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床,找到卫生间放的收费用品,在她眼前摇了摇。
“你早晚因纵欲过度而死。”她啐了一口。
“死之前也要先将你干了。”他得意的笑,俊朗的眉眼带着情,又替他完美的五官凭添了一抹浓重的欲。
那时,她低头在包里翻找驾驶证的时候,他就盯着她的侧颜,从此弥足深陷,以为再不得见,却因缘际遇。
迷离的夜色,昏黄的灯管,肌肤相贴,他是一把燃烧的火,舌尖将她一寸寸舔过,轻咬,啃食,吮吸……
“你让我中了毒,你要负责。”他望进她的眼,带着挑衅与得意,一口咬住她胸前惹人怜爱的娇红,上下牙齿刻意厮磨、拉扯……
一双饱满滑腻的乳在他的掌下被摧残被蹂躏,她压抑着嘤嘤的叫,却更令他肾上腺素飙升,他跪在她双腿之间,极度迷人的脸被情欲熏染的失了形状。
他迸发的肌肉,劲瘦的线条,还有她最爱的那处人鱼线,再往下就是四角裤下紧紧包裹一团胀大凸起的异物。
她移开目光,脸颊飘起不正常的红。
他胯下凶兽蓄势待发,他却仍旧耐心的用手指破开她紧闭的花xue,挑动撩拨,一层层分开,迂回曲折中掌心被她凝香的汁液侵染的晶莹透亮。
她咬牙,“你快点!”
“急什么?”
“去死!”她气,下身却止不住的颤抖。
“我不能死,还没搞到你,怎么可以死?要死也等我进去再说。”
他抬高她的腿,蓄势待发的凶器抵住她已然滑腻的腿心,睛瘦的腰往前狠狠一顶,紧窒的蜜xue将他绞杀到了极限。
“多久没被男人草了?”他粗喘着动了几下,“紧成这个样子?”
“你没带避孕套。”她总能适时的打断他的热情。
“带不带我说了算!”他气极,这种时候她还能如此扫兴。
“不带别做。”她蹬腿想踢开他。
木枫一把按住她,“欠草。”
睛瘦的腰臀抵住她绽放的花径,开始了持续的压榨和贯穿。
她疼得扬起脖颈,的确很疼的,因着很久没做过。
“我喜欢看你在我身下哭。”他得意的吻上她的乳尖,几番逗弄拉扯之后,她就已经失了矜持,咿咿呀呀的任由他占领自己的全部。
撑在她身侧的手臂粗壮有力,青筋暴现,一滴滴汗从他的皮肤中渗出,透进白色的床单。
花径被他撑到极致,包裹着他凶悍残忍的进攻,一次又一次,冲击的力度数次令她高朝迭起。
“照片都是骗人的。”他低沉满意的笑,“任谁能想到那么清纯的外表下是如此银荡的身体?汁水多的要淹死我,宫颈夹的男人舒服的就想着一波波的射进去,怎么办?”
她失了冷漠的眼,高高低低的攀附着他,凄楚的哭混着畅意的叫。
晴天霹雳(一)
第二天是西方的圣诞节,清晨,大片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斑驳的光线投射在宽大的床上那张他爱恋的容颜上。
“唔~”傅菁菁翻了个身,日光亮的刺目,她缓缓醒转过来。
一阵香味扑鼻而来,她看见木枫站在外面抽烟,而桌子上是广式早茶。
那个男人,也曾替她买过早点,相似的场景引得她的心一阵尖锐的疼。
这时,木枫刚好抽完一根烟进来,目光扫视着她半裸的胸,“是先吃早饭还是再来一次?”
傅菁菁又钻进被窝,紧紧捂住自己裸露的皮肤,“吃早餐。”
木枫将小茶几搬到她的面前,“瞎害羞什么?哪里我没见过?”
傅菁菁刚想说什么,手机就不适时的响了起来,陌生的号码,她看了一眼,还是接了。
木枫坐在一旁,观察着她的表情从惊异到悲怆然后泣不成声。
“怎么了?”他小心翼翼的问。
“我家里出事了。”她慌乱的穿衣,连袜子都穿反了。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暂时,没有。”她脑子已经被抽空了,头发也没来得及梳,跑出去的脚步跌跌撞撞。
留下满屋子的香味和阳光的味道,以及一个打算好好爱她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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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突如其来的变化总是会打乱原本的计划。
傅菁菁原本家境良好,现在却因着事故,失去了父亲,母亲很多年前就不工作了,柔弱的仿佛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