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畅,而不停的喘息着,娘突然对着眼前这个正用着大ji bā干着自己小xué的我产生既爱又怜的情愫,彷佛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摇晃的野兽,已不再是她的亲生我,而是她情债未偿的情人,只是上天用最荒谬的方法让我们一了未完的相思。
有了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恶感,相反的,那罪恶感转换成不可收拾的情yu,眼前的我,不但让娘空虚已的roudong得到了充实,也让她那空旷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补。
来自荫户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积存多年的yin水,决堤般的涌出。娘像一头滚烫的母兽,用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去吸取每一丝我传来的气息。我的每一次冲撞,都得到身下娘最热烈的回应,她紧夹着我腰枝的双腿,像是摧促自己侵入娘的更深处似的紧夹着,小xué更不停的抬高迎合着自己的ji bā。
突然我的ji bā感受到娘yd传来的一阵阵紧缩,我不经意的睁开眼睛,恰好触及妈妈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脸颊因兴奋而显出潮红的娘,湿润的双眼又爱又怜的偷瞧着眼前。
这个刚刚还是自己亲生的我如今却毫不怜惜用着大ji bā干着自己的丈夫,当娘发现我停下来紧盯着自己时,像被逮着的偷儿,敢紧偏过头去,避开我那灼热的眼光。
突然间,四周安静了下来,我停止了屁股的抽动,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在娘的红通通的脸颊轻轻的亲了一下,问道:「娘,我的ji bā干的你舒服吗?」
虽然娘十三年所忍受的情yu在此时已得到身心俱感舒畅,但却不知道如何回答我这种令人脸红的问题,于是取了个巧反问我:「娘的亲儿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娘嘴上这么说,双腿却将我的屁股钩得更紧,膣道更有意无意的用力一紧,暗示着我,我已完全的征服了我的娘,且我身下的娘正期待着我这个我的大ji bā能在她小xué里更深入、更扩张的chā着。得到娘这般露骨的回应,我好不高兴,ji bā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底下的娘顶得又趐又麻,sāoyǎng得难受。
急yu得到解放娘,见我还是愣愣的盯着自己看,任凭自己的双腿再三的催促,就是不肯抽动ji bā,显然这固执的我不肯让自己轻易的打发。无可耐何的她,只好涨红着脸发出浪语:「乖儿,娘舒服的紧,你就别再吊娘的胃口,行行好,送娘一程,好让娘把积了十数年的yin水,全数给了你吧!」
听了这话,我满意地笑道:「好亲娘,我谨珍母命,哪,挺着点儿,我这就要给你来顿狠的啦!」
没有些许的停留,我解开娘钩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挤压。受到我没命狠chā的娘,荫户被拉出大量的yin水,那yin水沿着屁股沟儿,把底下的床单泄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儿,互相咬噬着对方的xing器,阵阵的yu火,在接合处熊熊的烧着,几乎把母子俩人的xing器都给熔化了。
就在这惊天动地的床战,如火如荼地进行了近一刻锺以后,魂儿仍在半天幽游的娘,突然发现我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抽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娘料定我就要shè精了,一时间,yu念全消,双手急急的橕拒着我道:「我,快抽出来,千万shè不得,娘会……!」
可惜,这话来得太迟了,初登极乐的我根本顾念不了那么多,急于一为快的我,不但没有因娘的话而停止动作,反而将娘抱得更紧,屁股的起落更加的剧烈。突然,我感到眼前一阵光亮,底下澎涨到极点的ji bā,终于忍不住的吐出第一道情涎。
xué心突然受到我热精浇淋的娘,在发觉自己终究没能躲开我初精的灌shè后,浑身瘫软下来,任凭我将全身所有的子孙浆,一道一道的灌注进来。失去抵抗能力她,静静的看着我潮红着脸,为人生的第一次gāocháo低吼着,心中竟为自己能给我如此大的快感,感到几分的喜悦、骄傲。
多少年来她只觉得自己只是一个青春不再的娘,但我在自己体内不停的bào发,却再再的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