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微粉的柔软上滑动,捻磨,连眼睛都变得火热,唯一的一丝理智,在提醒着她,不能亲下去。
太难了,怎么能那么难。
那种磨人的诱惑,比眼前便是飞升大道,还要让元昭阳心焦难耐。
明明鼻尖已经可以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明明不过一指的距离,却偏偏要固守着……
元昭阳的异样,已经对一些事情有所怀疑的林棉棉,自然不会无所察觉。
林棉棉抬手,搭上了元昭阳的腰间。
美味近在眼前,却偏偏不能下口的元昭阳,本就心里焦躁难耐,便是手掌已经享了大福,也无法缓解那焦躁半点。
准确地说,或许正因为手停不下来,所以心中的焦躁已经愈演愈烈了。
林棉棉此举,只让元昭阳的手略停了一下,便知道了林棉棉的意图。
并未受到阻拦的林棉棉,便如之前元昭阳那般,扯落了腰带,拉住了衣袍。
只是两人此时一上一下,并不若刚才并排坐着那般容易动作,林棉棉拉扯到一半,就有些吃力了。
元昭阳看着身下,红着脸,因为用力扯衣服而皱了眉嘟了嘴的林棉棉,忍不住地笑了一下,微抬了身子,迁就着林棉棉动作,好让她扯得顺利一些。
比起早有准备的林棉棉,元昭阳身上的衣服,多了一件,还繁琐了一些。
不过在林棉棉的努力下,总是看到了想看到的。
最后一件,白色的衣袍,十分贴身,林棉棉的动作,却是慢了下来。
突然地,就想到前世还小时,得了的酒心巧克力,裹着一层五彩的锡纸,需要很小心地去剥,才能不弄坏巧克力。而那时,期待的心情,却是不及此时的万分之一。
终是挑开了衣袍,林棉棉不免自嘲自己刚才在想什么酒心巧克力啊,便是醉人,那黑乎乎的,也一点都不对。
或许可作比荔枝,小心地慢慢地剥开壳,里面是白嫩的柔软,多汁的模样,带着香,让人醉,让人热。
地上的衣袍又多了两件。
嘴唇不敢去碰,怕灵气暴走,在这个当口变回猫身的元昭阳,终是在肌肤相贴之下,得了些抚慰。慢慢地从刚才求而不得的焦躁中,缓了一些。
做油条时,先发了白面,揉搓揉搓,发酵之后,再取了两个小白面坨坨。
一个,擀一擀。
另一个,也擀一擀。
然后,将两个白软软的小面条条叠在一起。
一个面条条,盖着另一个面条条。
而后再是揉捏,搓磨,偌大的案板,却只有下面的那块面条条,才是上面那块面条条的栖身之所。
两个面条条,每一寸都要碰
一碰,而后搅成了一个麻花,才终是成了形。
室内的温度,也随着慢慢地升高。
林棉棉早就重新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