院也在提起。不过学子联名上书太天真了。
“果果回来了。”文德忠站起身打招呼。他顺手拿起旁边的冰糖葫芦,“就等你了,你娘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
文德忠宠媳妇,什么都是媳妇第一。文果儿一回来他就告辞离去做的无比自然。
女婿疼女儿,姬画堂留了几次文德忠吃饭,文德忠都拒绝了。他担心媳妇。姬画堂也担心女儿,在外公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