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半个师父。出门在外,要格外小心,凡事,还有我和你云皖师叔。”
楚鸣哽咽道:“谢谢师叔!”
他伸手抹了抹眼泪,告诉自己不能哭。如果是师父在这里的话,肯定又要踹他一脚,笑话他算什么男子汉。
他没说什么,也不敢看夏微澜,御剑飞走了。
人界,铸剑山庄。
一个粉衣女子坐在秋千上笑呵呵的荡着秋千,身后一群婢女惊慌道:“小姐,你小心些,大病初遇,可不能摔着!”
“真烦!你们一个二个的,怎么和我师父一样管的多!”
婢女们顿时不敢说话了,林思瑶 “咦”了一声。
奇怪,她又没有师父,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呢?
一些画面在脑海里出现,她摇了摇头,觉得有些头痛,便不再细究。
时间一晃,人间已是融融三月,春花烂漫,院头一枝洁白的梨花跨过院墙。
林思瑶穿淡着绿色春衫,躲开婢女,翻墙爬了出去。
她院门后就是一条小巷,出了巷子便是热闹的大街。她走过去,视线猛然触及到被扔在巷子路中央,一只孤零零的粉色纸鹤。
一身穿黑色华服的人,一眨不眨的盯着少女的神情,似乎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那少女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便没有丝毫犹豫的,径直路过了,像是没有看见一般。
躲在暗处的人身形晃了一下,半晌,像是被抽尽全身力气般,道:“回宫吧。”
“陛下……”
男子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一阵微风吹过,那只粉色纸鹤孤零零地在地面上滑动。
过了半晌,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捡起了它,她宽大的绿色袖袍在风中轻轻晃动,手心轻拢,那只粉色纸鹤便如碎片随风扬去。
她微微一笑,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又往原路翻墙回去了。
翻墙这种事她干了不下二十回,熟门熟路得很,然而万万没想到,她在居然也有翻车的一天。
她脚下一滑,身子前倾,头朝地,眼看就要狠狠摔下地面,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落入一个厚实的怀抱。
楚鸣抱着林思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师姐,许久未见,你怎的还是这样冒冒失失。”
林思瑶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人,回过神后道:“哪里来的小公子,一见面就乱认姐!”
忽然她灿烂一笑,捏着楚鸣的脸蛋道:“不过你长得颇和我眼缘,我就姑且认了你这个弟弟吧!”
春光烂漫,岁月静好。
————
说到那日楚鸣走后,夏微澜独自难过了许久。
曦栾在一旁细语温声安慰着,才堪堪止住了她的泪。
只是安慰着安慰着,便有些不对劲。
夏微澜捉住他想要解开自己衣带的手,嗑嗑巴巴道:“师师父,不是说好不……啊!”
曦栾轻咬住了她的一根手指。
温热湿滑的触感让她的脸迅速蹿红起来。好似天上的火烧云。
她颤抖着抽回手,却被曦栾一把捉住。
他捉着她的手,迫着她一把把解开自己的衣衫。
他捉着她的手放上自己光滑裸露的肩膀。
男人的皮肤是滚烫的,肌肉硬而有弹性,眼睛漆黑黑的,闪着诡异的光,他衣衫半褪,薄唇殷红,上面还闪着柔软的光泽,引人无数遐想。
他姿态慵懒地往后靠,低低道:“现在,要不要?”
夏微澜脑袋一炸,脸颊滴血一般,拒绝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就在这一天,一向以清冷自持的曦栾道君,终于凭借着自己的面色,第一次成功扑倒了自己的小徒弟。
当然还有以后的很多次很多次。
以至于每次夏微澜都是嘤嘤哭泣,暗骂自己色令智昏。
这样想着,往往也就真的晕过去了。
曦栾叹了一口气,将人搂在怀里,极为珍视的在她额前印下一吻。
屋外月色温柔,屋nei春色浮动,温暖撩人。
在往后大把温柔的时光里,他都在熟睡时,在她额前亲吻,夜夜不曾落下。
就好像窗外,那夜夜不曾缺席的月光。
——end