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身边还离不开人照顾,等到哥哥的病好了以后,立马就会来找他。
他们约定了两年,说两年后就跟他去瑞士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谢翡信以为真,在大洋彼岸乖乖等着,谁知道今天出差竟然看到了这一幕。
他音差阳错之下看到了陆俏‘患有睛神病’的哥哥。
看着男人衣着谈吐,谢翡哪儿还能不明白自己是被骗了。身处在一个圈子,虽然他常年在国外,但面前这人他曾经也有耳闻过。傅砚生,傅氏集团的掌权人,什么时候竟然有了睛神病?
陆俏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的人设一点一点崩塌,nei心绝望:“我、我……”
“俏俏。”这下就连谢翡也将目光对准了她,台阶上三个男人对峙而立,吸引了不少目光。陆俏觉得自己这辈子的倒霉都在今天了。
女孩已经组织不出语言了。幸好这时忽然小腹一阵疼痛,在额上冷汗滴下时,陆俏机智地蹲了下去。
最终结局是陆俏被送到了医院。
本来只是轻微的疼痛,但当时的氛围实在太尴尬,陆俏只能装病。索性她原本就是一副娇弱长相,蹲在台阶上额头冒汗时根本叫人升不起怀疑。
“哥,我有些难受。”陆俏捂着肚子看向男主。
相比于脾气捉摸不定的孟劲西和刚刚戳穿她的谢翡来说,傅砚生的脾气向来要好些。陆俏和他同一个屋檐下住了很多年,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女孩紧紧咬着下唇,面色发白,看着像朵凋零的小水仙。
傅砚生原本就对她狠不下心肠,这下更是担心占了上风。此时也不想再问什么,弯下腰打横抱起女孩就上了车。
孟劲西想要跟上,却被谢翡拦住:“她哥哥跟着去我放心一些。”
对比一个带着陆俏从酒店出来的男人,哥哥这个身份显然要可靠些。孟劲西这时被拦住,只能忍住心下戾气,眼睁睁地看着车子离开。
陆俏坐上车之后被放在了副驾驶上,傅砚生低头系好安全带,又打了个电话给医院那边提前预约好。
陆俏什么毛病他多少也猜到了些。
小姑娘身体不好,每次一喝酒就会胃痛。结合昨晚夜不归宿的事他多少也有些猜到,这时候疼八成是因为酒睛。陆俏小心捂着肚子将傅砚生递过来的抱枕抱着,才稍微舒服了些。
他们这样的相处模式已经成习惯。因为刚才的事车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陆俏是不知道说什么,而傅砚是心底复杂说不出话来。
医院里一通检查已经下午。陆俏挂着点滴躺在床上,看着青年打了个电话,叫秘书带套换洗的衣服来。
“你不回去?”陆俏问。
身为公司负责人,傅砚生每天都很忙,陆俏经常看见他熬夜加班。青年今天的举动其实让她有些出乎意料。她以为男主将她送到医院之后就会叫保姆过来,再不济呆几个小时离开。但从刚才的电话来看,男主像是准备留在医院陪她。
陆俏表情有些奇怪,傅砚生看了她一眼,皱起的眉头慢慢松开:“你都这样了,我怎么可能安心工作。”
他又打了个电话,叫了份白粥来。陆俏躺在床上看着青年有条不紊地安排好这一切,心里感觉怪怪,总觉得男主好像忘记了什么。
“哥哥,你是不是忘了给白瑶姐打电话说一声。”女孩小声提醒。
傅砚生握着手机的动作顿了顿,忽然转过身看着她。陆俏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刚想补救,就听男主道:“我和白瑶没什么,就是事业上的合作关系而已,你不要听媒体胡乱报道。”
他这话说的很严肃。如果别人还能拿这个打趣,但熟悉男主的陆俏却知道男主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他说不是,就一定不是。
得知事实后女孩脸上表情差点没绷住。
‘垃圾头条,毁我人设!’
陆俏心底给自己的非气已经跪了,那她昨晚狂嗨半夜将人设崩的一塌糊涂是为什么?
房间里没开灯,傅砚生错过了陆俏微微有些扭曲的表情。只看见女孩忽然捂着腹部,好像有些难受的样子,心底又叹了口气。拿过那头已经充好的暖水袋,小心给她放进被窝里。
“闭着眼睛睡会儿吧。”
“睡着就不疼了。”
青年在一旁坐着忽然想起今天孟劲西的话,心中微微有些复杂。
‘她已经是个成人了,和谁在一起,做什么事你都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三个字像把刀一样狠狠戳进他心里,傅砚生发现自己好像有些接受不了陆俏除他以外有了别的依赖的人。
就像今天,会有别人将女孩送到医院,会有别人坐在椅子上陪她。这些往常没有在意的事在今天被无限放大。
他看着床上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